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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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上,耿悦给全车的人派了水和能量补充饼干后回到座位上,又从包里拿出几包小零食给苗夏,“夏夏,这些都给你上山的时候吃。”

    苗夏瞅见耿悦包里就只有衣服,“你不留着自己吃吗,都给我了。”

    “我哪能什么也不吃呀,耿悦嘴角噙着抹笑,“吃的喝的全放罗音那儿去了,她人高,手臂又都是肌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力气活主动包了。

    “你们………………”夏欲言又止。

    她想知道很久了,虽然多多少少也是心知肚明,但总是耐不过心里那股好奇劲。

    耿悦疑惑:“嗯?我们什么?”

    苗夏看着她装糊涂的眼神,还是决定不问了,摇头笑笑:“你们感情真好。”

    耿悦听着直乐,“我俩是绝世好闺蜜。”

    车程开到一半,耿悦拿着相机在拍路边的景色。

    苗夏看似戴着耳机专心在听会计课,实则一直在思考等会爬山的时候怎么办,她上车前还特地去问了部门的人愿不愿意同她换,可别人一看搭档是骆一澎,都摇头,说和领导级别的人没法放开玩。

    耿悦拍着拍着眼睛忽然一亮,“夏夏,我刚看见老板的车开过去了,还以为这次他不参与了呢。”

    等了十几秒,见苗夏一点反应都没,耿悦轻轻推了她下,“夏夏?”

    苗夏思绪被打断,摘了耳机问:“怎么了?”

    耿悦可高兴了,江淮可是她的偶像,即使认识好几年,每次见着他都会条件反射激动几下,她摇晃着苗夏的手,说:“老板也来了。”

    苗夏情绪平平地“噢”了声。

    她周末的时候就知道江斯淮会参与这次团建活动,还问了他第一名有什么奖励。

    “你想拿第一?”说话的时候江斯淮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好似在说就你这小身板还想拿第一?

    她很有自知之明地说:“我没这么高的志向。”

    江斯淮笑了下,“别灰心,还有参与奖。

    “奖品是什么?”

    说是为了保持神秘感,激发大家的好奇心,所以今年没公布任何奖励是什么。

    江斯淮一点不说,只问苗夏想要什么。

    她不假思索地说保温杯。

    耿悦对苗夏给出的反应表示难以理解,“咦,你怎么和罗音一样呀,居然都对我那帅气又富有的偶像这么平淡。

    苗夏失笑轻语:“我不擅长表达情绪啦,你偶像很好很棒,也是我的榜样。”

    应该说,江斯淮是众多科技网络领域创业者榜样。

    到深城出差那次,苗夏一伙人受邀去了一个行业相关的晚会,来参加的有很多是国内各名校的在校大学生,而这群学生里,绝大部分毕业后的意愿都是去北京发展,能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江斯淮,或是希望自己能成为像江斯淮那样年轻有为的

    科技佼佼者。

    苗夏之所以说江斯淮是她的榜样,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很牛,没靠着家里,独身一人闯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这样的梦想。

    她想着学什么就靠着什么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去治好苗清的病,让苗清享福。

    然后现实是很残酷,苗清痛苦的走了,她没能赚到钱,甚至是连个保温杯也不舍得买。

    “夏夏,夏夏你怎么哭了啊?”

    苗夏低着头抹去脸上的泪,强笑道:“我没事,就是有点想我妈了。

    耿悦也知道苗夏妈妈今年刚走,所以在公司才会很照顾她,温声安慰了几句,怕她心情还是低落,又转移了话题,聊了些公司里的八卦。

    “我估计君雅姐也会来,她是不会放过能和老板相处的机会的。”

    苗夏吸了吸鼻子,“那他俩会直接搭档吗?”

    “不会吧,君雅姐上回是和骆总搭档的,骆总很强的,总是能拿第一,但他人特别好,不要奖励,每次都让给后面上来的人。”耿悦继续道,“往年老板都是裁判,他才不会像我们那样苦哈哈地爬山,最多是象征性陪我们走一段路,然后他就会搭

    旁边的索道上去。”

    耿悦还是忍不住吐槽起了自己的偶像,“整个公司就他爱搞特殊,人家季副总也没这样。”

    苗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谁叫人家官大呢。”

    四十分钟后,车子颠簸着来到了山脚集合点。

    每个部门的衣服都不同,各种鲜艳朝气蓬勃的颜色,美术部的是红色冲锋衣,在人群中特别显眼。

    耿悦下车就去忙了,苗夏帮忙抱着她的包跟在部门人后边。

    先排队,再听副总说几句话才出发。

    冲锋衣对于早上八、九点的北京冬天来说一点也不耐寒,苗夏哆嗦着学周家述原地蹦跳了几下。

    副总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叫季铭,他前段时间一直在国外出差,前几天才回来。

    季铭穿得是蓝色冲锋衣,和研发部的一样,他跳上高处,吼了一嗓子,喧闹的人群马上就静了下来。

    “夜里山上更冷,你们留下看星星过夜的得注意保暖啊,谁冻坏了我都会心疼的啊。”

    苗夏踮起脚环顾了圈乌压压的人群,没找着耿悦,忽略掉也穿红色的骆一澎,倒是看见了站在棵大榕树下的陈君雅,还有和她离着一米多远的江斯淮。

    双臂交叉,面色淡漠,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人群。

    他没穿哪个部门的衣服,就黑色,全公司就他一个黑颜色的。

    难怪耿悦说他爱搞特殊。

    苗夏停留在江斯淮身上的目光很长,长到被他察觉到,和她隔着距离、隔着人群对视了会。

    不知怎么,苗夏总感觉江斯淮刚才一下子就找到了她。

    有员工喊道:“季副总,能不能透露下一等奖的奖励是什么啊,好奇死了。”

    季铭笑道:“这次的奖励很丰厚,可能是五位数的奖金,或者是带薪旅游一周费用公司全包,还有可能是年终奖翻倍,总之我是哭着在奖励清单上签下名的。”

    这话一出,大家都兴奋了起来。

    苗夏想躺平的心也瞬间无了,她也想要争取拿个头奖。

    季铭抬手示意大家伙安静,“最后再提醒各位,一定要和搭档同时到达终点才算成功。好了,出发吧,各位注意安全!”

    人群乱成了一团,大家领着自己搭档涌入三条不同的上山口。

    苗夏把背包给回耿悦,转头就见骆一澎径直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她深吸了口大山里清晰的空气,低着头,迈着不快不慢的步伐开始走。

    她选了条人多的路走,想着这样骆一澎就会有顾忌。

    骆一澎一直跟在苗夏身后,她的步子越来越快,无可奈何地笑了下,追上她,“夏夏,包给我吧。”

    “不用。”

    拒绝是意料之中,骆一澎没再说什么,安静跟着苗夏走。

    但这么好的机会,他不可能一路都沉默。

    越往上走,前后的人就越少。

    苗夏一次也没歇过,后背慢慢冒出了汗,咬牙坚持着。

    “夏夏,当年是我对不住你。”

    她脚步一顿,下一秒又低头继续往前走。

    “夏……………”话刚出口就被一道爽朗的笑声给打断。

    骆一澎抬起头,看见了季铭,以及和他站在一起的江淮。

    季铭也看见了骆一澎,惊讶笑道:“骆总,你怎么还在这儿啊,我以为你早就登顶了。

    骆一澎看了放慢脚步的苗夏一眼,也笑说:“反正我也不好意思领头奖,不如把今年第一个登顶的机会让给别人吧,我想陪着搭档慢慢走,欣赏山间风景。”

    “哈哈,这不还有参与奖,到时候你领个保温杯回去,近千块一个,特耐用。”季铭道。

    苗夏愣了下,参与奖的奖品居然是保温杯。

    她暗自高兴完,目光落在几步外的两个挡路的男人身上,躲也躲不开,硬着头皮走过去,“江总,季副总。”

    季铭看了看苗夏,问一直沉默的江斯淮,“好面生啊,新来的?”

    江斯淮淡道:“美术部。”

    “就是给罗音找来的助理?”

    “嗯。

    苗夏不想过久停留,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便抬脚往上走。

    “一起走呗,热闹点。”季铭道,“正好我有事要和骆总说。”

    骆一澎正色道:“季副总,今天不谈公事。”

    “私事私事。”

    苗夏在心里抗拒这个提议,一个骆一澎就够让她不舒服了,再加个江斯淮,那她爬得得有多艰难。

    她弱弱道:“我想拿第一,会很快的,可能会妨碍到你们聊天。”

    季铭挑眉,忍不住笑道,“不是我要打击你,你现在就算跑着上去,前三名可能都已经其他员工拿走了。”

    苗夏泄了口气,强颜欢笑:“谢谢您的好意提醒。”

    江斯淮收回停在苗夏脸上很久的目光,率先转身继续走。

    一声没吭。

    苗夏摸了摸鼻,莫名感觉有点心虚。

    她自觉跟在江斯淮后头。

    季铭一直拉着骆一澎说话,两个人渐渐落后了很多。

    知道拿头奖没戏了后,苗夏便不再闷头走,她往回看了看离得挺远的季铭和骆一彭,然后安心停下来喝水。

    前面的人也停着没走了,但也千万别误会了,他可没这么好心停下来等她。

    “喝完就赶紧走,要拿第一的人怎么敢原地停留超过一分钟的?”

    “我喝水慢。”苗夏嘀咕了句,把水塞回包里,猛走几步超过江斯淮。

    “反正我都拿不了第一,用不着走那么急。”

    江斯淮弯唇一笑,“要是我能带着你拿到第一呢?”

    苗夏回头看他,好笑道:“难道你要带我去坐索道?”

    “你想什么呢。”江斯淮手指了下山的另一边,“抄近道。”

    再爬个三十来米的位置,不沿着正常的爬山路走,往右边地形陡峭处一直往里走,会看见一条被其他登山者们踩出的一条小道,但小石子多,比较容易滑倒。

    江斯淮以为这种路会劝退苗夏,哪知她看了眼后,脚就没有犹豫地踏过去了。

    就一点也不怕?

    他走在后面,眼睛紧锁着她。

    苗夏走了一段路,她真以为自己不会怕,可当她不经意撇到下面时,步伐立即变得小心翼翼了。

    身后传来了声低笑。

    笑完,江斯淮气定神闲地说:“拿着这个。”

    苗夏回头,瞧见他手里拿着根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长木棍,这是让她拄着走吗?

    “愣着干嘛,第一不想要了?”

    苗夏抿抿唇,“你不用吗?”

    江斯淮笑得很痞:“我没你这么怂。”

    苗夏忍气吞声地接过那根木棍,“谢谢老板。”

    拄着木棍确实轻松了好多,有个能支撑的点也没刚才那样怕了。

    她还记着刚才得嘲笑,孩子气的故意越走越快,有时余光往后扫,发现江斯淮竟一步都没被她甩开过。

    有时还会闲散的和她聊天。

    “骆一澎收买行政部弄抽签的人了?”

    “………………不知道。”

    “看出来了,你不太乐意和他组队。”

    “有吗,我平时就爱板着脸。”

    江斯淮顿了下,“所以说你其实很开心?”

    “好像快到了。”苗夏没听到江斯淮的话,一脸惊喜地看着远处的指示牌。

    往四周看了眼,正想走出这条小道,猛然间,她想到了季铭的话,要和搭档一起到达终点才作数。

    她也不知道骆一彭他们还离得多远,索性扭头求助江斯淮。

    “你能给季副总打个电话问他们到哪里了吗?”

    江斯淮脸上没什么表情地掏出手机。

    打了,接了,说还有半小时才能到。

    苗夏一听,深深地吐了口气,看来她和大奖无缘了。

    “那我们在这里分开吗,你先上去,不然会被人看见的………………”苗夏越讲越小声,面前江斯淮的表情也越来越冷。

    江斯淮似乎早就料到苗夏会过河拆桥,沉着脸摆出一副不爽的姿态逗她,“我要是不愿意上去呢?”

    “那就我先上去,”苗夏陪笑道,“你在这多等一会?”

    江

    斯淮挑眉:“搭档没在,你上去有什么用。”

    “………………那你还带着我头也不回走近道。

    江斯淮要笑不笑地盯着她,“我好心帮你甩掉了碍眼的跟屁虫,你倒好,不心怀感恩反而还埋怨是吧。”

    苗夏一听赶紧摇头,即使心里会遗憾拿不到奖,至少江斯淮也帮着她努力了,所以还是很感激他的。

    她弯唇一笑:“谢谢江总。”

    江斯淮笑着:“看来我说得没错,你确实觉得骆一澎很碍眼。’

    苗夏莫名觉得江斯淮对骆一澎挺有敌意的,但这敌意从何而来?

    见苗夏不吭声,江斯淮只当她是默认了,话锋一转,“你就用嘴谢?”

    苗夏唇微张,想说不然呢,但嘴比脑子快,迅速给闭上了。

    “那你想我怎么谢你,请吃饭?”

    “你有钱?”

    江斯淮说完,步伐稳健从她身边经过,停在出口的大树下,树干上歪歪扭扭挂着几根要掉不掉的枯枝挡住了去路,他徒手把它们给弄到一旁。

    扭头一看,苗夏已经乖乖跟了过来,他眼神示意她先走出去。

    苗夏微弯下腰,从他臂弯下钻过去,边说:“我是有些经济困难,但也快发工资了,请你吃顿饭花不了多少。”

    “得了吧,你那点工资还不够我开一瓶酒。”江斯淮从口袋里掏出包小零食,走到苗夏面前,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抬起手,将零食放进了她外套的帽子里。

    这零食是某个女同事给季铭的,季铭又塞给了他,解馋但没什么营养,小女生最爱。

    苗夏手往后伸,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江斯淮侧眸,看见了拐角处气喘吁吁的季铭和脚步很快的骆一澎,苗夏站得位置刚好看不见,被他给挡住了,“你先上去,记得先去领帐篷和保暖用品。”

    苗夏点头。

    正要往上走,似乎听见了季铭的声音,她转身踮起脚想看,脸却被江斯淮用手掌给推了回去。

    “赶紧的。”江斯淮催促,手收回。

    苗夏侧脸还有被他掌心触碰后残留的余温,耳朵无端的也跟着烫了起来。

    视线在苗夏走到尽头后收回,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斯淮慢悠悠地转身,看着走过来的两个人。

    季铭这一整年都在忙工作,运动量很少,很久没这样高强度的运动了。

    对,就是高强度,这骆一澎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一路水不喝汗不擦,仿佛后面有鬼在追,越走越起劲,估计要不是顾忌着他,骆一澎能跑起来。

    他不顾形象地坐在台阶上,“骆总,咱歇歇吧,我实在没力了。’

    骆一澎表情自然,微笑看着江斯淮,“江总,怎么就你一人,我搭档呢?”

    江斯淮下巴朝着山顶敷衍地点了下,鞋尖碰了碰季铭,“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三个男人同一时间出现在山顶,顶上人还不算很多。

    苗夏可算是把骆一澎给盼来了,她小跑过去,急切地说:“骆一……………骆总,你能过来一下吗?”

    “干嘛?”江斯淮眉微皱。

    季铭对江斯淮感到莫名其妙,拍了下他的肩膀,“人家又没叫你。”

    骆一澎唇角微勾,温柔道:“好,去哪?”

    苗夏手指了个方向,“去登记,我们应该能拿个三等奖。”

    三等奖的名额有十个。

    季铭看着走远的两个人,“骆总估计又会自愿把奖品全给那姑娘了,多大方啊,难怪我们这儿一半的女员工会拿他当理想型。”

    江斯淮没说话,走开到一边。

    “阿淮。”

    他闻声抬起头。

    “咔嚓”一声。

    陈君雅心满意足地欣赏完刚才抓拍的成果,看着兴致缺缺的男人,问:“照片洗给你?”

    江斯淮眉心一拧,“不要,删了。”

    “ok。”陈君雅嘴上应着,却没把相片给删除,她没时刻跟在江斯淮身边,镜头却是能精准定格住他那张脸。

    苗夏和骆一澎是三等奖的最后一个名额,她在表上签完字后把笔放在一边,“签名就行了是吗?”

    同事点头,“对,周一会公布奖励。”

    耿悦这会才爬上来,她抱着罗音的胳膊被她拖着走,嘴里喊着夏夏,夏夏。

    苗夏看着骆一澎把名字签在她的后面,纸上他的字迹和曾经在学校时他每周给她写得信一样,字都是端方优雅,字如其人。

    “......“

    一声老奶奶似的嘶哑喊声把苗夏从回忆中给扯了出来,她扭转头,瞧见一脸嫌弃想把累赘给甩开的罗音,还有死死缠住罗音的累赘本人耿悦。

    骆一澎签好名,身旁人已经跑走了。

    “骆总,记得去领帐篷和保暖用品。”

    他

    点点头,目光往四处扫,终于在山沿的围栏边找到了阳光下的苗夏。

    陈君雅相机对着骆一澎拍了张,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里冷笑了声。

    “一澎,你那天和我说的都是真的啊,还以为你酒后讲糊话呢。”

    骆一澎苦涩一笑。

    “我这里有个更劲爆的消息,想知道吗?”陈君雅说完,不慌不忙地举起相机,给累到躺在野餐椅上休息的季铭也来了张。

    拍完后,镜头一偏,季铭旁边坐着的是江斯淮,她不想拍他了,因为他的视线和骆一澎一样,都在看同一个人。

    骆一澎:“你愿意说我便洗耳恭听。”

    陈君雅红唇扬起,“江斯淮和苗夏只是协议结婚,他们只结婚一年,到期就离。

    她的语调轻松自在,可心里却不是这么回事,陈君雅擅长观察江斯淮,他对这个联姻的看法有没有在变,她很清楚。

    所以陈君雅觉得自己必须得做些什么,但她不能亲手去做,身边的人,便是她最好的帮手。

    骆一澎沉默不语。

    江斯淮结婚的事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他便找人去调查了苗夏,发现她居然是路政峰的女儿,有了这层关系,很多疑问就有了明确的答案。

    联姻,他已经猜到了。

    假如真的是协议结婚,那么胡书雨口中的两情相悦就不可能存在。

    骆一澎彻彻底底松了口气。

    一年不算长,他会利用这个时间解决完和关家的纠缠,等到了那时,他会好好弥补苗夏,再重新追求她。

    可眼下,他需要和苗夏消除隔阂。

    集体活动从上午开展到日落,之后便是自由活动时间。

    有些员工不露营,天黑时便乘索道下山了,留下大概三十多人。

    耿悦带来了一本剧本杀,六人情感推理本,帐篷里就她和罗音还有苗夏,差三人才能玩。

    “夏夏,你去把周家述给喊过来。

    苗夏摇头,她刚吃完饭回来的时候看见周家述和一个女生难舍难分地抱在一起亲吻,她觉得他肯定没空。

    耿悦哭丧着脸,“那咋整,其他人都不想玩这种要用脑子的游戏。”

    罗音瞥她,“你就这么想玩?”

    “非常!”

    罗音放下手机走出帐篷,五分钟后带了三个男人回来。

    苗夏两眼一黑。

    同时她又很佩服罗音,居然能说服江斯淮来玩游戏。

    她是剧本杀小白,只看过几集侦探推理综艺,生怕自己拿到凶手本。

    但怕什么就来什么,“你是凶手”这几个字加大加粗出现在视线里。

    她脸一白,已经开始焦灼,还有点想上厕所了。

    忽地,耳边响起了声笑。

    座位是按剧本里的cp分的,罗音和骆一澎坐一边,耿悦和季铭,苗夏和江斯淮。

    其他人都还在认真看剧本,苗夏猛地合上剧本,慢吞吞扭转头。

    江斯淮眼睛盯着手里的本子,嗓音低低的,“表情能不能藏好一点,游戏体验感都没了。”

    苗夏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又不是凶手。”

    耿悦在这时捂着肚子站了起来,“等等,我肚子痛,你们先看着,我去趟厕所。”

    “我和你一起去。”苗夏拿手机压住自己的剧本,想站起来,旁边的人拽了下她的衣袖。

    她僵住,在耿悦疑惑的目光中很不自然地笑了下。

    江斯淮无比自然,“手机带上。”

    苗

    夏上完在厕所外坐着等耿悦,这边是一个院子,里头有小卖部和厕所,灯火通明的。

    她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正回复着胡书雨的微信,眼前的光线忽然暗了下来。

    抬起头,看见了骆一澎。

    下意识起身想走,却又被他给摁了回去。

    “夏夏,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每次的逃避,是因为还在意着我?”

    他这招数很管用,苗夏不走了。

    骆一澎苦笑,“终于不躲着我了,可我却高兴不起来。”

    苗夏垂眸看着木板桌,心平气和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骆一澎不打算现在就让苗夏知道他已经知道她和江斯淮协议结婚的事,只问:“夏夏,你对江斯淮并没有像当初对我的那种喜欢对吗?”

    刚走到院子门口的江斯淮猛地停住脚步。

    他清楚听见了骆一澎说出来的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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