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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枝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穿着高档西装的男人竟然是阿慎?

    不可能吧,阿慎不是在塑胶厂里打工吗?

    怎么能穿得起这么好的衣服?

    一定是她认错了人。

    可是他身边的女孩明显就是那天坐在他身边的漂亮妻子,她还记得那个女孩子又白又高挑,一身书卷气质,当时她还在怀疑这个女孩是不是国内某个大家族的小姐落魄到米国逃难,没想到一转眼她穿上漂亮的洋服,戴上名贵首饰,和身上那种矜

    贵的书卷气非常适配。

    好像她就应该是这样的,天生就该如此贵气。

    “阿慎?”

    随着她的叫声,那个高大的男人看了过来,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阿慎。

    穿上了西装、头发拢在脑后,这个阿慎好像不是她记忆里的样子了。

    他好像变得有钱了?

    不,不可能。

    怎么可能,她才离开他几年而已,他就能变得这么有钱?明明前几天相遇时他说过在塑胶厂打工的。

    “你和太太来这里拍照吗?”

    就像现代人拍婚纱照时会买或者租一套好看的衣服,这年代的人拍照时也会有艺术相馆提供高档服装。

    阿枝道:“你们俩这么穿很好看啊。”

    她的丈夫推着婴儿车也走了过来,看到她在和一对年轻夫妻说话,过来问她:“阿枝,遇到熟人了啊?”

    “是啊,是我前几天跟你提过的朋友,想跟你学习开洗衣店的方法。”

    男人一听到这话立刻眯着眼睛打量着蒋希慎,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一样,“你是以前在船厂打工的阿慎?是阿枝的前男友!”

    转头对阿枝怒气冲冲道:“你都跟我生了两个孩子了,还勾搭前男友呢?”

    “你是不是还不死心跟着我?”

    说着抬手就要打阿枝!

    但是却被旁边的蒋希慎一把拦了下来。

    男人怒道:“怎么,你这个奸夫心疼她了?”

    听到他骂蒋希慎是奸夫,苏文娴忍不住想笑。

    蒋希慎显然也看见了她在旁边看热闹的样子,立刻将她搂过来,“这位先生,麻烦你看清楚,这才是我太太。

    俩人搂在一起的画面就是一对璧人,十分相衬。

    男人一看蒋希慎的太太比自己家的黄脸婆漂亮那么多,心里觉得阿枝跟他应该不可能,但嘴里还是说道:“你不是阿枝的奸夫,你管我打老婆干什么?”

    “她是我老婆,我想打就打,这是我们家的事,你拦着说明你还心疼阿枝,你还忘不了她是吧?”

    这话说完,不止苏文娴看向了蒋希慎,连阿枝也抬头看向了蒋希慎,目光里带着一丝期待。

    当年她看到阿慎长得又高又帅便主动追求刚搬到唐人街来的他,追了半年多才追上,但是在一起之后他又很忙,整天不是在大学里读书就是去船厂里打工,每天都脏兮兮的不说还没有时间陪她。

    而且她父母见阿慎很穷,连个房子都没有,便不太同意,说她太傻,“男人长得帅能当饭吃吗?你跟着他难道要一辈子当船工的太太吗?一辈子洗不完他的脏衣服吗?”

    父母的话让她动摇,正好那时隔壁洗衣店的小开追求她,她就甩了阿慎跟了小开,也就是现在的老公。

    当初她以为这个老公虽然不如阿慎长得帅,但好歹是个老实人,婚前对她也不错,谁想到结婚之后不仅得伺候生病的婆婆还要照看洗衣店里的活,让他偶尔帮忙带孩子,他就总是骂骂咧咧的,还动手打她。

    她越来越后悔当初的选择。

    当初爹娘说跟了阿慎可能会给他洗一辈子的船工脏衣服,可是她跟了洗衣店小开才是真的洗一辈子的衣服,而且他还打她!

    和阿慎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打自己!

    听到自己丈夫质问阿慎的话,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期待的光彩。

    阿慎是不是也没有忘了她呢?

    如果那样的话,那她………………

    蒋希慎道:“他虽然嫁给了你,但她也有人权,不是你能随便打骂的对象。”

    “而且她为你生了两个孩子,是你孩子的母亲,你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跟她吵架,你要给她尊重。”

    “我和阿枝的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当年她既然选择了你,你就应该相信她才对。”

    他低头在苏文娴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现在我也和我的太太很好,对阿枝只有朋友之情,你不用多虑。”

    “今天路过我面前的任何一个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打,我都会出手帮忙的。”

    苏文娴是真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一个生在纳妾合法的动乱国家的男人竟会有这样尊重女性的思想,真的挺难得的。

    她不知道,她看他的眼神里已经不自觉带着柔软和欣赏。

    没想到阿枝的丈夫竟然对阿幸灾乐祸地说:“你听见了吧?人家对你没想法,你就不要再偷偷想他了!“

    “我对阿慎也早就是朋友了而已。”她说着违心的话,想为自己找回面子,其实刚才听到蒋希慎说跟她已经是过去式的时候,心里很难受。

    虽然知道这是事实,也知道他身边已经有了更好的女人,但总还是忍不住有那么一丝期待。

    但她嘴里却说:“阿慎跟我说话不过是想向你请教开洗衣店的方法而已,他如今在塑胶厂做事很累,想换个工作......”

    话刚说完,忽然见到这艘巨大货轮上走下来一个白人船长,穿着船长的制服走到了蒋希慎面前恭敬地道:“蒋先生,这艘船各处我已经检查了一遍,基本没什么问题了,请您过目。”

    说着,船长将一个清单带给他,蒋希慎翻着看了一遍。

    船长又说:“这艘船明天就要开回星城了,它叫什么名字您想好了吗?”

    蒋希慎看向苏文娴,“阿娴,想好了没?”

    这时旁边的阿枝却忽然道,“等一下,阿慎,你不是说你在塑胶厂打工吗?现在是要在这艘船上打工了吗?”

    其实她是想问,为什么这个看起来是很体面的白人船长要对阿慎这么恭敬呢?

    白人船长说:“这位夫人,蒋先生不是在这艘船上打工,而是这艘船的新主人。”

    这艘船的新主人?阿枝觉得每个字她都认识,但是合在一起她好像又都不认识,“阿慎买下了这艘船?”

    “准确来说是他花将近900万买下了这艘船。

    900万?

    阿枝倒吸一口气,那是她一辈子都挣不到的天文数字啊!

    他现在这么厉害了吗?

    忽然想到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曾经说过的,将来一定要拥有一艘属于自己的船。

    那时候的她还笑他在痴人说梦,不过是在船厂打工的而已,怎么可能买下一艘大船呢?

    但是没想到,他成功了。

    所以阿慎和他太太穿的衣服和戴的名贵首饰并不是租借的,而是他们自己的东西?

    苏文娴终于想好了名字,对蒋希慎说:“不如叫做金山号?这是你的第一艘船,就像一座海上的金山,为你挣来金山银山。”

    这个寓意非常好,蒋希慎很喜欢,“好,就叫作金山号!”

    这是他的第一座金山,以后会有更多的金山!

    船长立刻让船工用油漆将‘金山号‘粉刷在船身上,苏文娴站在他身边看着焕然一新的金山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也不禁跟着他生出了意气风发的气概。

    未来的世界船王,开启了他的征程。

    旁边的阿枝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船工将金山号粉刷上新的名字,看着蒋希慎搂着他的太太,还细心地为他太太将被海风吹乱的碎发别到了耳边。

    阿慎有钱了也还对他的太太这样好?

    她的心里冒出了巨大的悔恨,为什么当初她要抛弃这样的阿慎去嫁给一个洗衣店小开呢?

    洗衣店算什么啊?

    一百间洗衣店也比不上眼前这样一般近万吨级的大船啊!

    如果当初她没有离开的话,现在穿着名贵衣饰、站在高大英俊的阿慎身边的女人就是她了啊!

    这些巨额的财富和英俊完美的丈夫都应该是她的啊!

    忽然之间,她已经泪流满面。

    人生为什么会这么残酷呢?

    一个错误的选择就会带来这样的结果?

    她已经没法再站在这里了。

    嫉妒和后悔已经要淹没了她。

    再站下去的话她会忍不住崩溃,会想上前去将他的太太扯下来,换她上去的。

    转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走了。

    她的丈夫见到她跑了还在后面喊她:“喂,快回来带孩子啊!”

    但他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又凑到蒋希慎身边,现在知道了蒋希慎的身家之后,他已经变得几乎讨好,满脸堆笑:“既然是阿枝的前男友,那我们也应该算是朋友嘛。”

    “刚才阿枝说你想投资洗衣店?我看我们可以谈一谈啊,把我的洗衣店变成全米国连锁怎么样?”

    他的话让苏文娴笑了出来,说他:“这位先生,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做梦比较快。”

    这人真是把别人都当成傻子。

    晚上回到租的房子里,这是他们在这里住的最后一晚,明天早上苏文娴就会坐最早一班航班飞回星城了。

    她问他:“你现在这么有钱了,为什么不给你前任一点经济支援啊?”

    蒋希慎道:“救急不救穷,难道我能一辈子养着她全家吗?”

    “再说她娘家在唐人街开了二十多年饭馆,经济条件还过得去,根本不算是穷人。”

    “一会儿我让阿财将我的名片送她一张,如果她丈夫再打她的话,她如果想离婚,我可以帮她出律师费。”

    如果她不想离婚,还想继续,那就真的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了,外人不需要置喙。

    这个处理结果非常好,苏文娴点头赞道:“她丈夫如果不想离婚的话也不敢再打她了。”

    蒋希慎道:“只能帮到这了,再多就看她自己了。”

    “人终究还得靠自己的,别人是帮不了太多的。”

    苏文娴又道:“遇到了自己多年前的女朋友,曾经爱过的女人如今这么惨,有没有心疼啊?”

    蒋希慎却说:“现在是苏文娴在问我这个问题,还是我太太阿娴在问这个问题啊?”

    我太太阿娴。

    明明这么多天总被他介绍给别人说她是他太太,但是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被他这么说了吧。

    “有什么区别?都是我在问。”

    “当然有区别,如果是我太太在问的话,我会告诉她并没有,当初阿枝选择跟我分手的时候就已经断了,这是她的选择。”

    “我也会告诉我太太,当初我跟阿枝在一起的过程。”

    他拉住了她的手,见她没有反抗,继续又道:“当年其实我有些对不起她,因为被她追了我半年实在拒绝不了,就答应和她在一起。”

    “可是在一起之后我又太忙,根本没时间顾得上她。”

    “女孩子总想男朋友陪她一起浪漫,可我那时候又穷又忙,哪有时间浪漫?”

    “还没来得及培养出感情,她就甩了我去找当时比我更适合结婚的洗衣店小开。”

    苏文娴抓到了他说话的重点,“哦?你没爱过她啊?”

    蒋希慎反问:“你能告诉我,什么是爱吗?”

    “想和一个女人上-床,算是爱吗?”

    “还是想娶一个人女人回家当老婆是爱呢?”

    这个问题一下把苏文娴问住了,因为她其实也不知道。

    上辈子她大学时谈过恋爱,但是两年后男朋友出国就自然分了,在一起的时候也算是爱吧,少年时的爱总感觉是一辈子,山盟海誓的,可实际上什么都不是。

    后来追她的人也挺多,她又交过一个,不过也是处了一年就?了。

    是年轻时的激情冲动是爱还是后来要结婚时摊开谈物质条件是爱呢?

    她想到自己爸妈多年相濡以沫,她小时候爸妈也吵架,但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妈妈那时候吵完架还是会晚上给爸爸缝漏洞的袜子,爸爸也还是会骑着二八大杠绕远先将妈妈送到单位去上班,然后晚上一起买菜回家做饭。

    平平淡淡的,但?馨幸福。

    也许这才是爱吧。

    苏文娴说:“在我这里,爱一个人就是愿意为他让出属于自己的利益,比如愿意愿意为了他过得开心牺牲自己的利益,又或者为了让她高兴挪出时间陪伴......”

    正说着,她忽然不说了。

    蒋希慎那么忙,濠江和星城两边都有大把的工作事务要处理,但是却为了她愿意去塑胶厂里做那些每天流着汗的劳累工作。

    明明已经是身价千万级别的大老板了,竟然愿意去做这种苦差事。

    她是给了他一些股份,可这点股份根本买不来他珍贵的时间。

    就算他提出要求让她假装成他的妻子,可这么长的时间里,他最多的逾越不过是拉着她的手和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罢了。

    这些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等价交换。

    到底,真正宝贵的是什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说

    可是她不敢想。

    见她忽然不说了,蒋希慎拿出一个绒布盒子递给她,“送你的礼物。”

    苏文娴还以为又是名贵的首饰,可是打开盒子一看却目瞪口呆。

    一是一朵做得很精致的塑料玫瑰花。

    她已经能想象他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自己在房间里一边流着汗一边在加热的定型器旁边做出这样一朵精致的塑胶玫瑰花。

    它很不值钱。

    甚至也谈不上高档。

    可这是他亲手做的。

    世界上只有这么一朵。

    见她不说话,还以为他不喜欢,“不喜欢?我可是做废了好几朵才成功这一朵。”

    “不,我很喜欢。”

    她说:“它是永恒的,永远也不凋谢。”

    “谢谢。”

    “我会一辈子珍藏的。”

    他说:“阿娴,明早我就不到机场送你了。”

    “嗯。”

    帮了她这么大的忙,送不送的无所谓。

    他说:“阿娴?“

    “嗯?”

    她应着,看向他。

    他不说话了。

    但在靠近她。

    房间里只有他们俩。

    除了外面唐人街叫卖的声音就只有房间里呼呼转的风扇声。

    还有街边小吃美味的香味。

    可是,这些都不及他热烘烘的气息以及幽沉的眼。

    “我想亲你……………”

    他没有问‘可以吗‘,因为没有等问出来,他已经亲了过来。

    大手压着她的后脑,让她无处可逃。

    明明看似给她选择,但其实根本没准备让她选择。

    而苏文娴其实也不准备拒绝。

    大概气氛太好,大概是塑料玫瑰花太美,又大概这个长得帅身材好的大帅哥,她也早就觊觎了一把。

    塑胶工厂里露着肌肉让那些女工友们眼馋,但她何尝不想试试手感呢?

    他只碰到她就好像点着了火。

    热得可怕。

    隔着薄薄的衬衫也能感觉到他热烘烘的身体。

    被掠夺的不仅有稀薄的空气还有她的津液。

    她

    甚至觉得如果再继续下去,会发生的事情她恐怕不会拒绝。

    因为她也被唤醒了躁动。

    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他觉醒的炽热。

    可是,他还是放开了她。

    搂着她,头搭在她的脖颈之间,轻轻啃咬着她的耳朵和耳后那块嫩肉。

    那里是她的敏感带,亲得她立刻起了哆嗦了一下。

    他像是发现了一个秘密,低声地笑着。

    但是渐渐平息了气息之后,松开了她。

    苏文娴看向了他,带着一丝不解。

    蒋希慎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要这么看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她没有问出的疑问,他已经回答了,“如果今晚我碰了你,那么我这么久帮你这件事就不是帮,而是挟恩图你的身体,这件事就变了味道。”

    “我和你之间,不应该这样。”

    他捂着她的眼睛,“让我再亲亲你吧......”

    蒙着她的眼睛,再一次索取一切的热吻。

    缱绻而又霸道。

    让她的思绪只能完全投入,一点也离不开他。

    后来,她从他房间里离开的时候,腿有些软。

    被他亲的。

    而且在缠绵之间他扯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在她脖子上啃咬着。

    终于还是在她身上种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他说:“阿娴,我们星城见。”

    可是再见面,他们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米国那个简单的手拉手的小夫妻俩消失了。

    他们是蒋家二少爷与何家五小姐,而何五小姐是有未婚夫的。

    有那么一瞬间,苏文娴都想将她和陆沛?之间的契约告诉他了。

    可是告诉他之后呢?让他为了她等三年?

    就算是那时候她能证明自己跟陆沛?实际是清白的,可是也是离过婚的女人,堂堂蒋家二少能跟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在一起吗?

    未来的变数那么多,在她不能立刻跟陆沛?解除婚约与蒋希慎在一起之前,说出这件事是期待他等她三年吗?

    吊着他吗?

    算了吧。

    都

    冷静冷静吧。

    男欢女爱,没那么上头。

    是那朵塑料玫瑰花是永生的。

    但

    即使是回到七十年之后,它也会一直存在。

    证明她曾经遇到一个这样热烈又几乎完美的男人。

    当天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还是用手释放了自己体内乱撞的躁动。

    闭上眼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那个人是他。

    回到星城的何家,她先回房间里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然后让阿香帮她拿玫瑰香乳按了个摩。

    但是脱衣服的时候阿香指着她脖子,“五小姐,你脖子那里怎么了?”

    苏文娴对着镜子一看,发现被蒋希慎亲出了一片吻痕。

    她都怀疑这个混蛋是故意的。

    像是狗一样昭示着他的主权。

    心里骂他混蛋,但是面上装成:“我在米国过敏了,起的荨麻疹。”

    阿香也不懂什么叫荨麻疹,只听懂了过敏,就没有再过问。

    等她舒服放松地睡一宿,导好了时差起床之后,先去找她爹何宽福,将一直刚填好的十万元支票放到他面前,“爹,我想买下你送给我的那个塑胶厂。”

    何宽福道:“既然已经送了你,为什么还要给我钱?”

    苏文娴道:“我不想辛苦做出了成果,结果爷爷和大伯又说一句‘这是何家的产业,出嫁女不能带走,然后就抢走了我辛苦打拼出来的工厂。”

    何宽福道:“不会的,我已经说明了这是我送给你的嫁妆。”

    苏文娴摇了摇头,“算了,你也不止我这一个孩子,为了避免以后扯皮,你还是收下吧。”

    何宽福看这支票,从雪茄匣子里拿出一支雪茄,剪开后点了一根,笑着问她:“看来你是在米国学到好东西了?”

    苏文娴道:“这钱是我最近在蔬菜公司那里挣的,不是我把珠宝当了钱换的。”

    才开张三个月而已就能挣到十万元了,阿娴这门生意还是不错的。

    她说:“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拿着这个钱再去收购一间小工厂。”

    何宽福无奈道:“好,我收下,你不用这么防着我。”

    “算了吧,从上次爷爷与你们对我的食言来看,你们的承诺会因为利益的多少而变化的。”

    苏文娴道:“收了我的支票,那就找个律师为我们起草好合同,以后这间塑胶厂算是我个人的财产。”

    “阿娴,”何宽福苦笑,“不必这样,爹不会占你的东西了,说是给你的就是给你的。”

    苏文娴道:“亲兄弟明算账。”

    最后何宽福只得同意,约了律师下午过来签下合同,这才问起苏文娴:“你到底得到什么东西了,这么神秘?”

    “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可是等她到工厂的时候,却是看到了坐在工厂里停工的工人。

    负责管理他们的吴国栋见到苏文娴出现立刻站了起来,将嘴里叼着的烟灭掉,“何小姐。”

    苏文娴先是道:“上次我说过的,我们的车间里都是易燃品,禁止吸烟。”

    “何小姐,对不起。”

    “还有,不要叫我何小姐,叫我老板,我是做生意出来挣钱的,挣钱不分男女。”

    “好的老板。”

    如今她也被人叫老板了。

    “老板,在你出差的这一个月时间里,我们的塑胶制品几乎卖不出去了......”

    “怎么回事?”

    “你最好回家问问你的亲哥哥何家二少爷,他现在势头很猛,星城十几家最大的销售商都只卖他的货,别家的货都不进了,搞得我们这些小工厂的订单很少,连以前的存货都卖不完。”

    吴国栋指着压塑机旁边堆着的塑料桶和塑料盆,一脸愁容,“现在怎么办啊?好歹是亲兄妹,让你哥哥别这样嘛。”

    苏文娴道:“不用担心,我来解决问题,既然现在没订单正好趁这个机会将工厂收拾一下,把地面铺上水泥,还有屋顶的漏洞也补一补,把车间跟仓库分开,注意防火。”

    “同时,我要着五个女工来这里上班,你们如果有姐妹的话可以介绍来。”

    吴国栋心想工厂都不开工,怎么还招女工进来呢?老板是钱多烧的吗?

    可是他也没有置喙苏文娴的话,而是点了点头,正好家里有两个女儿可以让她们来做事,还能多挣两笔薪水补贴家用。

    这个五小姐当老板有一点很好,就是从不拖欠工资。

    不过这位大小姐显然是不会做生意,这间工厂恐怕早晚会倒闭。

    她工厂里的人这么想着,而回到家里,何添占晚上并没有在家吃饭,而是半夜才晃晃悠悠地从丽池酒店回来,又跟那些销售商厮混一晚,大家男人嘛,对身边的歌伶上下其手,传授起让女人腰软的技巧来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一起嫖过娼,一起挣着钱,何添占的塑胶制品已经占据了星城的半边天。

    早上看到苏文娴回来了,他还主动跟她打招呼,“阿娴回来了?”

    回来也没用了,她工厂的货卖不出去,很快就会黄了。

    而苏文娴也客气地应了声,“嗯,回来了。”

    然后她就仿佛根本不在乎工厂停产,被何添占挤兑了市场份额,而是领着工人平整工厂地面和旧瓦。

    还要求工厂里的工人互相监督,抓到在工厂内抽烟的人罚款5元钱,谁发现谁得钱。

    不仅如此,她还在制衣厂给工人定制了两套工作装,帆布厚的染成了墨绿色,上面印着:娴记永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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