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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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对贾梗都抓走,都无动于衷。

    连马小芳也一句话不说。

    贾梗这才着急了:

    “媳妇,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我有钱,只不过这个月的钱,还没有邮寄过来。

    在路上呢,大队长你相信我,到时候我一定还上,加倍地还上。”

    牛金宝根本不搭理贾梗,而是一挥手:

    “带走。”

    贾梗不断地求饶。

    马小芳只是十分怜悯的看着贾梗,希望贾梗秋收的时候能回来吧。

    贾梗就这么被带走了。

    知识青年们议论纷纷:

    “这个贾梗太牛了,牛二婶家里的东西也敢动。”

    “就是,整个村子,牛二婶是不能招惹的人之一啊。”

    “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去祸害别人,这不是找死吗?”

    这个时候,一个女同志说:

    “棒梗媳妇,你可是村子里的人,怎么就不提醒你男人呢?”

    马小芳边哭,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

    “我怎么没有提醒,千叮咛万嘱咐地说过多少次,牛二婶家的东西不能动。但是,我说再多有什么用,他也得听才行啊。”

    大家同情地看着马小芳,无奈摇头,摊上这种男人……

    牛金宝厉声的警告:

    “你们都是城里来的知识青年,我不会因为贾梗的事儿,一棒子打死。但是贾梗的事情,就是给那些心存不轨的人,一个是警告,再犯者,会比这个处罚更重。”

    说完牛金宝就离开了,大家小声的窃窃私语。

    阎解旷见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也转身离开。他刚收拾完家里。

    钟跃民就跑了过来,一脸兴奋喊道:

    “阎解旷,阎解旷,你知道吗?这个牛营子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

    阎解旷挑眉,没有揩油,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不问。

    钟跃民也会说的,因为这家伙真的很闲。

    “我刚听说一个四句顺口溜,你记着啊,千万不要招惹。

    北后山的马蜂窝,老瞎子的金烟袋,孙寡妇的裤腰带,还有牛二婶家的里里外外。”

    “这是四个不能招惹,以前都没有听说过?”阎解旷问:

    钟跃民来了兴致,然后说:

    “这个老知识青年都知道,北后山有个马蜂带,不是马蜂多么厉害。

    而是里面有个产蜂蜜的地方,经常有黑瞎子出没,那里可是要人命的地方。”

    “老瞎子嘛,就是村西面那个老瞎子,听说老瞎子以前不是瞎子。

    是个玩毒药的,那个烟袋也不是金子打造的,而是上面有各种剧毒。

    别人抽烟都是抽的烟草,老瞎子抽的毒草,他那个烟袋有剧毒,触之必死。”

    “至于孙寡妇,嘿嘿,就是个俏寡妇,只要有男人和孙寡妇单独在一起,孙寡妇就会解开裤腰带说你耍流氓,讹钱,不给钱就告你。所以全村男人都绕着孙寡妇。”

    “最后一个就是牛二婶家里的东西都不能动,动了就是招惹了整个村子。”

    听到钟跃民的话,阎解旷十分的意外,没有想到这个牛营子看上去挺平静的,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还有这么多门道。”

    钟跃民说:

    “在这儿时间长了,都知道这个事情。咱们毕竟不是本地人,村民自然不会主动和咱说这些的。”

    “特别是那个孙寡妇很难缠,提起她村民都是讳莫如深的表情,没人敢招惹她。”

    “我听说,只要有人说她闲话,被她知道,她就会缠上人家,各种算计不断,反正不讹诈出点钱,不罢休。咱以后可要防备着点这个女人。”

    单单是听传言,钟跃民都心里一阵怕。

    阎解旷颔首,“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咱就踏实干活,三点一线,找机会走人就行了。”

    “走,哪有那么容易,多少知识青年都扎根农村,回不去了。”钟跃民一阵颓废口气,情况比他想的还不乐观。

    阎解旷心里有打算,但不能跟钟跃民明说,只能侧面引导,道:

    “现在不如以前那么疯狂了,以前多少人被整,但是现在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面子上过的过得去就成,而且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文章了。”

    听到阎解旷的话,钟跃民诧异地看着阎解旷,要知道当初说什么不怕牛鬼蛇神,觉悟高的可是眼前这个货。

    就是因为阎解旷这么说,导致整个知识青年点的人,都不怎么和阎解旷来往。

    生怕阎解旷给大家戴上什么帽子,到时候裤裆里撒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过经过这几个月的接触,钟跃民,郑桐还有顾峄城知道阎解旷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所以其他人根本不和阎解旷来往。

    但是现在说出来这个话的阎解旷,钟跃民还是很诧异的,如果这个话和别人说的话,可能没有什么大的作用。

    但是钟跃民是谁?那可是从小就在大院长大的。

    对于这些风向最是敏感,钟跃民小心翼翼地问:

    “你的意思是说天快亮了?”

    阎解旷也不明说,只给了他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

    “我估计都用不上几年,也就这一两年的事情吧。”

    阎解旷不知道,钟跃民前几天竟然收到了自己父亲的来信。

    若是放在以前,向外写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父亲信中虽然没有说什么实质的内容,只是让钟跃民在这里好好保重,就是一个父亲对于一个儿子的关心。

    但是作为儿子的钟跃民十分了解自己的父亲,钟跃民也猜测,父亲应该快没事了。

    不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钟跃民不会表现出一点异常。

    今天阎解旷也这么说了。

    钟跃民更加肯定心里猜测,内心深处微微有些激动。

    不过,钟跃民面色上丝毫不显,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钟跃民知道阎解旷的家庭背景,按理说,这样的内部风声,阎解旷是不可能接触到的。

    阎解旷指着桌子上的收音机说:“很多东西在广播之中就能知道了,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蛛丝马迹还是能发现的。

    以前不能说的话题,现在提的也很隐晦了,也隐隐地指出了这些年的错误。

    如果不是天快亮了,怎么可能让说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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