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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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十二点前看的上一章的宝子,请重看一下,因为我更错了!那个是废稿,抱歉!】

    汴京城的夜晚,人声鼎沸,叫卖声络绎不绝,热闹喧哗的古楼大街中车声马嘶人嚷孩童的欢笑之语汇成一片。

    闻溪站在还算空荡些的地方,好整以暇的瞧着屋顶上的人,那人也回视她,眉稍微挑,“找我何事?”

    看他这副样子,是打算在这屋顶之上,不下来了,这般说话很奇怪又引人注意,闻溪淡淡收回目光,丢下一句话:“我在东南街的清香阁等你。”

    清香阁是一家酒楼,因在东南街,生意不如古楼大街这边的酒楼夜夜爆满,算是冷清,而从这里去往东南街还要一段旅程,但没办法,为了暂时不引人注意,闻溪只能选择那里。

    也没管身后的人有没有跟来,她径直先去了,挑了最里面的雅间,才坐下也不过一会,雅间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脚步声由远而近。

    她缓缓抬眸看向在对面坐下的人,四目相对不过一瞬又移开,目光有些不自然的落在他面烦,这般见面,其实还是有些许尴尬的,她以为那夜之后,他们估计会和十六岁那年一样,近两年或者永远都不会有什么机会说话或者见面。

    毕竟,他挺记仇的。

    可现在瞧着他,怎么感觉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好像,心情还不错?

    “找我什么事。”魏循淡淡理了理袖口,嗓音缓缓吐出一句话。

    “不应该是你找我有事吗?”闻溪反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压下心头的情绪。

    “你倒是会先发制人。”魏循动了动身子,手中酒杯若有似无的凑近闻溪杯盏,闻溪心头一紧,忙避开,同样的动了动身子,却是拉开距离,让自己舒服宽敞些,防止魏循又突然的变脸色,她好动手。

    魏循瞧着她这模样,忽然就笑了,这笑有点不同寻常啊,闻溪攥紧了酒杯,耳畔,是魏循的声音:“你好像很怕我?”

    “谁怕你了。”闻溪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直接气笑了,魏循这是什么话?谁怕他了,整个汴京城,就没她,闻溪!怕的人好吗。

    “我只是想离危险远一点。”

    “我危险吗?”

    “你不危险吗?”随时随地发疯,莫名其妙的又变脸色。

    魏循不语,只凝着闻溪笑。

    闻溪无语凝噎,魏循什么时候那么喜欢笑了?他的笑只会让人觉得惊悚,实在察觉不出温柔,闻溪轻轻摇了摇头,忘却那夜,也不去看魏循。

    深吸一口气,闻溪问出声:“城外那宅子是你的吗?”

    魏循轻嗯一声。

    “今日那里发生何事,你知道吗?”

    “知道。”

    “那你还如此淡定?“

    “区区杀人案而已。”魏循单手撑着下颚,并不以为意:“有什么好惊慌的。”

    “你就不怕到时候的南越人人对你喊杀?你皇兄也护不住你?”这可不是简单的杀人案,死的人都是百姓,只要这案子一经落到魏循身上,魏安若还要保她,恐怕百姓会大乱,若有人从中引导,南越定然会陷入混乱。

    “想杀我的人多了去。”

    “我发现,你一点都不在意生死。”

    魏循笑意微敛,“那你呢,在这之中又充当什么角色,和他们一样,也想要我死吗?”

    失踪的朝颜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皇浦司接到报案,哪里都没去,就直奔城外那间宅子里。

    闻溪知道魏循这是误会了,解释道:“此事与我无关,朝颜的失踪不是计谋,是意外。

    “谢观清?”魏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他绑架朝颜做什么?”

    “你还记得从冬狩回来时,我说要去找你告诉你一个秘密吗?前段时间有些忙碌,没来得及跟你说。”

    魏循不说话,等待着她说秘密。

    闻溪唇角轻扯,只说了六个字,简单明了:“谢观清不会医。

    魏循眸色猛然一变,他并没有怀疑闻溪的话,而是回想这些年,谢观清不会医?那魏安的身子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以来,魏安是靠着谢观清的医术才活到现在的。

    幼时的那场重病,宫中太医皆束手无策,是谢观清救活的魏安。

    “谢观清以前有一个师父,那位师父医术极高,那人就是朝颜的阿爹。

    魏循不傻,一句话他就能猜透这其中。

    默了会,魏循才抬眸又看向闻溪,“所以,你让我带朝颜入宫,压根不是为了我洗刷污点,而是为了谢观清?”

    “朝颜若从镇国将军府的手中出去,旁人难免疑心,所以,便借我之手?骗我?利用我?”

    “并非。“闻溪道:“虽掺杂了其他想法,但我还是想着要为你洗刷污点的。’

    魏循冷笑着站起身来,闻溪也站起身来,退后两步,本就心头有气的魏循,看到闻溪这如躲洪水猛兽的样子就更生气了。

    “闻溪,你说你信我,是不是也是骗我的?”

    “不......”闻溪开口,欲要解释,魏循却甩袖离开。

    今日要说的都还没说到呢。

    闻溪看向窗外,魏循的身影渐渐隐于人群之中,她叹了一声,只能作罢,从酒楼出来后也回了镇国将军府。

    望月阁,一众婢女嬷嬷都在等她回来,见她回来,忙笑着迎上前:“二小姐回来了。”

    “怎么都在这等我。”闻溪也笑。

    阿莹道:“今晚月亮不错,奴婢们正等着二小姐回来一起赏月呢。”

    往常夜里,遇到月亮不错之时,闻溪总会拉着一众婢女赏赏月,或是玩点有趣的。

    白音接过闻溪手里的凤梨酥,笑道:“白芷去准备吃的了,二小姐可要先进屋?”

    闻溪扫了眼四周,“朝颜呢?”

    “在屋中,奴婢前去唤过她了,说是困了。”

    “我去看看。”

    闻溪抬脚过去,推开朝颜的屋门,朝颜正在看医书,一旁放着多种药材,似是在制药。

    “阿颜。”她唤。

    朝颜放下手中医书:“怎么了?”

    闻溪看着她,“你心里有事。”

    虽是问,语气却是肯定。

    “怎么了?跟我说说,我帮你。

    朝颜抿唇,“也没什么事,只是确定一件心头曾经怀疑过却不敢信的事。”

    “是你阿爹吗?”

    朝颜点头:“我阿爹死了。”

    她说的平静,似乎没有一分哀伤。

    “怎么确定的?”闻溪问。

    “谢观清说阿爹在他府中,我知道,其实是骗我的。”朝颜扯唇:“在我昏迷之时,我还梦到我阿爹了,阿爹跟我告别,醒来后,好像一下子就接受了,其实阿爹早就不在的事实。”

    “我之前是不敢去相信,总觉得阿爹肯定还活着,毕竟阿爹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可事实是,阿爹真的不在了,不然,不可能半年我都寻不到阿爹,又或者一两年阿爹也不给我来信。”

    闻溪未语,这些她早就知道的。

    “所以,我更要好好的看医书,等时机到了,我一定要拆穿谢观清不会医术的事实,为我阿爹证明,拿回本该属于我阿爹的光环,虽然,阿爹不是很在意这些,但也不代表谢观清可以拿去。”

    “用不了几日了,南梁人马上就要走了。”

    朝颜不解,“为什么一定要等南梁人离开才能对付谢观清?”

    “自己国家的笑话,怎么能让他国人看见呢?丢脸这种事,在自己国家丢丢得了。”

    顿了顿,闻溪又道:“要找个机会,让南梁公主当众说出你曾救治南梁一国瘟疫。”

    朝颜颔首:“我明日就去找她。”

    从朝颜屋里出来,在院中坐了会,闻溪就进了自己屋里,沐浴过后,看了会医书才躺下休息,不知过了多久,忽而听到敲门声,她缓缓睁眼。

    燃了一盏蜡烛才前去开门。

    当见到门外站着的人时,眉头一松,“阿姐。”

    此时,阴暗的西街口。

    “阿循。”有人早已等候多时。

    魏循却并未看他,径直抬脚走进去,身后的马车上,一人缓缓走下来,跟着他进入西街。

    “我那日跟你说的话考虑的怎么样?”

    “没兴趣。”

    “你看看这些年,你其实本该是一个很好的人,却因魏安而变成这般,我们二人合作,各取所需,不是很好?”

    “魏长烨。”魏循站在阶梯上,回眸居高临下的瞧着魏长烨,嗤笑:“你先把你外祖拉拢了,再来本王跟前说这些事。”

    “那你可要与我合作?“

    “我与不与你合作都是一样,南梁六皇子不是已经向你投诚?”

    魏长烨挑眉:“但我可瞧不上他们,区区落魄之国,还敢同我谈条件,简直可笑。”

    “是吗?”

    “当然,信他国人不如信你,事成之后,我们各取所需,如何?”顿了顿,魏长烨又道:“此次之事,我也可以为你摆平,绝对不让任何人牵扯到你身上。”

    魏循偏眸,“一个要求。”

    魏长烨笑了,“你说。”

    “不要动镇国将军府的任何人。”

    翌日一早,闻溪才出院子,就见闻寂之朝她这来了。

    “阿爹,您今日未上朝吗?”

    “刚回来。”闻寂之道:“过会,跟阿爹一同入宫。”

    入宫?”

    “陛下不知何时命谢观清查那一起杀人案,昨日,谢观清带领御林军从城外的宅子里搜出三具尸体,经查证,那宅子是永亲王的,但皇浦司内证明尸体死于前夜,而陛下说,当天夜里,永亲王在宫中,由此可证明,此事与永亲王无关。”

    “在此事陷入僵局时,有人说在此之前朝颜一直在那间宅子里,说是失踪,可实则并未受什么伤害。”

    闻溪挑了挑眉,“陛下唤我入宫,是要亲自审问此事吗?”

    闻寂之颔首:“群臣具在。”

    群臣都在?看来,魏安是真的很在意这起杀人案。

    “但不必怕,你如实说就好了。”

    闻溪点头:“阿姐入宫了?”

    “嗯。”

    “好。”闻溪叫上朝颜,随着闻寂之入宫。

    马车上,朝颜心头止不住的跳动,有些担忧,可瞧着对面神色淡然冷静的的闻溪又一点一点安下心来。

    闻溪开口:“一会该怎么说该怎么做就怎么说怎么做,不必怕。”

    “好。”

    此次,魏安选择在长乐宫面见群臣,他坐于高位,俯视着下面的人,面色不甚好看。

    闻昭与谢观清站在最中间,说着彼此看法,群臣静默,又纷纷看向闻溪与她身后的朝颜。

    “敢问姑娘,因何失踪?”谢观清也看向朝颜,唇角带着温和笑意,“又怎么会出现在永亲王的宅院里。”

    朝颜站起身来,恭敬朝魏安行了一礼,才开口:“我为何何失踪,国师不是最清楚吗?难道不是国师骗我出城?”

    闻言,群臣面面相觑,似是不明。

    谢观清愣了一瞬,唇角笑意越发温和了,“姑娘莫不是说笑了,你是在前夜失踪,而我那夜出宫后,巧碰上了安王,我与安王下了一

    “是啊。”魏长烨缓缓开口:“当夜国师都与本王在一处,就算国师不与本王在一处,国师又为何要骗你出城?“

    说着,又看向魏安,“陛下,这人莫不是什么江湖骗子,还敢自称神医,真是可笑。”

    魏安皱了皱眉。

    魏绾音也道:“皇兄,当夜皇妹也在,臣妹可证明,国师所说句句属实。”

    “陛下。”朝颜道:“民女没有说谎,民女是医者,绝不可能滥杀无辜百姓。“

    “嘴上之语谁不会说?”魏音冷笑,“胆敢构陷我朝国师,可是死罪!”

    “民女坦坦荡荡,从不做小人行径。”朝颜道:“再者,民女只会医,不会武,如何杀人?”

    “你不做,那别人呢?”魏音道:“你虽不会功夫,旁人会。”

    话里意有所指,闻溪对上她目光,扬了扬眉:“长公主话里的意思是人是臣女杀的吗?”

    的棋。”

    魏绾音道:“是与不是,你嫌疑都是最大的。”

    “长公主说朝颜构陷国师是死罪,那长公主现在是做什么?嘴上说着嫌疑,可话里话外没有半分怀疑,而是肯定,只要没有证据表明是臣女所为,这也属于构陷。”

    魏绾音轻嗤,说的跋扈:“那又如何?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自然有。”闻溪看了闻昭一眼,道:“昨日,臣女曾见过那几具尸体,似乎是死于箭伤。”

    闻昭接过话头:“的确如此,每一支箭都偏心口两寸,不能一箭毙命,是失血过多而死。”

    “由此便可证明,不是臣女。”

    “这如何证明?你的箭术不少人见过,三人伤口都是一处,若非箭术精湛,哪能那么准确?”魏绾音冷冷道:“再者,当日,你射箭之时,不就是箭箭中了同一个地方?”

    闻溪轻笑:“臣女多谢长公主夸奖。”

    “但,若是臣女射箭,那定然会射到心口处,半分不偏,一箭毙命,此人的箭术,比起臣女来,还是差了些,当日公主府的箭箭红心,想必长公主也未忘却。”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射偏的?”

    “为何要射偏?“

    “摆脱嫌疑啊。”魏绾音道:“意图构陷他人。”

    “臣女为何要构陷永亲王?”闻溪莫名:“臣女与永亲王无冤无仇的。”

    说着,她看向魏循,魏循唇角冷冷扯开,并不打算开口,只扫了一眼下面心机深沉的几人,如同看戏般,懒洋洋的靠着,魏安撇了他一眼,眉头皱的越发紧。

    那夜魏循其实并不在宫中,但他可以确定人不是魏循杀的,不想让魏循过多掺杂,是以,他便直言了魏在宫中,早朝前,本想先传魏循来问话,却不想,魏循让他当众审,魏安有些意外,却还是应了。

    他以为魏循是要说什么,结果,从始至终未发一言,眼下情况,镇国将军府的闻溪的确嫌疑更大一些,可闻溪或是镇国将军府的人会构陷魏循吗?

    魏安目光缓缓落在谢观清身上,双眸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什么。

    “陛下。”沉默良久的闻昭缓缓开口:“经仵作初步判断便可证明,凶手并非闻溪。”

    “为何?”

    “死者是被整支箭穿透,这般的箭术当是在距离死者一段距离,而箭术不止要精准,拉弓还要十足力气,可从冬狩回来后,闻溪手臂便受了伤,如今还在日日换药,无法使大力,也无法用箭。”

    闻昭话落一瞬,闻溪便轻轻卷起袖口,露出手臂之上的纱布,若有眼尖的人,还能看到上面还在渗着丝丝血迹。

    魏安微惊:“冬狩之时受了伤?”

    闻溪颔首:“当时刺客来袭,为护陛下,臣女不慎受了伤。”

    魏安忽然想起,霍?跟他说,当时是闻溪第一个站在他马车前,对闻谁说让他去找闻寂之拖延时间,她会带着所有人平安回京。

    当时他是迷迷糊糊状态,实则也是听见了些动静。

    依稀记得,帘子被风吹起时见到的那个身影,后来清醒回想,只觉闻溪比他想的还要厉害些,镇国将军府也没有谢观清口中说的那种样子,他们齐心又庞大,是会惹人忌惮,可若是为了护他,那魏安愿意一信镇国将军府。

    如今再看闻溪和她手臂缠绕的厚厚纱布,魏安心头复杂又有一股暖意,让闻溪坐下,又同一旁的陈公公道:“一会将朕的凝香膏送给她。”

    “是。”

    闻溪有一瞬的意外,凝香膏?那可是魏安的御药,听说治外伤极其好,整个宫中也就两盒,魏安竟然给了她?看他这神色,闻溪眯了眯眼,只觉这趟宫来得值。

    “你也是。”魏安又朝闻寂之道:“也不告诉朕一声,朕若知道她受了伤,今日便不会让她入宫了。”

    “臣该死,陛下恕罪。”闻寂之忙站起身来,听到闻昭的话时,他当即就看向闻溪了,他压根不知道闻溪受了伤,闻溪竟然没跟他说,心头是愧疚疼痛,只觉平日里对闻溪的关心太少了,竟然连她受了伤也不知道。

    “好了,坐下吧。”

    “多谢陛下。”

    正在此时,外头小太监躬身进来:“陛下,南梁公主和南梁六皇子求见。”

    “让他们进来。”

    闻溪抬眸看向外面,苏沫与苏锦同时进来,见到她,苏沫微微弯唇,然后才看向魏安,“见过南越陛下。

    “赐坐。”魏安扬声。

    “多谢南越陛下。”苏锦在一旁太监摆置好的位置上坐下,苏沫却仍站在正中,嗓音温柔:“听闻南越陛下在此审一案,我等本不该参与其中,可听人说,此事牵扯神医朝颜,我与皇兄想了很久,怕恩人蒙冤,还是来了,望南越陛下恕罪。”

    “恩人?”魏安有些不明。

    苏沫道:“一年前,我南越全国染上瘟疫,死了很多人,后来,是朝颜的出现,南梁才再度恢复生机,是以,朝颜于我南梁,乃是恩人。”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纷纷看向朝颜,一开始的冷漠,怀疑全然不复存在,有的只是震惊,耳畔还萦绕着苏沫的话,一国瘟疫,都是朝颜医治好的?这个年仅十六七岁的少女?

    魏安面色亦是变了。

    苏沫又道:“后来,我父皇为感恩,想要奉她至高位,可她却言,她要救更多的人,不愿只在一国,只救一国人,我时时感伤,以为再也见不到如此厉害的女子,不想,在南越相逢,听闻旁人奉她为神医,如此二字,实在当之无愧。

    “所以,还望南越陛下明察,朝颜绝对不可能滥杀无辜。”

    苏沫即便不说这句话,只那两句便有人信朝颜的医术与为人,救了一国瘟疫,如此之功劳,她如果想,可以得到更多,可她却说,要救更多的人,这般良善,怎会杀人?

    闻溪将众人的目光亲收尽眼底,最终落在谢观清身上,看他微皱的眸色里有惊讶,闻溪笑了笑,震惊的还在后面呢。

    闻溪弯了弯唇:“敢问国师,何以要绑架神医至永亲王城外的宅子里?“

    “国师是最先发现那宅子里有尸体的人,如此,我倒是想问问永亲王,可否知道,自己的宅子里有尸体?”

    此话,闻溪不报着魏循会开口的想法,只笑盈盈的盯着谢观清,打算又开口,耳畔却传来一道声音。

    “本王也有些好奇,国师不若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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