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近墨者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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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的外表背后，蕴藏着匠人怎样的付出？大漆，在华夏的浩瀚的历史中已有数千年的历史。成都漆艺是我国最早的漆艺之一，又称卤漆。
发轫于商周时期，在现如今发掘的金沙遗址出土的漆器残片现在依然文饰斑斓、色彩亮丽。《史记》所言：“木器髹者千枚”“漆千斗”.”
“华夏拥有世界上最富戏剧性的自然景观，高原、山林、湖泊，海岸线。这种地理跨度有助于物种的形成和保存，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这样多潜在的食物原材料。为了得到这份自然的馈赠，在香格里拉，松树和栎树自然杂交林中，山民正在寻找一种精灵般的食物——松茸.”
伴随着解说词与优美的音乐，昏暗的房间内气氛被逐渐的烘托。
当生动的文字被富有情感的嗓音调动，贴近生活的叙事方式更使得腻味在一起的向阳和刘茜茜与屏幕中的画面容易产生共鸣。
“好美啊~”
一段风景的航拍结束，刘茜茜不禁呢喃。
而比秀丽的风景更加吸引她的，是随着篇幅渐渐通过言语与精美的器具、光泽诱人的美食描述的华夏传统文化的传承与脉络。
平民化的叙事视角，讲述了老百姓身边的吃食和被逐渐遗忘的非遗。
两部风格相近，又不似以往长篇赘述的纪录片在这个夜晚走进了千家万户。
火了么？
看到凌晨4点左右，同时观看的人数是万+（最高显示）
轻点一下展示弹幕，就看到一行行白色的文字从屏幕右侧密密麻麻的钻出直至覆盖手机屏幕的整个画面。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
《舌尖》、《指尖》这两部从爱马仕电影投资公司成立就上马，历经一年多时间的筹备、拍摄以及剪辑后。
在B站网友翘首以盼数月后，迎来了开门红。
当然，借着这个机会，《时空恋旅人》也刷了一波存在感。
片头的广告是不能跳过去的。
由CC影业、光线传媒、博纳影业共同收购并运营的B站，可不像后世为了没有广告而人有UP主在视频内插入广告影响内容收看的观感。
而是在长视频的片头加入30秒到60秒不等的广告来获取营收。
短视频一般是5秒后可以自动跳过。
带宽是很贵的。
羊毛还是要出在羊身上。
只不过和以往收看长视频的网友吐槽的广告不同，这次却没什么人关注广告了。
不是刘茜茜魅力无穷。
而是绝大多数的网友觉得，在看过了60秒的广告后，能够畅通无阻的欣赏每集长达60分钟左右的《舌尖》与《指尖》，简直是血赚。
制作如此精良的《纪录片》，竟然是在一家视频网站首播？！
凌晨过后，不知道有多少影视相关的从业人员，被微博上夸张的转发数据和朋友的推送所惊叹。
点进了B站，在首页醒目的推送中既看了遍预告片，又欣赏了下掀开国产纪录片新篇章的《舌尖》与《指尖》。
“怎么样？喜欢么？”
“喜欢。”刘茜茜听出了向阳语气里的那点小骄傲，微笑着回应。
用嘴唇蹭了蹭他的面颊后，目光回到屏幕上说道：“估计喜欢的人很多，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
“有信心也不代表它一定会这么火。”向阳顿了顿，笑道：“不过看到它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我很高兴。”
《舌尖》肯定会火。
在娱乐节目泛滥，电视剧势不可挡的潮流下，它都能火起来并催生出华夏美食纪录片的新潮流。
早两年开始拍摄，提前一年面向国人，按照一脉相承的以生动细腻的视觉呈现东方生活价值观的方式为标准性风格。
没有不火的道理。
尤其是，拍摄的过程当中，还得到了央妈的帮助。
原版本的《舌尖》本应该在2011年3月才开始大规模的拍摄，但当爱马仕电影投资公司准备上马这个项目后。
不光得到了中影、光线、博纳提供的高清拍摄设备支持。
人员方面，除了三家影业公司提供的团队外，央妈这边也派人协助。
尤其是原片的总导演陈小卿也被央妈专门委派过来，协助华夏版本的《舌尖》、《指尖》进行拍摄。
一个创意到一个选题之间是需要经历漫长的道路的。
2002年陈小卿就在策划，并申报。
但因为资金问题，迟迟没有组建摄制团队。
而有央妈的工作人员加入，也预示着《舌尖》、《指尖》虽然是在B站进行首发播出，但C字开头的纪录片频道也会进行播放。
相对于免费提供制作版权出售给央妈的华夏版权。
《舌尖》和《指尖》华夏、中东共四部纪录片在France1和ITV的售价，高达每集4万美元。
这钱，看似和总共投入约千万美元的制作费不成正比。
但纪录片的盈利模式，多种多样。
电视广告分成、光盘销售、版权销售等等都能带来更多的经济收益。
而且，纪录片还可以通过重新剪辑素材在院线上映来增加收入。
半岛电视台除了购买了《舌尖》、《指尖》第一季度的播放版权外，还打包购买了拍摄的所有素材用于他们自身相关的纪录片。
光是这一项收入，就足以抹平爱马仕电影投资公司在之前的投入了。
更何况，还有赞助。
一部人文色彩浓厚的纪录片，除了在表现的形式和传播渠道进行了新的探索，更大的价值上，是在让观众感受到其艺术形式独特的魅力之余，对片中的人文进行深层次的思考。
跨越国界的文化交流，自然也在其中。
意大利的CANALE5电视台、英国的ITV电视台、法国的FRANCE1电视台，以及阿拉伯地区的ALJAZEERA电视台、美国哥伦比亚旗下的CBS电视台和华夏的CCTV-9电视台同一天进行播放。
与网络视听媒体YouTube、B站一起。
能够凭借自身的影响力促成这一盛况，向阳嘴上说的高兴真的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
两部共4集的首播的纪录片还没看完，天刚亮，还在被窝里和刘茜茜靠在一起打着哈欠的他就听到了院子里小约翰兴高采烈的在和准备去上班的老向在院子里吹牛皮。
“这家伙，怎么这么有精神？”向阳打着哈欠，朝院子外看了一眼。
“我们该起床了。”
公公都准备出发去上班了，婆婆也肯定起了。
作为儿媳妇，还赖在床上可不好。
“.”
看到她话音落下，就钻出床被，丝毫不介意在稍微有了一点亮光的室内大方的向自己展示诱人的身材，向阳就觉得这个早上好像有点虚度光阴了。
“刘、向，你们起来了？”
见到向阳和刘茜茜一前一后的出屋，小约翰眉开眼笑。
他可是早早的就在自己屋子里和法国、意大利、英国那边通过电话了。
顺便，还联系了下Youtube。
不出有意外，几家电视台高度的肯定了这两个系列的纪录片在当地首播的收视率。
当然和国内首发华夏系列不同。
海外在今日首播的还是以他们更熟悉一些的中东文化打头阵。
“向，他们都表示，愿意和我们合作拍摄该国的系列。”小约翰眉飞色舞的模样，比昨天最后从牧心、知音手上拿回红包还喜庆。
“嗯，你对接就好。”向阳点点头。
其他地区的版本，本来就在推进的过程当中。
只不过价格和合作方式没有最终的达成一致。
爱马仕电影投资公司出品，肯定要将《舌尖》、《指尖》打造成纪录片的精品系列，然后再通过光盘在各大平台统一销售。
对于各家电视台想要支付一笔版权费单独进行拍摄的计划，自然有点看不上。
“向，我晚上听到外面哔哩啪啦的声音，因为是打仗了。”小约翰贱兮兮的搂住好友，又偷瞄了下老向。
他知道那个是鞭炮的声音。
昨天晚上他也想放来了。
但向阳家里没有。
老向还信誓旦旦的说不允许放。
结果呢？
“咱们要不要买点，找个地方庆祝下？”
“你要是想，可以到我老婆家那边放，他们那边管的不严。”向阳冷笑，你还挺讲究的。
“好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听说要走，小约翰立马就同意了。
向阳家这边的红包拿完。
该带着小JoJo去刘茜茜家那边收红包了。
比起好友，刘茜茜那边才是大头。
谁叫她朋友多。
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刘茜茜都察觉到了这个家伙心里是怎么盘算的了，她不苟言笑的说道：“我要和我婆婆一起吃完午饭再回家。”
在心里，她也小小的吐槽了下。
牧心和知音也真是的。
竟然被这个家伙用两颗糖就给哄弄走了红包。
一点都没继承她们爸爸的精明劲。
“那我去跟叔叔一起买早餐。”小约翰嘴上虽然说他陪着去就行，但拉着向阳的手却没松。
“你真的是有点倒反天罡了。”
向阳对他这一行为很无语。
春节，虽然刘茜茜家里会来很多朋友过来见过面。
但关键是，真正有实力的大老板来拜访，那都是冲他的面子啊。
不信，打电话问问。
小约翰不肯得罪刘茜茜，却硬拉着自己去买早餐，这种行为太煞笔了。
到时候王常田、于东他们这些人掏出红包，自己强硬的推脱上两句，不光牧心和知音没有，小JoJo更轮不着。
“呵呵。”
小约翰却不这么想。
他才不是煞笔。
恰恰相反，在这件事上他的布局要比向阳早多了。
一早上起来除了因为时差的原因需要和几家外台的人联系，他还做了另外一件事。
主动的按照华夏这边的方式给认识的所有人发送拜年的短信。
“我TM”向阳翻了个白眼。
他就说怎么看着看着视频，手机屏幕上蹦出过收到短信的通知呢。
合着，是小约翰群发的。
“你就不能真心实意点？”想到好友拿免费的咖啡券糊弄自己，向阳有话要说。
这种事在他这里搞搞无伤大雅。
要是给别人也是这样的红包，要闹笑话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今年给别人多少，即便他们今年给少了，明年也会补上？”和洗漱完穿戴整齐后的向阳陪着老向一起出门，小约翰嘴上还在探询着关于红包上的事情。
“没错，一般都是翻倍。”走在最前头的老向插了一嘴。
闻言，小约翰惊呼了一声，“啊，这么赚的嘛？”
“最起码也会多加一点。”
老向点点头。
“这是真的么？”小约翰迟疑的把目光投向了好友，这种好事怎么没听人讲过呢。
“我”向阳眼睛躲闪了下。
“我还能骗你不行。”老向笑笑，“不然，我干嘛不让街坊四邻的来家里拜年，怕的就是遇到你这样的人。”
“叔叔，我和你可是好朋友。”
“滚蛋。”
看他在自己这里占便宜没够，向阳很想来上一脚。
“向，要不你借我点现金？”
“今天银行开门。”
“那你也借我点.”
小约翰在想，投资这种事谁不会做。
无非是把眼光放的长远点。
今天来刘茜茜家里的人肯定多。
他多洒出去一点，给刘茜茜朋友的红包多包点，明年就能多赚点。
除了向阳以外，他都打算包现金的。
昨天给碧·夏弗的红包里，他还放了50欧元呢。
不过这个女人收到后除了说了声“谢谢”，就没有别的表示，属实过分。
但看在春节的面子上，他大方的不计较这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老外。
“向，你给他们包多少？他们要是也不还我怎么办？”还沉浸在美梦当中的小约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都能琢磨透的道理。
向阳会不知情？
“我们家都是我老婆负责这种事的。”尽管知道老向是准备坑小约翰一把，可在没提前沟通的情况下，向阳也只能找个蹩脚但说得过去的理由敷衍下。
小约翰觉得，这话有道理。他边点头边说道：“那我等下问问刘。”
“这事你不用问我儿媳妇，她跟你不一样。”
老向却又突然插了一嘴。
“她跟向阳的钱给出去是要不回来的。”
“为啥？”小约翰纳闷。
钱给出去打水漂，还要上赶着，这不是无脑的行为嘛？
“那还不是因为向阳是做老板的。”别看老向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忽悠人的本事也不是吹的。
审嫌疑人的技巧，他又不是没有。
“他给人红包，这叫关门红包，等过了年，还要给人开工的红包，都是只出不进。你一个同样拿薪水的，就不一样了咯。”
“.”小约翰怔怔的眨眨眼。
用了好几秒，才琢磨过老向话里话外的意思。
老向的意思是，向阳欠了他两个红包。
昨天的那个是给小JoJo的。
不作数。
看他一脸坏笑的开始和自己儿子索要关门红包，老向笑呵呵的拍了拍小约翰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好学吧，华夏的文化博大精深，这对你都是有好处的。”
“叔叔，您放心吧，我好好学。”
红包没要来，却从而逼迫向阳等下付饭钱的小约翰使劲的点了点脑瓜子。
来到熟悉的早点摊。
他熟络的点起了自己喜欢吃的糖油饼，还和卖早点的摊主秀了几句祝贺新春的贺词。
趁着这个机会，向阳赶紧凑到老向身边，小声的问道：
“爸，关门红包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
“那是南方人才兴的东西。”老向撇撇嘴，吐槽道：“没见识。”
“.”
向阳也是一愣。
谁没见识？
我么？
我走南闯北的，没见识？
等等，要按这么说的话，刘茜茜岂不是也欠我一个
不对，是两个！
发轫于商周时期，在现如今发掘的金沙遗址出土的漆器残片现在依然文饰斑斓、色彩亮丽。《史记》所言：“木器髹者千枚”“漆千斗”.”
“华夏拥有世界上最富戏剧性的自然景观，高原、山林、湖泊，海岸线。这种地理跨度有助于物种的形成和保存，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这样多潜在的食物原材料。为了得到这份自然的馈赠，在香格里拉，松树和栎树自然杂交林中，山民正在寻找一种精灵般的食物——松茸.”
伴随着解说词与优美的音乐，昏暗的房间内气氛被逐渐的烘托。
当生动的文字被富有情感的嗓音调动，贴近生活的叙事方式更使得腻味在一起的向阳和刘茜茜与屏幕中的画面容易产生共鸣。
“好美啊~”
一段风景的航拍结束，刘茜茜不禁呢喃。
而比秀丽的风景更加吸引她的，是随着篇幅渐渐通过言语与精美的器具、光泽诱人的美食描述的华夏传统文化的传承与脉络。
平民化的叙事视角，讲述了老百姓身边的吃食和被逐渐遗忘的非遗。
两部风格相近，又不似以往长篇赘述的纪录片在这个夜晚走进了千家万户。
火了么？
看到凌晨4点左右，同时观看的人数是万+（最高显示）
轻点一下展示弹幕，就看到一行行白色的文字从屏幕右侧密密麻麻的钻出直至覆盖手机屏幕的整个画面。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
《舌尖》、《指尖》这两部从爱马仕电影投资公司成立就上马，历经一年多时间的筹备、拍摄以及剪辑后。
在B站网友翘首以盼数月后，迎来了开门红。
当然，借着这个机会，《时空恋旅人》也刷了一波存在感。
片头的广告是不能跳过去的。
由CC影业、光线传媒、博纳影业共同收购并运营的B站，可不像后世为了没有广告而人有UP主在视频内插入广告影响内容收看的观感。
而是在长视频的片头加入30秒到60秒不等的广告来获取营收。
短视频一般是5秒后可以自动跳过。
带宽是很贵的。
羊毛还是要出在羊身上。
只不过和以往收看长视频的网友吐槽的广告不同，这次却没什么人关注广告了。
不是刘茜茜魅力无穷。
而是绝大多数的网友觉得，在看过了60秒的广告后，能够畅通无阻的欣赏每集长达60分钟左右的《舌尖》与《指尖》，简直是血赚。
制作如此精良的《纪录片》，竟然是在一家视频网站首播？！
凌晨过后，不知道有多少影视相关的从业人员，被微博上夸张的转发数据和朋友的推送所惊叹。
点进了B站，在首页醒目的推送中既看了遍预告片，又欣赏了下掀开国产纪录片新篇章的《舌尖》与《指尖》。
“怎么样？喜欢么？”
“喜欢。”刘茜茜听出了向阳语气里的那点小骄傲，微笑着回应。
用嘴唇蹭了蹭他的面颊后，目光回到屏幕上说道：“估计喜欢的人很多，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
“有信心也不代表它一定会这么火。”向阳顿了顿，笑道：“不过看到它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我很高兴。”
《舌尖》肯定会火。
在娱乐节目泛滥，电视剧势不可挡的潮流下，它都能火起来并催生出华夏美食纪录片的新潮流。
早两年开始拍摄，提前一年面向国人，按照一脉相承的以生动细腻的视觉呈现东方生活价值观的方式为标准性风格。
没有不火的道理。
尤其是，拍摄的过程当中，还得到了央妈的帮助。
原版本的《舌尖》本应该在2011年3月才开始大规模的拍摄，但当爱马仕电影投资公司准备上马这个项目后。
不光得到了中影、光线、博纳提供的高清拍摄设备支持。
人员方面，除了三家影业公司提供的团队外，央妈这边也派人协助。
尤其是原片的总导演陈小卿也被央妈专门委派过来，协助华夏版本的《舌尖》、《指尖》进行拍摄。
一个创意到一个选题之间是需要经历漫长的道路的。
2002年陈小卿就在策划，并申报。
但因为资金问题，迟迟没有组建摄制团队。
而有央妈的工作人员加入，也预示着《舌尖》、《指尖》虽然是在B站进行首发播出，但C字开头的纪录片频道也会进行播放。
相对于免费提供制作版权出售给央妈的华夏版权。
《舌尖》和《指尖》华夏、中东共四部纪录片在France1和ITV的售价，高达每集4万美元。
这钱，看似和总共投入约千万美元的制作费不成正比。
但纪录片的盈利模式，多种多样。
电视广告分成、光盘销售、版权销售等等都能带来更多的经济收益。
而且，纪录片还可以通过重新剪辑素材在院线上映来增加收入。
半岛电视台除了购买了《舌尖》、《指尖》第一季度的播放版权外，还打包购买了拍摄的所有素材用于他们自身相关的纪录片。
光是这一项收入，就足以抹平爱马仕电影投资公司在之前的投入了。
更何况，还有赞助。
一部人文色彩浓厚的纪录片，除了在表现的形式和传播渠道进行了新的探索，更大的价值上，是在让观众感受到其艺术形式独特的魅力之余，对片中的人文进行深层次的思考。
跨越国界的文化交流，自然也在其中。
意大利的CANALE5电视台、英国的ITV电视台、法国的FRANCE1电视台，以及阿拉伯地区的ALJAZEERA电视台、美国哥伦比亚旗下的CBS电视台和华夏的CCTV-9电视台同一天进行播放。
与网络视听媒体YouTube、B站一起。
能够凭借自身的影响力促成这一盛况，向阳嘴上说的高兴真的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
两部共4集的首播的纪录片还没看完，天刚亮，还在被窝里和刘茜茜靠在一起打着哈欠的他就听到了院子里小约翰兴高采烈的在和准备去上班的老向在院子里吹牛皮。
“这家伙，怎么这么有精神？”向阳打着哈欠，朝院子外看了一眼。
“我们该起床了。”
公公都准备出发去上班了，婆婆也肯定起了。
作为儿媳妇，还赖在床上可不好。
“.”
看到她话音落下，就钻出床被，丝毫不介意在稍微有了一点亮光的室内大方的向自己展示诱人的身材，向阳就觉得这个早上好像有点虚度光阴了。
“刘、向，你们起来了？”
见到向阳和刘茜茜一前一后的出屋，小约翰眉开眼笑。
他可是早早的就在自己屋子里和法国、意大利、英国那边通过电话了。
顺便，还联系了下Youtube。
不出有意外，几家电视台高度的肯定了这两个系列的纪录片在当地首播的收视率。
当然和国内首发华夏系列不同。
海外在今日首播的还是以他们更熟悉一些的中东文化打头阵。
“向，他们都表示，愿意和我们合作拍摄该国的系列。”小约翰眉飞色舞的模样，比昨天最后从牧心、知音手上拿回红包还喜庆。
“嗯，你对接就好。”向阳点点头。
其他地区的版本，本来就在推进的过程当中。
只不过价格和合作方式没有最终的达成一致。
爱马仕电影投资公司出品，肯定要将《舌尖》、《指尖》打造成纪录片的精品系列，然后再通过光盘在各大平台统一销售。
对于各家电视台想要支付一笔版权费单独进行拍摄的计划，自然有点看不上。
“向，我晚上听到外面哔哩啪啦的声音，因为是打仗了。”小约翰贱兮兮的搂住好友，又偷瞄了下老向。
他知道那个是鞭炮的声音。
昨天晚上他也想放来了。
但向阳家里没有。
老向还信誓旦旦的说不允许放。
结果呢？
“咱们要不要买点，找个地方庆祝下？”
“你要是想，可以到我老婆家那边放，他们那边管的不严。”向阳冷笑，你还挺讲究的。
“好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听说要走，小约翰立马就同意了。
向阳家这边的红包拿完。
该带着小JoJo去刘茜茜家那边收红包了。
比起好友，刘茜茜那边才是大头。
谁叫她朋友多。
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刘茜茜都察觉到了这个家伙心里是怎么盘算的了，她不苟言笑的说道：“我要和我婆婆一起吃完午饭再回家。”
在心里，她也小小的吐槽了下。
牧心和知音也真是的。
竟然被这个家伙用两颗糖就给哄弄走了红包。
一点都没继承她们爸爸的精明劲。
“那我去跟叔叔一起买早餐。”小约翰嘴上虽然说他陪着去就行，但拉着向阳的手却没松。
“你真的是有点倒反天罡了。”
向阳对他这一行为很无语。
春节，虽然刘茜茜家里会来很多朋友过来见过面。
但关键是，真正有实力的大老板来拜访，那都是冲他的面子啊。
不信，打电话问问。
小约翰不肯得罪刘茜茜，却硬拉着自己去买早餐，这种行为太煞笔了。
到时候王常田、于东他们这些人掏出红包，自己强硬的推脱上两句，不光牧心和知音没有，小JoJo更轮不着。
“呵呵。”
小约翰却不这么想。
他才不是煞笔。
恰恰相反，在这件事上他的布局要比向阳早多了。
一早上起来除了因为时差的原因需要和几家外台的人联系，他还做了另外一件事。
主动的按照华夏这边的方式给认识的所有人发送拜年的短信。
“我TM”向阳翻了个白眼。
他就说怎么看着看着视频，手机屏幕上蹦出过收到短信的通知呢。
合着，是小约翰群发的。
“你就不能真心实意点？”想到好友拿免费的咖啡券糊弄自己，向阳有话要说。
这种事在他这里搞搞无伤大雅。
要是给别人也是这样的红包，要闹笑话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今年给别人多少，即便他们今年给少了，明年也会补上？”和洗漱完穿戴整齐后的向阳陪着老向一起出门，小约翰嘴上还在探询着关于红包上的事情。
“没错，一般都是翻倍。”走在最前头的老向插了一嘴。
闻言，小约翰惊呼了一声，“啊，这么赚的嘛？”
“最起码也会多加一点。”
老向点点头。
“这是真的么？”小约翰迟疑的把目光投向了好友，这种好事怎么没听人讲过呢。
“我”向阳眼睛躲闪了下。
“我还能骗你不行。”老向笑笑，“不然，我干嘛不让街坊四邻的来家里拜年，怕的就是遇到你这样的人。”
“叔叔，我和你可是好朋友。”
“滚蛋。”
看他在自己这里占便宜没够，向阳很想来上一脚。
“向，要不你借我点现金？”
“今天银行开门。”
“那你也借我点.”
小约翰在想，投资这种事谁不会做。
无非是把眼光放的长远点。
今天来刘茜茜家里的人肯定多。
他多洒出去一点，给刘茜茜朋友的红包多包点，明年就能多赚点。
除了向阳以外，他都打算包现金的。
昨天给碧·夏弗的红包里，他还放了50欧元呢。
不过这个女人收到后除了说了声“谢谢”，就没有别的表示，属实过分。
但看在春节的面子上，他大方的不计较这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老外。
“向，你给他们包多少？他们要是也不还我怎么办？”还沉浸在美梦当中的小约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都能琢磨透的道理。
向阳会不知情？
“我们家都是我老婆负责这种事的。”尽管知道老向是准备坑小约翰一把，可在没提前沟通的情况下，向阳也只能找个蹩脚但说得过去的理由敷衍下。
小约翰觉得，这话有道理。他边点头边说道：“那我等下问问刘。”
“这事你不用问我儿媳妇，她跟你不一样。”
老向却又突然插了一嘴。
“她跟向阳的钱给出去是要不回来的。”
“为啥？”小约翰纳闷。
钱给出去打水漂，还要上赶着，这不是无脑的行为嘛？
“那还不是因为向阳是做老板的。”别看老向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忽悠人的本事也不是吹的。
审嫌疑人的技巧，他又不是没有。
“他给人红包，这叫关门红包，等过了年，还要给人开工的红包，都是只出不进。你一个同样拿薪水的，就不一样了咯。”
“.”小约翰怔怔的眨眨眼。
用了好几秒，才琢磨过老向话里话外的意思。
老向的意思是，向阳欠了他两个红包。
昨天的那个是给小JoJo的。
不作数。
看他一脸坏笑的开始和自己儿子索要关门红包，老向笑呵呵的拍了拍小约翰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好学吧，华夏的文化博大精深，这对你都是有好处的。”
“叔叔，您放心吧，我好好学。”
红包没要来，却从而逼迫向阳等下付饭钱的小约翰使劲的点了点脑瓜子。
来到熟悉的早点摊。
他熟络的点起了自己喜欢吃的糖油饼，还和卖早点的摊主秀了几句祝贺新春的贺词。
趁着这个机会，向阳赶紧凑到老向身边，小声的问道：
“爸，关门红包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
“那是南方人才兴的东西。”老向撇撇嘴，吐槽道：“没见识。”
“.”
向阳也是一愣。
谁没见识？
我么？
我走南闯北的，没见识？
等等，要按这么说的话，刘茜茜岂不是也欠我一个
不对，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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