54、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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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指代,让祝从唯觉得荒谬,她一开始就只是测量而已,都是他引导歪的,她只是联想丰富了一下而已。

    虽然祝从唯觉得温呈礼这个提议有点吸引人,她是有点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数字………………

    一想想就觉得好色,她记得那次看他自己解决,目测的大小很是可观。

    压住脸上的红晕,祝从唯否决他的提议:“不管你想的是哪里,只要不正经的都不可以。”

    她抽回软尺,在他面前荡了荡,警告:“这是我从姚老师那里拿的。要是量了你说的地方,那这尺子还要不要还回去了。”

    要是不还,姚老师说不定还以为她连把软尺都要自己留下,太奇怪了吧。

    温呈礼目光下落在软尺上,“我以为是你的。”

    祝从唯摇头,“我没事要这么短的尺子做什么。”

    温呈礼嗯了声,又问:“所以你要我的手腕做什么?姚老师给你布置的作业?”

    祝从唯被他的说法逗笑,一本正经地说:“对,姚老师告诉我,需要你的手围。”

    虽然温呈礼有些醉意,但逻辑依旧在线:“珠帘和风铃,和我的手围有关系?”

    祝从唯心底呀了声,她没打算现在就和他说手串的事的,只是这话题到这,他估计也能猜到了。

    她索性直说:“我今天和姚老师学串珠,她让我先试试手......先给你做一条手串。”

    温呈礼眼底划过意外,“所以我是你的试手工具?”

    听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祝从唯打量他表情,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你不想要吗?”

    想了想,她说:“如果不想的话,我换个人。”

    “......“

    温呈礼伸手捏她的脸,“我有这么说吗?”

    祝从唯脸颊被他捏得鼓起,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腕,“你今晚好喜欢动手动脚啊。

    “我只动了手。”

    “这是固定词语,不是你这么拆分的。”

    “具体事件具体分析。”

    这么说,祝从唯也伸手去捏他的脸,温呈礼倒不像她那样反抗,任由她动作。

    “好玩吗?”他问。

    “不好玩。”祝从唯收回手,一点也不客气,“你的脸没有我的软,硬硬的。

    温呈礼轻笑了声,遗憾语气:“那怎么办,我身上没有软的地方。”

    谁说的,还是有的。

    祝从唯下意识记起之前靠在他胸膛上时,他胸肌就不是很硬,很舒服。

    只是刚才他还调侃她想量他的胸围,她才不要告诉他。

    祝从唯又看他的嘴巴,这个地方说起来可以,“当然有了,你的嘴唇很软的。”

    他的唇珠像奶茶里的椰果一样,咬起来劲劲的。

    温呈礼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地当面夸赞自己的嘴唇,一点也不带旖旎心思。

    “还有呢?”他问。

    “没有了。”

    温呈礼啧了声:“好吝啬,我知道的好像比你多。”

    祝从唯疑惑地看他,难道他也发现他的胸肌很好摸了吗?好像不是秘密。

    温呈礼点了下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嘴唇再软,也比不过舌头。”

    “......

    祝从唯无言以对,明明好正常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莫名地沾染上欲的色彩。

    面前的男人再度开口:“要不要试试?”

    祝从唯表面淡定,“......我又不是没有试过。”

    他们都亲过好多回了,她比谁都清楚。

    她的五指张开,附在他的脸上,想要推搡他靠近的脸庞,却不曾想,他亲了亲了下她的手心。

    在她没想到的时候,又舌尖舔了下,略微湿润的触感让祝从唯叫了一声:“温呈礼!”

    他一贯磁沉的声音在她的掌心下含糊不清:“上次不是说好不这么叫我?”

    祝从唯收回手,背在身后,“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同意经常叫你四哥。”

    他可能真的醉了,平时不这样的。

    如果能醉得更狠一点就好了,说不定意识模糊,到时候她做什么都可以了。

    祝从唯感觉自己脑洞有点大,轻咳一声,把桌上醒酒茶端起来,“快喝完。”

    “凉了。”

    “没有凉。”她手摸到杯盏还带着点温度。

    “你试试看。”

    祝从唯将信将疑地用唇瓣碰了碰茶杯的边沿,抿了一小口,“我都说没有了。”

    温呈礼从她手里取走茶杯,一口饮完,“最近天冷,茶水一般凉得快。”

    祝从唯说:“房间里又不冷。”

    她催促他快点去洗漱,万一酒的后劲上来,她可帮不了他,毕竟他又高又重。

    温呈礼没动,“我一个人很危险。”

    祝从唯刚起身,闻言回头不解,“嗯?”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在璀璨光线下,阴影分割脸庞,五官立体。

    “我现在是一个醉酒的人,万一独自在里面摔了怎么办?”

    祝从唯呀一声,狡黠道:“四哥可要注意安全,这样,我去帮你叫庄叔来??”

    温呈礼拉住了她。

    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分明没多少醉意,能摔才怪,祝从唯宛如大胜一场。

    微信群里,今晚徐行和范竹值夜,正在聊刚刚临时送来的往生者。

    徐行:【好像是夫妻吵架,动了刀,过后警方还得来,具体情况不知道。】

    范竹:【结婚真危险。】

    徐行:【@范竹你之前不是天天想结婚?】

    范竹:【师兄,我现在是单身,你见我提过结婚的事吗,不过单身久了还是想谈恋爱。】

    祝从唯没忍住回复:【你不是才单身一两周吗?】

    范竹:【一两周还不够久吗!都说失恋的最好解药是开始一场新的恋爱,我得试试了。】

    范竹:【师姐,姐夫有无优质男人介绍?】

    祝从唯不知道怎么才算范竹嘴里的优质,

    她知道的温呈礼的几个朋友都名草有主,唯一单身的容羡也心有所属,正在追妻火葬场。

    祝从唯:【我到时候帮你问问他。】

    范竹:【好嘞。】

    正说着,里间传来一声响动。

    祝从唯抬眸朝声响来源处望去,是温呈礼那边传出来的动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你在干嘛?”

    门忽然被从内打开,里面热汽喷涌而出。

    祝从唯的周身都被晕染上潮湿的气息,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烘得发热。

    男人站在里面,他今天没穿浴袍,而是浴巾围着腰间,上半身就这么袒露在外。

    他比之前看得出醉意,大概是热水加重了醉酒程度。

    祝从唯吓了一跳,“你怎么洗澡了,酒后不能立刻洗澡的,你想进医院吗?”

    “只是淋浴了一下。”

    温呈礼头有点疼,手臂撑在墙上。

    祝从唯越过他的身体,看到的是掉落在地上的沐浴露,把他拉出浴室,“不要命了。”

    她以前服务过一个往生者,就是喝了好几场酒,半夜泡澡,最后没抢救过来。

    温呈礼靠在她身上,收着力道,才没压倒她。

    回到卧室里,祝从唯开了窗,秋夜的冷气从外面吹进来,让人清醒了不少。

    温呈礼靠在床头,“头有点晕。”

    祝从唯无言以对,故技重施,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现在能认出这是几?”

    温呈礼分得清是二,但他故意回:“一。

    祝从唯:“?”

    真的醉了?

    她伸手去他的脸,热乎乎的,男人眯着眼,顺着她的抚摸,蹭了蹭她的手心。

    祝从唯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微湿的黑发被她揉乱,只可惜下一秒他抬头,仿佛无意避过她的手。

    真的可以让她为所欲为了呀!

    祝从唯趁机摸了摸他的胸肌,又用手指按了按,很有弹性地起伏着,简直手感绝佳。

    “怎么动手动脚?”他眼眸微眯看她。

    “哪里动脚了,我只动了手。”她学他之前的语气,连话都大差不差。

    “你这是趁人之危。”

    “我好心扶你出来,应该可以得到一点奖励。”

    她的手到过的地方都令他难耐,见她收手,温呈礼抓住她的腕,“不再动动了?还可以有别的奖励。”

    “嗯?”

    祝从唯还没回答,他已经带着她往下,进了被子里,依稀分辨出是到了浴巾交叠的地方。

    “量一量。”他忽然提起一开始的事。

    祝从唯陡然心跳如鼓,被他这话说得面红耳赤,问得也不走心,“你抓的是我的手。”

    温呈礼语气带着点蛊惑,“从广义上讲,想测量,什么东西都可以当做尺子用,手也可以。”

    他今天格外轻浮。

    有被子作为遮挡,祝从唯看不见具体,碰到的时候,却能感觉到灼热的烫手。

    这是她第一次用手触碰到他这个地方。

    像抓住他的小臂似的,一样的青筋突起,脉络在她的手心里活跃、跳动,甚至在渐渐长大。

    祝从唯惊到愣神。

    他从捉着她的腕改为覆着她的手背,一同叠着圈握住,但拇指根本碰不到其余指尖。

    祝从唯难得说不出话来,“你......”

    温呈礼的呼吸离她很近,“我怎么了?”

    祝从唯不想回答他,动了动手,听他呼吸微重,又被他挤开指间,扣着改为张开手指,像量起长度。

    她的一掌探不到头。

    祝从唯一时出神,不免想东想西,脑子里都是小说情节,罪魁祸首已重新圈握,带她浮动。

    直到手心被磨得有些灼烫和痛,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耳垂都烧起来。

    “你干嘛!”祝从唯恼羞成怒。

    他难得没有回她,气息沉重,动作加快,她只感觉到时间变慢,掌心发热。

    温呈礼忽然吻住她,手掌置于她脑后。

    祝从唯头晕目眩,良久才被松开,又听他说:“从唯,叫我四哥。”

    鬼才会叫,她偏不听,不想让他满意:“叫你名字不行吗,温呈礼温呈礼??”

    对抗的言语还未结束,已然感觉到指间湿黏,男人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嗓音里含着不明显的餍足。

    “下次帮你。”

    “用什么都可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温呈礼应道:“我说的。”

    他起身下床,祝从唯一眼瞧见他的浴巾松松散散,落在被子里,虽然见过,但现在还是赶紧闭上眼。

    温呈礼重新系上,才没有牵着“盲人”走路,看她假装淡定的样子,无声地笑了笑。

    明明是清水洗手,她感觉到的依然是刚才的。

    晚上被子重新换了,祝从唯当甩手掌柜,出力的人自然是温呈礼。

    不到一月,他铺了好几回床,温园有那么多的佣人做事,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等他铺好,祝从唯睡到最里面,离他八百丈远。

    次日一早醒来,温呈礼已经先起床,她洗漱后,和他在院落里碰上。

    他的手里握着几枝还沾着露水的芙蓉,盛开得正旺,明明是粉色,与他气质却也搭配。

    “醒了。”温呈礼主动开口。

    祝从唯只嗯了声,看他插花。

    温呈礼问:“想带去馆里吗?”

    祝从唯摇头,“粉荔枝还开着呢。”

    “多一瓶也没什么。”他不在意,随口问:“你们的办公桌很小?”

    “不大不小,正常尺寸吧。”

    “哦。”温呈礼挑了下眉。

    很简单,殡仪馆收到赞助就可以换大的办公桌了,相信以那位副馆长的性格,不会拒绝主动掉下来的馅饼。

    昨晚的事情就这么结束,毕竟再怎么样,也是床上的事,做都做了,祝从唯才不会一直生气。

    晚上下班后,祝从唯带着软尺去了姚老师居住的院落。

    一天时间过去,姚佩兰和小朱又完成了一部分,肉眼可见的进度喜人。

    看到祝从唯记下来的手围,小朱凑过来看,“祝姐姐,温先生喜欢什么样的?”

    糟糕,她忘了问。

    祝从唯面上镇定,“我做什么就是什么。

    小朱一听,忍不住笑:“知道了,姐姐你和温先生感情真好哈哈哈。”

    她们来之前只知道是温呈礼请来帮忙的,但进了温园才知道是为了祝从唯的想法。

    姚老师不关注温呈礼当初新婚时的新闻,小朱作为年轻人可记的清清楚楚。

    这几天也把祝从唯的信息知道的差不多,每天都得控制住想和人爆料的激动。

    她觉得,没人能想到温太太的身份。

    小朱将配饰推过来,“祝姐姐,你选一些合适的。”

    祝从唯看了眼,选了另外一个盒子的配饰,“还是内敛低调一点。”

    如果温呈礼真的戴了,太亮眼的配饰不合适,不说经常上新闻,和他本人的风格也不搭。

    小朱拿着剩余的离开。

    姚佩兰教祝从唯设计好后,又教她怎么串珠搭配,其实并不是很难,留下一点时间让她自己试。

    祝从唯试着试着,目光瞥到傍晚拿回来的软尺。

    她停下手,用手握圈,将软尺同样圈成测量了一下,看到上面的刻度,心怦怦跳。

    好离谱。

    之前怎么没发现温呈礼不是人。

    祝从唯又悄悄测量了一下自己手的长度,以前根本没在意过,今天一量发现她的手也不短,有十八厘米。

    都和温呈礼的手围一样了。

    但还不够。

    小朱走过来,“祝姐姐,你在什么?”

    祝从唯立刻装模作样地放好软尺,“嗯......随便量量,看看我手有多长。”

    小朱说:“你的手指很长很好看,手控福利。”

    祝从唯没想这些,一想到昨晚的事,就怀疑温呈礼后来是假装的,她就是被亲得发昏了才没成功收手。

    他说下次帮她,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利用。

    温

    呈礼用她的手帮他,交换一下,他也应该用他的手帮她才对。但是早在第一次时就用过手了。

    重复用多亏,必须要换新的。

    祝从唯在这件事上想到了第二天,结束一场工作后,回到办公室外,正有工人忙碌。

    她一脸懵,“这是在做什么,我们要换办公室了?”

    范竹兴奋:“有人赞助咱们,不仅换大办公室,办公桌什么的都换,群里刚刚通知了,师姐你在忙没看到。”

    祝从唯:?

    谁这么冤大头,在殡仪馆里赞助。

    她在群里看了眼,刚好看到有不熟悉的同事在问到底是哪个好心人赞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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