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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十八岁的协会会长,全星城最年轻的行业协会会长。

    跟几个月前苏文娴上报纸不是被米国公司起诉,就是讨好未婚夫情妇这种负面新闻相比,这时人们才明白这位看起来纤瘦柔弱的何五小姐根本不像看外表那样不谙世事,甚至可以说手段了得。

    才几个月而已,先是斗败了米国的普拉斯公司,把塑胶花卖爆了全星城,如今海外市场也逐渐打开,塑胶花开始卖往全世界。

    现在更是驯服了星城塑胶协会几百家工厂,后来者居上,让所有人不得不低头向她臣服。

    “塑胶女王”是报纸给她的美称。

    大伯何宽寿看到总编徐金昌给他拿来的明天要登报的稿子,其中头版头条写着:《虎父无犬女,糖业大王生出个塑胶女王!》

    总编徐金昌夸赞道:“何家出人才啊,五小姐的手段真是高。”

    “之前她给我们报纸供的几篇稿子每一次都能掀起人们的热议,她的标题和内容都能抓住人们的眼球,引人好奇。”

    徐金昌笑着:“虽然标题有些过于直白了。

    其实他不懂,后世管这种叫做狗血。

    “但她确实做到了半个月之内让自己成为星城家喻户晓的人物。”

    “尽管当时人们可能都是看热闹或者嘲笑的居多。

    “如今她这个最年轻的行业协会会长一出来,让当初看她笑话的人都觉得自己才是笑话。”

    “那些人根本没懂她的棋路,甚至很多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被她吸引了注意力是她故意为之。”

    大伯说:“用阿娴的话来说,就算是被骂也是热度。”

    徐金昌道:“五小姐在我们报社登载的《鬼墓探幽第二部》已经完结了,我正计划出版成册,上次她的书在《晨报》那边就卖得很好,这次也想请她给我们报社搞一天签售会。”

    他对何宽寿道:“老板你跟五小姐商量一下,请她给我们报社分出一点时间?”

    “还有,出版的话我们是否跟五小姐签合同?”

    “你们都是一家人,应该就不用签了吧?”

    何宽寿道:“让律师准备一份,阿娴可不好糊弄。”

    徐金昌笑了笑,应下了一声就拿着稿子出去了。

    不一会,外出跟着小记者跑业务的嫡长孙何添伟回来了,一回到报社就忍不住进何宽寿的办公室里抱怨:“爹,这么热的天,为什么把我派出去跑新闻?”

    一边用手扇着几乎不存在的风,一边拿起何宽寿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喝了下去。

    这位平日里总是自持豪门贵公子身份的何添伟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少爷形象了,功夫茶杯太小喝了不解渴,干脆拿起茶壶对着嘴喝,咕咚咕咚喝了个肚饱,这才放下茶壶累得坐没坐相地摊在沙发里。

    “太累了,我是将来要继承家业,又不是要去底层当小记者?”他忍不住又抱怨。

    但是他爹何宽寿说:“你看看星城哪个大老板不是从底层开始干起来的?”

    “船王蒋家的蒋至仁一开始开油铺卖花生油,也得给客人一勺一勺地打油。”

    “你爷爷当年在大马种甘蔗,也是从种植到榨成糖每一步都精通。”

    “连你老子我,接手你爷爷的报业集团,也每天兢兢业业在报社上班。”

    他递给何添伟一张报纸,上面最显眼的就是苏文娴剪彩的照片,说道:“阿娴一个女仔,比你小了好几岁,现在她已经成了星城的塑胶花女王,但她还每天到工厂里去跟着女工一起做塑胶花。”

    何添伟看到照片里苏文娴拿着纯金剪刀站在塑胶协会会所门口一脸意气风发的笑容,就有些心烦。

    “阿娴、阿娴,你总在我面前夸她,烦死了!”

    何宽寿道:“之前你还跟我说她没有什么能耐,现在你看见她的能耐了?”

    “塑胶行业协会会长啊!”他指着报纸上那显眼的几个字,一字一句给何添伟念了出来。

    “你老子我是从你爷爷手里接过来报业协会会长的,你二叔也是从你爷爷手里接过糖业协会会长的,如今阿娴,是靠自己挣出来塑胶协会会长的!”

    “从今以后,全星城几百家塑胶工厂都得听她的!”

    “你和你堂叔还想跟她斗?”

    “你几个堂叔投进去的将近一百万都被她收割了走了!”

    “昨晚你几个堂叔来家里向你爷爷告状,带着你三爷爷几个长辈让阿娴还他们钱。”

    “阿娴说:在商言商,经商本来就有风险,当初也不是没劝过你们?再说当初你们背刺我一刀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把你们挣到的钱跟我分呢?现在吃亏了反倒来向我要钱了?诸位叔伯年纪最大的也都四十多岁了,怎么好意思做出这种不要脸皮的事

    情呢?

    “她一个人当着那么多长辈的面把你这些叔伯骂得狗血喷头,让他们哑口无言,最后你三爷也觉得丢脸,这件事才作罢的。”

    “从此以后,估计族里那些叔伯长辈没有一个敢惹她了。”

    “你还当她好欺负吗?”

    “你以为那个邝志新为什么会死?”

    他指着何添伟道:“他是替你死的,阿娴不好对你直接动手,所以才对邝志新下手的。”

    何添伟竟然还纠正道:“邝志新不是阿娴下手杀的,是蒋希慎当着我的面杀的。”

    何宽寿不爱跟他咬文嚼字,事实已经发生了,挑剔这些细节还有什么用,他怎么总抓不住重点呢?

    “是阿娴杀还是蒋希慎杀的有什么很大区别吗?你得看明白,在塑胶协会这件事上,阿娴是跟蒋希慎联手的,蒋希慎的原材料厂也狂揽了一百多万,趁机挣了一波钱。”

    “而你呢?你若是好好跟阿娴处好关系,让阿娴带着你的话,也许也能在这里面挣到钱,到时候你哪里还需要向我要钱?”

    这句话才让何添伟满脸张红。

    自从他爹断了他的经济之后,他身上的钱就少了,幸亏他奶奶给了他几千块,否则他堂堂何家大少爷出门没几千块在手里,都觉得丢人。

    他爹还以为他终于知道后悔了,道:“你不用觉得输给阿娴是丢人,你老子我在她这个年纪也没有这么犀利的手段。”

    何宽寿叹了口气,羡慕道:“你二叔真是命好啊,老天爷白送他一个这样的女儿,看看,”他指着报纸上夸虎父无犬女这一段,“你二叔也跟着沾光,这几天走路都昂着头。”

    “提到这个女儿,简直骄傲到天上去了。”

    “以前他还总为了阿占不上进而叹气,现在呢?原来那个差的是个假货,而这个真货顶一百个假货,他当年打胜仗时都没这么高兴过。”

    这些话说出来其实都是为了激励何添努力上进好好在报社工作的,但是何添伟却抓住了何添占这一句,问了句:“阿占现在在哪呢?”

    “还能在哪?监狱里了。”

    还想继续再问,他爹何宽寿道:“阿伟,你要努力做事,做出点成绩来。”

    “阿娴虽然是女仔,但这次塑胶协会这一手太漂亮了,十八岁的协会会长啊,你爷爷那里会怎么想呢?“

    说了这么多,最后这句才是他真正想说的。

    “你现在应该庆幸阿娴已经跟陆家订了婚早晚会嫁出去,否则的话,连我也得跟着你着急。”

    何添伟立刻反驳道:“不可能的,我们可是长房!我们何家一向是嫡长子继承制!爷爷最重视规矩的。”

    “但是当孙辈之中又出现了一个这么优秀的,成绩是有目皆睹的,你能保证你爷爷心里的天平不会倾斜吗?哪怕有一刻?”

    这个问句让何添伟都沉默了。

    是啊,哪怕有一刻倾斜也许都会影响到他顺利继承未来家主的位置。

    何宽寿见他终于听见去了,劝道:“你要好好做事,爹会帮着你的,你做出一点成绩给你爷爷看,未来家主的位置终究还是你的。”

    然而何添伟却想的是,如果一个麻烦很大很不好解决,通过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爬过去了,那他就不爬了,直接找人将这个麻烦解决不就好了吗?

    大美女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里一瞬间,下一刻还是被他驱散。

    想什么呢?何莹娴姓何,再说她毕竟还是跟陆家订了婚会嫁人,嫁出去的孙女怎么可能跟他竞争?最多不过是让她辅佐他管理何家罢了。

    何宽寿又吩咐道:“你那个姓邝的小妾,让她别对阿娴动什么歪心思,别以为生了你第一个孩子就有多么特别的,孩子可以留下,但是小妾我们何家多得是,若是因为她影响了二房跟我们大房的关系,我会直接让她去见她那个已经被喂了鲨鱼的

    爹!“

    这一刻,这位往日里一向宽厚示人的大伯脸上的神色与何添伟那么像!

    苏文娴发现,当了塑胶协会会长之后,周围的人好像都变得善良了。

    首当其冲就是家里几个姐妹。

    以前跟她针锋作对的二姐何莹夏,这次回娘家的时候竟然主动跟她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

    她说:“看来以前我针对你的事你并没有放在心上,否则我也不会现在好好地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苏文娴有些不知道这位二姐是不是接下来要挖苦她,并没有接话。

    不过这个二姐说话的风格一向是这样,得亏她是何家千金小姐,要是一个职场打工人估计一辈子都升不上去。

    何莹夏道:“爹给我讲了你做的事,我也终于明白了以前的我有多么蠢。”

    看阿娴对付阿占的手段,真的惹到她直接就从根子上解决他,不仅把他送到监狱里还让他身败名裂,就算以后再出来,他也是个一无所有的废人了。

    这么一想的话,何莹夏简直是出了一后背冷汗,她爹对她说:“你想想,能在短时间之内当上塑胶协会会长这件事,你爷爷十八岁时做不到,你大伯做不到,你爹我也做不到,你更做不到。

    “所以你要明白,以前阿娴是让着你,今后怎么做你明白吗?”

    “而且,这是你的亲姐妹,她爬得越高,越能成为你的助力。’

    “就算你嫁的是个兰国大使,但人都是攀高踩低的,你亲姐妹这么厉害,你丈夫也高看你一眼。”

    所以才有何莹夏当着苏文娴的面承认自己很蠢这种事。

    她涨红着脸,说出了一直在镜子前练了很多遍的话,“以前的事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苏文娴没想道竟然还能听到何莹夏来向她道歉这种话,倒是笑了出来,说:“二姐,那天在总督夫人的园艺会上,你对我亲口说过的,我和你都姓何,你会站在我这边的。”

    “在家里,小姐妹怼一怼也正常的,猪在猪圈里还会因为抢食打架呢,一家人也有上下磕碰下牙的时候,但关键时刻你帮我,我都记着呢。”

    这话说的,何莹夏真的是不得不佩服了,以前总是站在阿娴的对立面所以没有体会,如今站在她姐妹的角度就发现阿娴说话可以让人很舒服。

    三言两语就把以前的龃龉翻了过去,还说什么猪圈里打架,比喻听起来不好听,但一下子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何莹夏也不再是当年不懂事的小女孩了,佯装生气道:“哎呀,什么猪抢食这么难听?”

    “这是什么破比喻啊?“

    “你才是猪呢!”

    借着玩笑,一样把话题带了过去。

    三言两语,泯了恩仇。

    何莹夏不知道的是,这种能力在后世被叫做情商。

    苏文娴跟二姐闲聊了几句之后,说道:“我工厂还有点事......”

    何莹夏立刻道:“你忙吧,以后还有机会聊。”

    二姐也变得通情达理了。

    苏文娴是在狂揽了八百万,拿到了钱就立刻要去还给蒋希慎,她前前后后拿了他二百二十万呢,这不只是钱的问题,这是雪中送炭的情分。

    去联昌公司的时候,蒋希慎正在办公室里做事,阿财看到她先说了句:“哟,稀客啊,会长莅临,简直是蓬、蓬……………”

    旁边的佟席文忍不住道:“蓬荜生辉。”

    “对对,蓬荜生辉。”

    苏文娴说他:“阿财哥你若是再这样,我可就转身走了啊。”

    “别别别,你看你,开个玩笑嘛?”

    “你要走了的话,某人能把我的头打爆。”

    蒋希慎瞥他一眼,“不会说话可以不用说。”

    阿财立刻识趣地闭嘴。

    苏文娴也很直接,直接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支票,“这是三百万,还你的。”

    又递给他一个文件,“这是我娴记注塑机厂5%的股份,谢你雪中送炭的情谊。”

    蒋希慎看着那份注塑机厂的股份,“双色注塑机,这世界上独一份,你这张牌藏到了最后。”

    “我知道你会成功,但我没想到这一局你会玩得这么大。”

    他赞道:“犀利啊,塑胶协会会长何莹娴。”

    “这才值得开香槟庆祝。”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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