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缺少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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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缺少证据
看到顾云的消息，王涛顿时有些奇怪。
之前崔盛问过王涛，有没有去市政厅任职的打算，王涛直接表示没兴趣。
相较于在市政厅当官，处理人际关系什么的，他还是更喜欢去外面猎杀丧尸提升实力。
即便只是挂个虚职，当个薪水小偷，王涛也不是很感兴趣。要是挂职了，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干，他没那么厚的脸皮，总得干点什么事儿，而这可能就耽误他提升实力了。毕竟他精力有限，又没有分身……
顾云之前也提过一次这个事情，不过见王涛没什么兴趣后，他就没再说了。
而现在，顾云突然再次说起这个事情，还说务必请王涛答应，这让王涛有些不解，不过他正好也准备去市政厅一趟，去看一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王涛先是回复了一下顾云，说自己等会儿过去，然后又回了下姜辉，说马上过去。
“感觉今天的雪好像比昨天又大了一点？”
出门的时候，王涛看了看手中的雪花道。
“好像是的。”
江诗雪点头。
“这该死的天气啊！”
王涛来到车库，车库外都是积雪，车子根本出不来。他招呼众人快速把积雪清理干净。但大门外也都是雪，包括路上都是厚厚的一层。
“慢慢走吧……”
这种天气出门，还是得需要一辆车子。路上积雪一直清理不干净，越积越多，他这辆车已经不太行了，哪怕王涛是老司机，在路上也得万分小心。
王涛想着，是不是该去第六军团驻地搞一辆履带装甲车过来开，那是他自己买的车，停放在第六军团内的。不过那种车子没有任何乘坐体验，日常开那种车子可能有点折磨……
这时，王涛突然又收到了一条消息，是曲世琳的。
“王涛，你有时间来这里一趟吗？或者我去找你？你的车子改装好，在这种雪地中可以畅通无阻啦！”
“我刚还在说车子的事情呢……我去找伱！”
王涛顿时眼前一亮。
市政厅、警局和研究所都在一个地方，正好顺路。
路上，王涛驾驶得十分小心，耗费了大量时间，终于来到了研究所。还好路上没车，不然更慢。当然，这种天气下，除了王涛之外，也没几个人愿意出门……
王涛来到研究所门口的时候，没有看到曲世琳，但看到了一辆十分威武霸气的履带车。
“这……该不会是咱们那辆越野车吧？”
因为这辆车的造型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不过在王涛还有些怀疑的时候，那辆履带车的门打开了，一个纤瘦的身影钻出来，冲着王涛挥手，这人正是曲世琳。
“还真是？”
王涛赶紧把车子开了过去。
“王涛，这车改装得怎么样？”
曲世琳一边冲着刚从车上下来的王涛开口，一边对着自己手哈气。虽然她是三阶异能者体质，但不代表她不怕冷，外面的温度太低了。
“很帅！”
王涛先是赞叹了一声，然后又有些好奇道：
“可这真是我那辆车子改的吗？我都完全认不出来了……”
这辆车和之前的皮卡造型完全不一样，除了轮子都换成了履带之外，整体上也比之前大了一圈，有棱有角的……当然，整车同样也覆盖了防弹装甲，看起来十分威武霸气，而且很有科技感（参考图如下，借用一下“那个游戏5”的图）。
不过这辆履带车缺少了车斗，如果像是以前那样拉一车丧尸头颅的话，可能就不太方便了……
“哈哈，你认不出来也正常。我除了把你之前那辆车的晶能引擎保留下来之外，其他的东西几乎都是崭新的……”
曲世琳笑着解释道。
“怪不得！”
王涛点头，然后他和江诗雪一起来到了这辆履带车内。
由于这个晶能引擎体积小，所以里面的空间比王涛想象要大一些，坐下十几个人不成问题。
曲世琳让王涛亲自在雪地中驾驶了一下，不得不说，这种履带看着比较笨，但实际上还是比较灵活的。
尤其是曲世琳告诉王涛，狂暴模式也经过一番修改之后，不再是之前那种有些不受控制地提到最高速度了，现在是线性地加速，王涛想要多少速度，车子就可以给他多少速度。这个改进还是挺好的，之前开启狂暴模式的时候，他都有种“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的感觉……
不过这些都不是这辆车子最大的特点，这辆车目前最牛逼的地方，是采用了模块化设计。
“你现在所看到的不是这辆车子的全部形态，比如这些履带可以快速拆卸，换成轮子。比如可以增加车厢的大小，比如可以增加车斗，比如增加各种武装……当然，目前很多东西还没制造出来，不过应该很快就出来了。因为这个冬天可能比较长，我们也需要这样的车子……”
曲世琳给王涛解释了一番。
对王涛来说，武装什么的倒无所谓，这辆车给王涛带来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畅通无阻地在雪地里驰骋！
本来王涛是觉得，这么大的雪是没办法出城的，毕竟就算他能扛得住，但车子扛不住。
要是没有交通工具，即便他们是觉醒者，也没办法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中进行远距离移动。
而如果有了这样的履带战车，那就不一样了。说不定他们就可以出城了！
反正这种车子使用的能源是晶核，晶核这玩意十分方便携带，而且王涛手里也多，只要晶核够，就不用担心车子续航的问题。只要后续测试这辆车的抗寒能力、稳定性都可以的话，那他们可能真的可以出城了！
要知道，外面的丧尸可都被冻住了！如果他这个时候去杀丧尸，岂不是能占大便宜？
“理论上来说，这辆车在这种环境下出城是完全没问题的。不过理论毕竟是理论，你得多测试一下，正好也算是给我们提供一些数据参考……”
曲世琳笑着道。
“行，那我这几天就好好测试一下！”
“好的，等你的好消息！”
曲世琳下车之后，王涛就开着这辆履带车来到了警局。
姜辉正在大厅等着王涛，看到王涛从那辆拉风的履带车中下来，姜辉顿时有些惊奇。这一看就是研究所的东西，不过以王涛的身份，能拿到这些东西也很正常。
“王先生！江女士！”
姜辉连忙小跑到王涛身边。
“姜队长，你说你查出来了重要的信息，具体是什么？”
王涛有些好奇地问道。
“王先生请跟我来！”
姜辉带着王涛和江诗雪来到了一个会议室，王涛一进来就看到特别暖和，然后就见小黑舒服地躺在毛茸茸的毯子上，它面前是一个后安装的壁炉，壁炉里面燃着大火。它一左一右还有两个燃烧着的火盆。旁边还放着各种食物、水……
“好家伙，你搁着当大爷来了……”
王涛有些无语。
小黑在感受到王涛的气息后，立刻爬了过来，蹭着王涛的手撒娇。
姜辉请王涛入座后，这才开口道：
“王先生，根据我的调查，姚市长的死大概率跟三位副市长其中一位有关！”
“哦？准确度高不高？”
王涛倒也不意外。毕竟按照他的推测，这几位副市长显然是姚国栋死后的受益人之一。
“很高！我敢百分之九十九——不，百分百地确定，就是他们三个中的一个！只不过我调查的时候受到了点阻力，并且被他们发现了，凶手大概率已经知道我查到一些东西，所以现在几乎是明牌了，就看是我查得快，还是对方销毁证据得快！”
说话的同时，姜辉给王涛递过来了一份详细的资料。
资料上的字太多，王涛懒得看，就让姜辉简单汇报了一下。
简单说就是，姜辉把这三个副市长最近的行踪、资金往来、甚至吃喝拉撒什么的都查得一清二楚。然后他就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如果假设他们是凶手的话，那这些不对劲的地方就都能对上号了。
只不过这些信息只能表明他们的嫌疑很大，姜辉手里还没那种一锤定音的证据。
“所以我说他们中肯定有一个是凶手，甚至可能还不止一个也说不定！不过现在他们知道我查到他们身上了……我是想问您，我还要继续查下去了吗？如果继续查的话，那对市政厅来说可能会发生一场地震了……”
姜辉的语气有些激动，又有些担忧。
无论在什么时候，稳定都是第一要素。
姚国栋已经死了，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其实理性上来说，现在停止调查是最好的，起码得等到这场大雪过了之后再说。
如果现在继续查下去，其中一位甚至几位副市长绝对会被查出来，那到时候造成的影响就更大了，毕竟这些副市长都是手里有很大职权的。如果把他们抓起来了，那这个长河基地不说直接停止运转，起码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毕竟拔出萝卜带出泥，谁知道还有多少人参与进来了。那这造成的影响可能比姚国栋死亡还大……
所以姜辉现在拿不定主意，只好问王涛。
王涛想了想道：
“继续查吧。这种害群之马不能留在基地内。虽然可能会对基地的稳定造成一些影响，但你对他们的调查已经暴露了，不管你查不查，对方可能都要有动作了，说不定会鱼死网破，造成更大的威胁，还不如这个时候快刀斩乱麻，赶紧把事情解决得好！”
甚至王涛觉得，可以直接把这几个人先抓起来再说，就和对付邱蓉他们一样。
但这毕竟不是野外，这是需要遵守规则的基地内，王涛没必要去打破规则，不然就是和所有人做对了。
不过王涛有些疑惑，他见过那几位副市长，他们身上并没有中毒的状态……但仔细想想，如果那个“执事”知道那个所谓的圣药是有毒的，那他自己肯定是不会吃的……
“好！”有了王涛的话，姜辉顿时又动力满满了“那我就继续查下去！我这次调查之所以会被对方发现，其实也是因为我仗着身边有黑蛇大佬，所以比较粗暴，很多人必须得给我面子……这样虽然会让很多人不爽，但效率确实高，顶多三天，我就能查出来凶手到底是谁或者是哪几个人！”
姜辉十分有信心。他的信心来源就是小黑和王涛。
不过也正常，他这次出去调查的时候就一直带着小黑，谁敢隐瞒什么，小黑稍微张张嘴，就能把对方吓得屁滚尿流，立刻就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这种“以势压人”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虽然这会让他的名声变差，但无所谓，他现在抱上大腿了！而且他只要能查出凶手，那他的名声会瞬间扭转的，只要王涛能保住他不被人报复，那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行，那你先忙吧，我去看一下李欣。”
“好嘞，我带您过去！”
李欣和邱蓉都换了一个舒适的房间，但依旧在警局内。
邱蓉已经醒来了，不过状态暂时不太好，王涛就没去见她，直接去见了李欣。
“王先生……”
王涛一进门，就见李欣有些忐忑地看着王涛。
她昨天里里外外洗漱了一遍，今天穿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本来底子就不错，现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惹人怜惜。
“你想跟我说什么？”
王涛看着李欣道。
“对不起王先生，我骗了你……”
李欣低下了头。
“哦？你不是说你什么都告诉我了吗？”
王涛笑了。
“对不起……”
李欣只是一个劲地低头道歉。
“行吧，那你说说，你骗我什么了？”
李欣脸色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我……蓉姐之前拿来了一种保健药，她说那个药会增加人类那些方面的能力，男女都适用……我自己尝了点，那个保健药确实让人很舒爽，甚至我稀里糊涂就和蓉姐上了床……咳咳，就那个意思。但这个保健药好像有个副作用，偶尔会让人迷糊一小会儿，不过影响不大……所以我就偷偷给姚国栋喝了点，他可能是喝了这个保健药变迷糊了，然后才出去的……”
王涛通过精神力观察，感觉李欣没有说谎，他顿时有些意外。
怪不得这个李欣的嘴这么硬，原来她并不知道黄昏教会的事情……不过也合理，邱蓉不可能一上来把什么东西都告诉李欣，这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我真不是有意害死姚国栋的，王先生，请您相信我！这只是意外，我真的不想死……”
李欣一下子跪在了王涛面前，她之前并不觉得姚国栋的死和自己有关，但昨天王涛问了一番话之后，她就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姚国栋，她就很内疚，当然，她也怕死，所以她又找了王涛。
王涛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李欣又道：
“对了，本来前几天蓉姐说是今天晚上带我去买保健药的，王先生您去买点那些药就知道我没说谎了！”
“哦？今天？在哪里？”
“就在……”
李欣立刻说出了一个地址。
王涛顿时眉头一挑。
姜辉不是还缺少决定性的证据嘛，这不就来了？
看到顾云的消息，王涛顿时有些奇怪。
之前崔盛问过王涛，有没有去市政厅任职的打算，王涛直接表示没兴趣。
相较于在市政厅当官，处理人际关系什么的，他还是更喜欢去外面猎杀丧尸提升实力。
即便只是挂个虚职，当个薪水小偷，王涛也不是很感兴趣。要是挂职了，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干，他没那么厚的脸皮，总得干点什么事儿，而这可能就耽误他提升实力了。毕竟他精力有限，又没有分身……
顾云之前也提过一次这个事情，不过见王涛没什么兴趣后，他就没再说了。
而现在，顾云突然再次说起这个事情，还说务必请王涛答应，这让王涛有些不解，不过他正好也准备去市政厅一趟，去看一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王涛先是回复了一下顾云，说自己等会儿过去，然后又回了下姜辉，说马上过去。
“感觉今天的雪好像比昨天又大了一点？”
出门的时候，王涛看了看手中的雪花道。
“好像是的。”
江诗雪点头。
“这该死的天气啊！”
王涛来到车库，车库外都是积雪，车子根本出不来。他招呼众人快速把积雪清理干净。但大门外也都是雪，包括路上都是厚厚的一层。
“慢慢走吧……”
这种天气出门，还是得需要一辆车子。路上积雪一直清理不干净，越积越多，他这辆车已经不太行了，哪怕王涛是老司机，在路上也得万分小心。
王涛想着，是不是该去第六军团驻地搞一辆履带装甲车过来开，那是他自己买的车，停放在第六军团内的。不过那种车子没有任何乘坐体验，日常开那种车子可能有点折磨……
这时，王涛突然又收到了一条消息，是曲世琳的。
“王涛，你有时间来这里一趟吗？或者我去找你？你的车子改装好，在这种雪地中可以畅通无阻啦！”
“我刚还在说车子的事情呢……我去找伱！”
王涛顿时眼前一亮。
市政厅、警局和研究所都在一个地方，正好顺路。
路上，王涛驾驶得十分小心，耗费了大量时间，终于来到了研究所。还好路上没车，不然更慢。当然，这种天气下，除了王涛之外，也没几个人愿意出门……
王涛来到研究所门口的时候，没有看到曲世琳，但看到了一辆十分威武霸气的履带车。
“这……该不会是咱们那辆越野车吧？”
因为这辆车的造型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不过在王涛还有些怀疑的时候，那辆履带车的门打开了，一个纤瘦的身影钻出来，冲着王涛挥手，这人正是曲世琳。
“还真是？”
王涛赶紧把车子开了过去。
“王涛，这车改装得怎么样？”
曲世琳一边冲着刚从车上下来的王涛开口，一边对着自己手哈气。虽然她是三阶异能者体质，但不代表她不怕冷，外面的温度太低了。
“很帅！”
王涛先是赞叹了一声，然后又有些好奇道：
“可这真是我那辆车子改的吗？我都完全认不出来了……”
这辆车和之前的皮卡造型完全不一样，除了轮子都换成了履带之外，整体上也比之前大了一圈，有棱有角的……当然，整车同样也覆盖了防弹装甲，看起来十分威武霸气，而且很有科技感（参考图如下，借用一下“那个游戏5”的图）。
不过这辆履带车缺少了车斗，如果像是以前那样拉一车丧尸头颅的话，可能就不太方便了……
“哈哈，你认不出来也正常。我除了把你之前那辆车的晶能引擎保留下来之外，其他的东西几乎都是崭新的……”
曲世琳笑着解释道。
“怪不得！”
王涛点头，然后他和江诗雪一起来到了这辆履带车内。
由于这个晶能引擎体积小，所以里面的空间比王涛想象要大一些，坐下十几个人不成问题。
曲世琳让王涛亲自在雪地中驾驶了一下，不得不说，这种履带看着比较笨，但实际上还是比较灵活的。
尤其是曲世琳告诉王涛，狂暴模式也经过一番修改之后，不再是之前那种有些不受控制地提到最高速度了，现在是线性地加速，王涛想要多少速度，车子就可以给他多少速度。这个改进还是挺好的，之前开启狂暴模式的时候，他都有种“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的感觉……
不过这些都不是这辆车子最大的特点，这辆车目前最牛逼的地方，是采用了模块化设计。
“你现在所看到的不是这辆车子的全部形态，比如这些履带可以快速拆卸，换成轮子。比如可以增加车厢的大小，比如可以增加车斗，比如增加各种武装……当然，目前很多东西还没制造出来，不过应该很快就出来了。因为这个冬天可能比较长，我们也需要这样的车子……”
曲世琳给王涛解释了一番。
对王涛来说，武装什么的倒无所谓，这辆车给王涛带来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畅通无阻地在雪地里驰骋！
本来王涛是觉得，这么大的雪是没办法出城的，毕竟就算他能扛得住，但车子扛不住。
要是没有交通工具，即便他们是觉醒者，也没办法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中进行远距离移动。
而如果有了这样的履带战车，那就不一样了。说不定他们就可以出城了！
反正这种车子使用的能源是晶核，晶核这玩意十分方便携带，而且王涛手里也多，只要晶核够，就不用担心车子续航的问题。只要后续测试这辆车的抗寒能力、稳定性都可以的话，那他们可能真的可以出城了！
要知道，外面的丧尸可都被冻住了！如果他这个时候去杀丧尸，岂不是能占大便宜？
“理论上来说，这辆车在这种环境下出城是完全没问题的。不过理论毕竟是理论，你得多测试一下，正好也算是给我们提供一些数据参考……”
曲世琳笑着道。
“行，那我这几天就好好测试一下！”
“好的，等你的好消息！”
曲世琳下车之后，王涛就开着这辆履带车来到了警局。
姜辉正在大厅等着王涛，看到王涛从那辆拉风的履带车中下来，姜辉顿时有些惊奇。这一看就是研究所的东西，不过以王涛的身份，能拿到这些东西也很正常。
“王先生！江女士！”
姜辉连忙小跑到王涛身边。
“姜队长，你说你查出来了重要的信息，具体是什么？”
王涛有些好奇地问道。
“王先生请跟我来！”
姜辉带着王涛和江诗雪来到了一个会议室，王涛一进来就看到特别暖和，然后就见小黑舒服地躺在毛茸茸的毯子上，它面前是一个后安装的壁炉，壁炉里面燃着大火。它一左一右还有两个燃烧着的火盆。旁边还放着各种食物、水……
“好家伙，你搁着当大爷来了……”
王涛有些无语。
小黑在感受到王涛的气息后，立刻爬了过来，蹭着王涛的手撒娇。
姜辉请王涛入座后，这才开口道：
“王先生，根据我的调查，姚市长的死大概率跟三位副市长其中一位有关！”
“哦？准确度高不高？”
王涛倒也不意外。毕竟按照他的推测，这几位副市长显然是姚国栋死后的受益人之一。
“很高！我敢百分之九十九——不，百分百地确定，就是他们三个中的一个！只不过我调查的时候受到了点阻力，并且被他们发现了，凶手大概率已经知道我查到一些东西，所以现在几乎是明牌了，就看是我查得快，还是对方销毁证据得快！”
说话的同时，姜辉给王涛递过来了一份详细的资料。
资料上的字太多，王涛懒得看，就让姜辉简单汇报了一下。
简单说就是，姜辉把这三个副市长最近的行踪、资金往来、甚至吃喝拉撒什么的都查得一清二楚。然后他就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如果假设他们是凶手的话，那这些不对劲的地方就都能对上号了。
只不过这些信息只能表明他们的嫌疑很大，姜辉手里还没那种一锤定音的证据。
“所以我说他们中肯定有一个是凶手，甚至可能还不止一个也说不定！不过现在他们知道我查到他们身上了……我是想问您，我还要继续查下去了吗？如果继续查的话，那对市政厅来说可能会发生一场地震了……”
姜辉的语气有些激动，又有些担忧。
无论在什么时候，稳定都是第一要素。
姚国栋已经死了，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其实理性上来说，现在停止调查是最好的，起码得等到这场大雪过了之后再说。
如果现在继续查下去，其中一位甚至几位副市长绝对会被查出来，那到时候造成的影响就更大了，毕竟这些副市长都是手里有很大职权的。如果把他们抓起来了，那这个长河基地不说直接停止运转，起码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毕竟拔出萝卜带出泥，谁知道还有多少人参与进来了。那这造成的影响可能比姚国栋死亡还大……
所以姜辉现在拿不定主意，只好问王涛。
王涛想了想道：
“继续查吧。这种害群之马不能留在基地内。虽然可能会对基地的稳定造成一些影响，但你对他们的调查已经暴露了，不管你查不查，对方可能都要有动作了，说不定会鱼死网破，造成更大的威胁，还不如这个时候快刀斩乱麻，赶紧把事情解决得好！”
甚至王涛觉得，可以直接把这几个人先抓起来再说，就和对付邱蓉他们一样。
但这毕竟不是野外，这是需要遵守规则的基地内，王涛没必要去打破规则，不然就是和所有人做对了。
不过王涛有些疑惑，他见过那几位副市长，他们身上并没有中毒的状态……但仔细想想，如果那个“执事”知道那个所谓的圣药是有毒的，那他自己肯定是不会吃的……
“好！”有了王涛的话，姜辉顿时又动力满满了“那我就继续查下去！我这次调查之所以会被对方发现，其实也是因为我仗着身边有黑蛇大佬，所以比较粗暴，很多人必须得给我面子……这样虽然会让很多人不爽，但效率确实高，顶多三天，我就能查出来凶手到底是谁或者是哪几个人！”
姜辉十分有信心。他的信心来源就是小黑和王涛。
不过也正常，他这次出去调查的时候就一直带着小黑，谁敢隐瞒什么，小黑稍微张张嘴，就能把对方吓得屁滚尿流，立刻就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这种“以势压人”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虽然这会让他的名声变差，但无所谓，他现在抱上大腿了！而且他只要能查出凶手，那他的名声会瞬间扭转的，只要王涛能保住他不被人报复，那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行，那你先忙吧，我去看一下李欣。”
“好嘞，我带您过去！”
李欣和邱蓉都换了一个舒适的房间，但依旧在警局内。
邱蓉已经醒来了，不过状态暂时不太好，王涛就没去见她，直接去见了李欣。
“王先生……”
王涛一进门，就见李欣有些忐忑地看着王涛。
她昨天里里外外洗漱了一遍，今天穿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本来底子就不错，现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惹人怜惜。
“你想跟我说什么？”
王涛看着李欣道。
“对不起王先生，我骗了你……”
李欣低下了头。
“哦？你不是说你什么都告诉我了吗？”
王涛笑了。
“对不起……”
李欣只是一个劲地低头道歉。
“行吧，那你说说，你骗我什么了？”
李欣脸色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我……蓉姐之前拿来了一种保健药，她说那个药会增加人类那些方面的能力，男女都适用……我自己尝了点，那个保健药确实让人很舒爽，甚至我稀里糊涂就和蓉姐上了床……咳咳，就那个意思。但这个保健药好像有个副作用，偶尔会让人迷糊一小会儿，不过影响不大……所以我就偷偷给姚国栋喝了点，他可能是喝了这个保健药变迷糊了，然后才出去的……”
王涛通过精神力观察，感觉李欣没有说谎，他顿时有些意外。
怪不得这个李欣的嘴这么硬，原来她并不知道黄昏教会的事情……不过也合理，邱蓉不可能一上来把什么东西都告诉李欣，这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我真不是有意害死姚国栋的，王先生，请您相信我！这只是意外，我真的不想死……”
李欣一下子跪在了王涛面前，她之前并不觉得姚国栋的死和自己有关，但昨天王涛问了一番话之后，她就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姚国栋，她就很内疚，当然，她也怕死，所以她又找了王涛。
王涛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李欣又道：
“对了，本来前几天蓉姐说是今天晚上带我去买保健药的，王先生您去买点那些药就知道我没说谎了！”
“哦？今天？在哪里？”
“就在……”
李欣立刻说出了一个地址。
王涛顿时眉头一挑。
姜辉不是还缺少决定性的证据嘛，这不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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