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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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溪,你当真无事吗?”马车内,闻淮看向淡定喝茶的闻溪,刚才瞧见闻溪忽然吐血,他着实被吓得不轻。

    “没事的,阿兄。”闻溪放下茶杯,轻轻摆了摆手,瞧着闻淮担忧的眉眼,她坦诚道:“即便那酒真的有问题,我也没事。”

    “为何?”

    “因为,我压根就没喝那酒啊。”

    “那你这是......”闻淮皱眉,担忧更重了。

    闻溪轻轻抿了抿唇,刺痛感再次袭来,她道:“不过是咬破了嘴巴。”

    对魏绾音她还是有防备之心,那人是疯起来简直不是人,这些年,已经有好几次,她明里暗里被她使了不知多少绊子,而那酒气迎面而来时,她又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心头立马警惕起来,以防万一,还是将城南大夫给她的药丸塞入口中。

    闻言,闻淮这才松了口气,转而想到什么,又问:“那酒真的有问题吗?”

    “皇浦司查到的结果大概也是会与长公主说的一样。”闻溪看向小七:“是吗?”

    小七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闻淮愧疚道:“今年冬天不是很好,竟是遇上这样多的事,也是阿兄不好,没保护好小溪。”

    “不会啊。”闻溪笑道:“我觉得今年的冬天可太好了,我又看见了阿爹阿兄。”

    “这话说的,哪年不能看见啊?”闻淮被逗笑了。

    “过几日,便是冬狩。”闻淮道:“小溪若是想去,可要好好将养身子。”

    “好。”

    马车停下,闻淮扶着闻溪下了马车,“公主府那边动静不小,想必阿爹已经知道了,小溪回院落休息吧,阿爹那我去说。”

    “好。”闻溪颔首。

    “你怎么不跟你阿兄说那酒杯里还有其他东西。”小七瞧着闻淮远去的背影,才开口问闻溪。

    “皇浦司都查不出来的事,便没有说的必要。”闻溪抬脚入府:“说了只会徒增担忧。”

    小七回想了下,也的确如此。

    “那你既是会医,为何还说要学医?”

    “我不会。”

    “骗人。”小七不信:“你若不会,怎么会知道那酒不同寻常,不敢入腹,而是选择含在口中与血一同吐出。”

    “我曾遇到过如今日这般的场景。”

    也是一样的酒,但她喝下了,一盏茶后,她就开始不舒服,浑身躁热难忍,心脏如蚂蚁啃噬,若非谢观清,她当日就要当着众人的面发疯出丑。

    昔年场景浮现在眼前。

    那个时候,谢观清担忧心痛的眉眼很是真实,他带着她离开,又送她回府,给她把脉,煎药,直至她正常之后才离开,第二日一早又来,带着她超喜欢的凤梨酥。

    这一切好像发生在昨日,但其实已经过去三年了。

    今日,晕厥之时,她隐约瞧见谢观清,唇角的温和笑意也抑制不住他冰冷的眉眼,事不关己的态度。

    闻溪有些恶心,她怎么就会被这样的人骗的团团转,怎么就看不出,他的所有都是装的呢?

    “那你既是知道酒不能喝,便不要喝就好了,还咬破嘴皮,如此受罪。”

    “我若是不吐血晕厥,你能进来吗?”闻溪笑。

    “我?”小七看向她,不解。

    闻溪却是不再说了,瞧着前方,心头不禁泛凉,小七说她体内有余毒,先前,城南大夫那些话,是与她相约的,她并不意外,可今日小七为她把脉,不想,她体内竟然还真有毒素。

    看来,早在很久之前,谢观清就对她用过药了。

    幸好一切还来得及,她也想到一个更快更好的法子。

    宫中,羽宸殿。

    “观清,你又输了。”

    谢观清颔首,笑道:“陛下棋艺高超,臣自当不如。”

    “是你没用全力。“魏安把玩着手中黑子:“再来一局,不许故意输棋。”

    “是。”

    一子落下,魏安又道:“关于十起杀人案一事,你如何看?”

    看似不经意提问。

    谢观清也落了一子:“臣觉定不是一人所为,这背后肯定有人,否则,不可能如此的紧密。”

    魏安点了点头,似是赞同:“你还是支持这事与镇国将军府脱不了关系?”

    “是。”谢观清道:“那日,臣在城外真的瞧见了镇国将军府的人,但没有抓到,后来才知,是永亲王将那人带回了城中。”

    魏安眯了眯双眸:“可那被关押在监狱里的罪犯说,他是你的人。”

    闻言,谢观清淡然的神色一变,终于明白魏安让皇浦司带他入宫是何意,忙跪地:“陛下明察。”

    殿中气氛忽而变得紧张沉重,默了一瞬,才响起魏安笑声。

    “朕与观清相识多年,又如何不信观清呢。”

    “臣叩谢陛下信任。”

    “坐下吧,陪朕将这局棋下完。”

    “是。”

    谢观清才坐下,魏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朕已经传令于皇浦司,杀人案一事,到此结束,明日午时,凶手斩首示众。”

    谢观清眸色微深,想开口说什么,最终还是应了声是。

    “你与镇国将军府二小姐的婚事也就此算了,日后你若喜欢谁,朕再为你二人赐婚也就是了。”

    “是。”

    此事已无法挽回,他也不再多说,只是听魏安之意,这是不打算对付镇国将军府了?这怎么能行。

    谢观清皱了皱眉:“那镇国将军......”

    魏安摆手制止他的话:“闻寂之愿意将麒麟玉交给朕,足以证明衷心。”“

    麒麟玉可保镇国将军府生生世世平安,闻寂之交与他,便是将全府众人的性命都交在他手中。

    “陛下!”谢观清道:“京羽卫分明是陛下的军队,可眼下,闻寂之尽数握在手中,不得不防。

    “朕知道你是担忧朕,但朕自有分寸,不必多言。”

    谢观清袖中拳头紧了紧,不过两日魏安想法怎么就变得如此之大,就是因为闻寂之愿意将麒麟玉给他?

    肯定还有其他………………

    想到什么,谢观清脸色沉了沉。

    魏安声音再度传来:“冬狩过后,南梁公主便要入京了,到时候,你带人前去城外相迎。”

    南梁自那场瘟疫后,国便不如从前,如今只能选择与南越签订和平盟约,以得庇佑,而南梁公主前来,便是为这和平。

    “是。”谢观清恭敬问:“公主入城是安置在城中还是入宫?”

    魏安微微皱眉,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南梁公主既是前来,那就是要和亲的,不是为妃便是王妃,他没有兴趣,倒是更想赐给魏循,毕竟,魏循也到了成婚的年纪,可想到他那个脾性,若不是他喜欢的,他估计得把这皇城闹翻天,那公主又千娇万贵的,若是被他打了……………

    至于安王魏长烨,他更是不放心。

    谢观清看出他的困难,温声道:“永亲王已经到娶妻的年纪,臣听闻南梁公主也才十七,二人年纪相仿,陛下不若让二人相处试试?”

    阿循不会应的。”

    “陛下是天子,圣旨下,永亲王定会遵从的。”

    “这么多年你不是不知道,朕的圣旨从来就困不住他。”

    “这也是陛下仁心。”谢观清觑着魏安的脸色,小心翼翼道:“永亲王如此无礼,又不敬陛下,陛下也不生气。”

    魏安如何听不出谢观清话里的意思,笑出声来:“这么多年,倒是苦了你了。”

    “你先下去吧。”

    “是。”

    待谢观清出去后,门外的大太监陈公公才躬身进来:“陛下。”

    “一会你去太后那里取些糕点送去给阿循,告诉他,哪日若是得了空让他进宫来一趟,朕有事与他说。”

    “是。”

    “等等。”魏安叫住要退出的陈公公,改口道:“让他明日得空了过来。

    若是说哪日得空,他指不定会与上次一样,告诉他明年。

    “是。”陈公公退出去不过一会,又再度进来。

    “陛下喝些参汤吧。”陈公公瞧着魏循眼底乌青,不禁有些心疼:“王爷早晚有一日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朕有时是真的想掐死他。”魏安叹了一声,语气无奈又带了怒意:“可朕又会忽然想起,幼时的阿循,明亮的眼睛,唤朕皇兄。”

    “皇兄,药苦没事,阿循给你带了桂花糖,我们偷偷吃,父皇母后不会发现的。”

    “皇兄你别怕,你会好起来的。”

    “皇兄,你会死吗......”

    “皇兄。”

    ......

    “他一个人在江南的那些日子,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魏安捏了捏眉心,苦笑道:“他估计还在恨朕。”

    “怎么会呢。”陈公公道:“老奴是瞧着陛下与王爷长大的,王爷这些年肯定也是记挂着陛下的。”

    皇家冬狩,作为近半年来京中举办的第一场盛会,自是百官齐聚,热闹非凡。

    南越允女子为官,骑马射箭等,每年的狩猎总是尤其热闹,男女比试,巾帼不让须眉,真是好不精彩。

    华贵马车一辆接一辆驶去京郊,繁华而盛大,惹路人驻足观望。

    闻溪一身浅蓝色狐皮袄子,手腕上的银铃响彻,明艳而张扬,她淡淡扫了眼四周,魏安与魏循是上宾,其余不论公主还是王爷,都在之下,再后就是朝臣与其家眷。

    魏安登基至久还没有立妃嫔,唯有一个魏循在他身侧,二人往那一坐,便夺了众人目光。

    同胞兄弟,面容自是像的,只是性格大不相同。

    龙袍衬得魏安的面容更加威严,而一旁的魏循,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酒杯,白色狐毛大氅落在身上,贵气十足,令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有贵女在低声谈论魏循。

    “你看,那就是永亲王。

    “我知道我知道,我在京中见过他很多次,好几次我都想上去与他说话,但又不敢。”

    “我也是我也是,听闻,他脾气不是很好。”

    “往年冬狩拔得头筹者,陛下都会允一愿望,今年我要拿下这头筹,然后近距离瞧瞧永亲王!”

    “你这话害不害臊。”

    “这有什么?喜欢就要争取啊,我听我阿爹说,冬狩过后,南梁公主就要来了,陛下有意让南梁公主入永亲王府,我若是不努力,他就是别人的了!”

    闻溪微怔,南梁公主入汴京是要嫁给魏循的?

    她抬眸,看向魏循,他神色依旧散漫,好像谁也不放在眼中,更是不惧任何,这是少年最好的模样。

    魏循察觉有人在看自己,微微皱了皱眉,抬眼看去,见是闻溪,偏了偏眸,眉间有独属少年的顽劣笑意:“这般看着本王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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