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舌战群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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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吏部尚书祁元纬看不下去了，猛的咳嗽一声。
“咳咳！肃静！都肃静！”
他皱着眉头，扭头看向梁帝，苦笑道：“陛下，九殿下这话的确有不妥之处。”
“我大梁自五品以上，文官袍服一品仙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四品云雁、五品白鹇，武官袍服一、二品狮子，三、四品虎豹，五品熊罴。”
“非为飞禽走兽，却是祥禽瑞兽！”
“所以，臣恳请陛下命九殿下收回方才所言，臣方才有下言陈奏！”
梁帝这才收敛笑容，正色道：“老九！朕也觉得不妥，我大梁的官服岂可让你拿来调侃？诸位爱卿皆是宽宏大量之人，不与你计较，你还不赶快收回自己的狂悖之言？”
“……”
众人皆是瞪大眼睛，一脸不甘的模样。
不是，我们没打算不计较啊！
可梁帝既然这么说了，他们也不敢再辩驳，心里却是暗恼，陛下是否包庇的太过了些？
九殿下日常骄纵狂妄，这好嘛？这很不好！
日后若是封了王，那还了得？
还不知要把我们这些文武官员贬低成什么样子呢！
李渊洛自然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方才经过他一番插科打诨，气氛明显轻松了很多，而且还试探出了便宜老子的口风。
有些事不上秤没有二两重，可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显然，梁帝就在那杆秤。
只要他愿意保下自己，就算自己把凌霄宝殿通个窟窿也没事，若是不愿意保，几个虾兵蟹将都能拿了自己去。
但好在，目前看来，梁帝对他是有偏袒的。
“父皇，儿臣自知失言，收回刚才的不当之言！”
说罢，又扭头歉意的对着祁元纬拱手，“祁大人见谅。”
祁元纬也没计较，点点头不置可否，“陛下，刚才诸御史所言，臣在旁边也听得清楚，无非陈奏九殿下以权谋私，损害民利，那么就请九殿下和诸位御史各退一步，将此事解释清楚就好，勿再起口角如何？”
他这话看似没有偏袒，各打五十大板，实际上，却是拿捏准了梁帝的心思，心里的天平悄悄倾斜向了李渊洛。
这么处理，对李渊洛是很有利的。
等于是将话语权交给了李渊洛，而御史们只需要决定自己接不接受即可，但最终解释权却是归梁帝所有。
“自然可以。”李渊洛抢先开口，仿若善解人意的样子。
更将这些御史们气得不轻，怎么好像你反倒通情达理，是我们胡搅蛮缠？
“哼！就依祁大人所言吧。”
“那就请九殿下将此事解释清楚吧。”
李渊洛点点头，看向最一开始带节奏的御史林清风，冷笑道：“方才林御史拿出来的折子若是真伪无异议，那么我多半都能猜到是出自哪些人的手笔。”
众人一惊，旋即又是不屑的嗤笑一声。
这都是百姓匿名的状告，连他们这些接状子的御史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吹吧就！
却听李渊洛自信满满道：“第一封状词呢，多半是出自安化府杨氏之手，安化的蝗虫之所以能演变成这样严重的地步，可以说这些世家是‘功不可没’！”
李渊洛眼眸中闪动着彻骨的寒意，继续道：“其中就以杨家为首，背后隐隐还有官家的影子，他们操纵着一府的命脉，左右着局势！”
说着，李渊洛怒发冲冠起来，“朝廷的运粮大军何以延迟了那么久？各位难道心里没有猜测？是粮道德问题不假，可粮道被官府严防死守，却又有谁能这么轻易的毁坏？”
“我封锁淳安县城门，正是因为杨氏之子到了淳安县，且挟带大量粮食，意图不言而喻！若说我拘禁这些人倒也不错，可非常之局势，当以非常的手段！”
这话听的梁帝眼前一亮，不错！非常之局势，的确该以非常之手段处置，否则，岂不是成了庸人？
这样的人，他自然看不上。
想到那些世家，梁帝面色骤然一冷，老九还是仁慈啊，换了他，早就把这些世家收拾干净了，还用得着拘禁？
李渊洛继续道：“第二封状词，大概是外县来的粮商，他们跟世家合伙，算作走狗，想要操弄把持淳安县的粮价，囤货居奇，事竟不成，却来诬陷于我？”
他只觉得好笑，这些奸商的手段可谓是没有一点儿攻击性！
这就是为什么自古商贾要巴结着官府了，在某些事情上，他们受到的重视甚至连普通百姓都不如！
“这淳安县的粮价回调靠的是谁？还不是我！若是我没有插手此事，恐怕这些奸商已经把粮价炒到天上去了，本殿下说是粮价的守护者也不为过！
“这简直是倒打一耙！如此奸商，不止是我，恐怕在座诸位也看不下去吧？这还是人嘛？”
李渊洛说的正义凛然，感情充沛，倒真感染了不少人。
唯有那些御史，冷眼看着李渊洛，这种把戏他们在李渊洛身上真是看够了，还粮价的守护者，你？
“至于第三封，那就是外县之人写的了，只是我好奇的是，外县百姓连我一面都没见过，怎么就能凭借一张嘴，说的如此惟妙惟肖？”
“况且说，分粮之事，乃是安化府上下一十三县的知县乃至安化知府都签字画押的，怎么到了如今，就成了分粮不均了？”
“荒谬！定是有人恶意中伤我，各位大人难道还看不出来嘛？”
这话说的，就好像大家若是看不出来，都成了瞎子一般！
待他说完，这些御史们的脸色都难看万分，很显然，他们要败下阵来了。
李渊洛这一张巧嘴他们还是小看了，竟然真能巧舌如簧般，将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撇得干净，简直离谱！
就好像，自己等人中出了一个叛徒，提前透露给了他一样。
但这种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
“看得出来，哈哈哈自然看得出来！”
依旧是临武候哈哈大笑着说了一句，却像是在搅局一样。
李渊洛也是忍俊不禁，“多谢临武候多次为我仗义执言，感激不尽！”
“咳咳！肃静！都肃静！”
他皱着眉头，扭头看向梁帝，苦笑道：“陛下，九殿下这话的确有不妥之处。”
“我大梁自五品以上，文官袍服一品仙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四品云雁、五品白鹇，武官袍服一、二品狮子，三、四品虎豹，五品熊罴。”
“非为飞禽走兽，却是祥禽瑞兽！”
“所以，臣恳请陛下命九殿下收回方才所言，臣方才有下言陈奏！”
梁帝这才收敛笑容，正色道：“老九！朕也觉得不妥，我大梁的官服岂可让你拿来调侃？诸位爱卿皆是宽宏大量之人，不与你计较，你还不赶快收回自己的狂悖之言？”
“……”
众人皆是瞪大眼睛，一脸不甘的模样。
不是，我们没打算不计较啊！
可梁帝既然这么说了，他们也不敢再辩驳，心里却是暗恼，陛下是否包庇的太过了些？
九殿下日常骄纵狂妄，这好嘛？这很不好！
日后若是封了王，那还了得？
还不知要把我们这些文武官员贬低成什么样子呢！
李渊洛自然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方才经过他一番插科打诨，气氛明显轻松了很多，而且还试探出了便宜老子的口风。
有些事不上秤没有二两重，可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显然，梁帝就在那杆秤。
只要他愿意保下自己，就算自己把凌霄宝殿通个窟窿也没事，若是不愿意保，几个虾兵蟹将都能拿了自己去。
但好在，目前看来，梁帝对他是有偏袒的。
“父皇，儿臣自知失言，收回刚才的不当之言！”
说罢，又扭头歉意的对着祁元纬拱手，“祁大人见谅。”
祁元纬也没计较，点点头不置可否，“陛下，刚才诸御史所言，臣在旁边也听得清楚，无非陈奏九殿下以权谋私，损害民利，那么就请九殿下和诸位御史各退一步，将此事解释清楚就好，勿再起口角如何？”
他这话看似没有偏袒，各打五十大板，实际上，却是拿捏准了梁帝的心思，心里的天平悄悄倾斜向了李渊洛。
这么处理，对李渊洛是很有利的。
等于是将话语权交给了李渊洛，而御史们只需要决定自己接不接受即可，但最终解释权却是归梁帝所有。
“自然可以。”李渊洛抢先开口，仿若善解人意的样子。
更将这些御史们气得不轻，怎么好像你反倒通情达理，是我们胡搅蛮缠？
“哼！就依祁大人所言吧。”
“那就请九殿下将此事解释清楚吧。”
李渊洛点点头，看向最一开始带节奏的御史林清风，冷笑道：“方才林御史拿出来的折子若是真伪无异议，那么我多半都能猜到是出自哪些人的手笔。”
众人一惊，旋即又是不屑的嗤笑一声。
这都是百姓匿名的状告，连他们这些接状子的御史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吹吧就！
却听李渊洛自信满满道：“第一封状词呢，多半是出自安化府杨氏之手，安化的蝗虫之所以能演变成这样严重的地步，可以说这些世家是‘功不可没’！”
李渊洛眼眸中闪动着彻骨的寒意，继续道：“其中就以杨家为首，背后隐隐还有官家的影子，他们操纵着一府的命脉，左右着局势！”
说着，李渊洛怒发冲冠起来，“朝廷的运粮大军何以延迟了那么久？各位难道心里没有猜测？是粮道德问题不假，可粮道被官府严防死守，却又有谁能这么轻易的毁坏？”
“我封锁淳安县城门，正是因为杨氏之子到了淳安县，且挟带大量粮食，意图不言而喻！若说我拘禁这些人倒也不错，可非常之局势，当以非常的手段！”
这话听的梁帝眼前一亮，不错！非常之局势，的确该以非常之手段处置，否则，岂不是成了庸人？
这样的人，他自然看不上。
想到那些世家，梁帝面色骤然一冷，老九还是仁慈啊，换了他，早就把这些世家收拾干净了，还用得着拘禁？
李渊洛继续道：“第二封状词，大概是外县来的粮商，他们跟世家合伙，算作走狗，想要操弄把持淳安县的粮价，囤货居奇，事竟不成，却来诬陷于我？”
他只觉得好笑，这些奸商的手段可谓是没有一点儿攻击性！
这就是为什么自古商贾要巴结着官府了，在某些事情上，他们受到的重视甚至连普通百姓都不如！
“这淳安县的粮价回调靠的是谁？还不是我！若是我没有插手此事，恐怕这些奸商已经把粮价炒到天上去了，本殿下说是粮价的守护者也不为过！
“这简直是倒打一耙！如此奸商，不止是我，恐怕在座诸位也看不下去吧？这还是人嘛？”
李渊洛说的正义凛然，感情充沛，倒真感染了不少人。
唯有那些御史，冷眼看着李渊洛，这种把戏他们在李渊洛身上真是看够了，还粮价的守护者，你？
“至于第三封，那就是外县之人写的了，只是我好奇的是，外县百姓连我一面都没见过，怎么就能凭借一张嘴，说的如此惟妙惟肖？”
“况且说，分粮之事，乃是安化府上下一十三县的知县乃至安化知府都签字画押的，怎么到了如今，就成了分粮不均了？”
“荒谬！定是有人恶意中伤我，各位大人难道还看不出来嘛？”
这话说的，就好像大家若是看不出来，都成了瞎子一般！
待他说完，这些御史们的脸色都难看万分，很显然，他们要败下阵来了。
李渊洛这一张巧嘴他们还是小看了，竟然真能巧舌如簧般，将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撇得干净，简直离谱！
就好像，自己等人中出了一个叛徒，提前透露给了他一样。
但这种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
“看得出来，哈哈哈自然看得出来！”
依旧是临武候哈哈大笑着说了一句，却像是在搅局一样。
李渊洛也是忍俊不禁，“多谢临武候多次为我仗义执言，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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