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御赐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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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京城开赌坊，最忌讳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在没有摸清楚对方底细之前，尽量不要跟对方发生冲突。
不过既然李瑁非要骑在他们脖子上拉屎，非要上赶着给他们送钱，他们要是继续装孙子，难保李瑁不会得寸进尺。
他们奉行低调原则，可不代表着谁都可以在这撒野。
他们已经退让很多了，甚至不惜倒送给李瑁几万两银子，想要送走这尊大佛，但李瑁依旧不依不饶，显然这小人般的嘴脸已经彻底激怒了这里的掌柜。
“呵呵呵……好！”
“既然公子有这个兴致，想要玩玩，那就玩玩吧！”
胖掌柜转动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冷冷道：“公子，压注吧，买定离手，待会输了可莫要后悔！”
李瑁指了指桌上的银票，淡淡道：“豹子，已经压好了，让你的人开始吧！”
这一次不用掌柜的使眼色，那你就明白要怎么做了。
不赢也得赢了呀，这要是故意输给李瑁，那可是要整整赔付五百万两，把他们整个赌坊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钱来！
“哗啦啦啦！”
骰盅转动，众人眼巴巴盯着桌面。
不出意外，李瑁还是输了，并不是豹子！
看到了结果以后，周围的人顿时一阵唏嘘感慨。
甚至有人还隐隐把自己带入李瑁，气的捶胸顿足，咬牙切齿。
“公子，你输了！”
赌场掌柜冷冷的看着李瑁，眼里透露出几分戏谑！
普通人要是输掉五十万两，怕是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那就算是一般的富家少爷输掉五十万了，肯定也会气恼无比。
偏偏李瑁此刻，依旧一脸平静，仿佛刚刚扔在桌子上的不是五十万两白银，而是五十文铜钱，这已经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了，显然这人就是有问题，故意来找茬的。
“我知道，我还没瞎，输就输了呗！”
“公子可还有钱？没有的话就请走吧！”
掌柜紧紧盯着李瑁，淡淡开口。
李瑁摆了摆手道：“不急，我身上确实没有钱了，不过你们赌坊不是都会借贷给客人钱，让他们继续赌吧，我在你们这儿消费了五十万两，也算是贵人了，你们赌坊不会小气吧？”
掌柜深吸一口气，冷冷的注视着李瑁。
他不明白，眼前这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
“呵呵，这是自然，公子要借多少！”
李瑁伸出一根手指，微笑道：“不多，一百万两！”
……
此话一出，人群中又是一阵哗然。
一百万两？
这家伙难道真是疯了不成，先前输了五十万两，现在开口又要接一百万两，这怎么可能呢？赌坊的人又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借给你！
赌坊掌柜也被气笑了，他毫不犹豫回绝道：“公子说笑了，便是加上你刚刚输给我们的五十万两，我们也拿不出一百万两借给你，公子要是想继续赌，我们欢迎，但若是公子手上已经无钱可用了，那便请回吧。”
李瑁也不着恼，摇头晃脑的说道：“不急！”
“我这个人做事最讲究规矩了，你们不借给我，无非是担心我还不了，这样吧，我在你们这抵押一件东西！”
李瑁说着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
片刻后，他从腰间解下了一块纯白无瑕的白玉雕琢而成的玉龙佩，缓缓放在了赌坊桌上。
掌柜的低头望着那枚玉佩，眉头缓缓皱起。
“掌柜的，你可得看清楚了，这玉佩可是传家宝，压给你，要是给我弄坏了，本公子可是要找你的麻烦了！”
胖掌柜从桌上拿起玉佩，入手冰凉光滑，较为沉重，玉质细腻柔软，晶莹剔透，显然是上好的宝玉。
不过……
“公子说笑了，这块玉确实是件不错的宝贝，可要说他值五十万两，呵呵……”
这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李瑁看着那掌柜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眸光闪动，忽然开口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掌柜的不怎么接触金玉行当吧？”
“什么？”
掌柜的愣神，下意识的开口问了一句。
李瑁笑了笑，没有说话。
心里却道，如果是掌柜的接触过，肯定会听过一句话，金不离目，玉不过手。
掌柜的看了两眼，便打算重新把玉佩放到桌上。
手伸到一半，掌柜的只觉得手腕一麻！
下一刻，清脆的玉碎声响起，玉佩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
掌柜的愣住了！
周围的其他人也愣住了。
李瑁见状，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怒声道：“你好大的狗胆！”
“你居然敢把这玉佩摔了？”
掌柜的回想起刚刚手腕上传来的那异样的感觉，眸中寒芒一闪，瞪着李瑁：“这就是你的目的？”
“掌柜的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大家可都看到了吧，掌柜的摔了我祖传的玉佩，是不是该赔呀？”
李瑁似笑非笑的望着胖掌柜，淡淡开口。
掌柜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会用点什么手段呢，是我高看你了。”
虽不知道李瑁是怎么做到的，但他敢肯定，玉佩会摔，绝对是李瑁干的，不过无妨。
掌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玉佩碎片，从刚刚李瑁输掉的那五十万两银子中随意抽了几张，扔到了李瑁面前。
“你说的对，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你的的玉佩，是该赔，这些银票足足有一万两了，拿去吧。”
掌柜的看向李瑁的目光中露出几分嘲弄之色。
真以为做这么一个局就能拿捏自己了？自己今天就要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瑁见状，微微摇了摇头，慢慢走到了那胖掌柜面前，然后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掌柜的，一万两银子可远远不够！”
掌柜的眼睛一眯，正要开口说话，又听李瑁继续道：“因为，我好像听我父亲说过，这玉佩，是御赐的！”
话音落下，听到御赐两个字，掌柜的当即瞳孔一缩，整个人差点身子一软，没忍住，瘫倒在地上。
御赐的？
如果这真是御赐的，摔了这块玉佩，他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呀。
掌柜的下雨似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不过很快，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深吸一口气，看下李瑁冷冷：“小子，不用在这装模作样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划个道出来！”
“御赐？你以为你说是御赐的，我就会信？我就会害怕？真要是御赐的，你敢拿着他来我这赌场做抵押，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李瑁没有说话，而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那胖掌柜，淡淡道：“我怕不怕死我不知道，就看掌柜的敢不敢赌了！”
“既然掌柜的不信我这玉佩是御赐的，那我只好报官咯。”
话音落下，李瑁作势要走。
掌柜的脸色一变，急忙喊住了他。
“等等！”
掌柜的看着淡定转身的李瑁，神色一阵变幻，然后露出了些许残忍的笑容。
“小子，我不管你是来做什么的，有什么目的，总之你彻底激怒我了。”
“你真以为说上一句这玩意是御赐的，我就会投鼠忌器？小子，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掌柜的说着，捡起地上的玉佩碎片，扭头离开了，也不知是去做什么。
……
金钩赌坊，后宅！
“韩公子，事情就是这样，那人说我摔碎的玉佩是御赐的，从他的表现来看，十有八九只是为了诈我！”
“不过……您也知道，涉及到这种事，小人也不敢乱来，为了保险起见，所以就请韩公子替我长长眼，嘿嘿……”
胖掌柜，站在一年轻公子面前陪着笑脸。
那年轻公子听到胖掌柜的话，脸上浮现出些许饶有兴趣的神色，伸出折扇，递到了胖掌柜面前。
“哦？居然有这么有意思的事发生？玉佩碎片呢，给我看看！”
掌柜的把玉配碎片小心地放到了折扇上面，年轻公子收回折扇，低头一看，原本还有一些不怎么在意的神情，忽然一愣，而后变得严肃凝重了起来。
掌柜的时刻注意观察着韩公子的神色。
见他变了脸色，心里头也是一阵哆嗦，不会吧，不会这东西真的是御赐的吧？
韩公子看了许久，缓缓抬起了头，正色道：“外面那人长什么模样？”
“那人……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长得颇为俊俏，身旁带着个护卫，身高比韩公子您稍稍高一些，身形消瘦……”
胖掌柜大概描述了一下李瑁的长相，然后别人忐忑的看着韩公子道：“韩公子……难道……难道这块玉佩真是御赐之物？？？”
胖掌柜说这话的时候，手都在抖。
韩公子眉头紧皱，低声开口道：“若是有完整的玉佩在，我倒是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不过现在嘛，因为只有碎片，我倒是不怎么确定了。”
“但从这块玉的质地和上面的纹路来看，有点像是宫里的九龙佩！”
“九龙佩？”
韩公子解释道：“九龙佩，是当年吐蕃国王敬献给先皇的一块纯白无瑕的上等白玉璧，雕刻而成的据说一共雕刻了九块，每一块上面都有不同形状的龙纹！”
“先皇把这玉佩分派给了当时受宠的皇子和一些大臣，说它是御赐之物，倒也不为过！”
……
不过既然李瑁非要骑在他们脖子上拉屎，非要上赶着给他们送钱，他们要是继续装孙子，难保李瑁不会得寸进尺。
他们奉行低调原则，可不代表着谁都可以在这撒野。
他们已经退让很多了，甚至不惜倒送给李瑁几万两银子，想要送走这尊大佛，但李瑁依旧不依不饶，显然这小人般的嘴脸已经彻底激怒了这里的掌柜。
“呵呵呵……好！”
“既然公子有这个兴致，想要玩玩，那就玩玩吧！”
胖掌柜转动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冷冷道：“公子，压注吧，买定离手，待会输了可莫要后悔！”
李瑁指了指桌上的银票，淡淡道：“豹子，已经压好了，让你的人开始吧！”
这一次不用掌柜的使眼色，那你就明白要怎么做了。
不赢也得赢了呀，这要是故意输给李瑁，那可是要整整赔付五百万两，把他们整个赌坊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钱来！
“哗啦啦啦！”
骰盅转动，众人眼巴巴盯着桌面。
不出意外，李瑁还是输了，并不是豹子！
看到了结果以后，周围的人顿时一阵唏嘘感慨。
甚至有人还隐隐把自己带入李瑁，气的捶胸顿足，咬牙切齿。
“公子，你输了！”
赌场掌柜冷冷的看着李瑁，眼里透露出几分戏谑！
普通人要是输掉五十万两，怕是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那就算是一般的富家少爷输掉五十万了，肯定也会气恼无比。
偏偏李瑁此刻，依旧一脸平静，仿佛刚刚扔在桌子上的不是五十万两白银，而是五十文铜钱，这已经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了，显然这人就是有问题，故意来找茬的。
“我知道，我还没瞎，输就输了呗！”
“公子可还有钱？没有的话就请走吧！”
掌柜紧紧盯着李瑁，淡淡开口。
李瑁摆了摆手道：“不急，我身上确实没有钱了，不过你们赌坊不是都会借贷给客人钱，让他们继续赌吧，我在你们这儿消费了五十万两，也算是贵人了，你们赌坊不会小气吧？”
掌柜深吸一口气，冷冷的注视着李瑁。
他不明白，眼前这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
“呵呵，这是自然，公子要借多少！”
李瑁伸出一根手指，微笑道：“不多，一百万两！”
……
此话一出，人群中又是一阵哗然。
一百万两？
这家伙难道真是疯了不成，先前输了五十万两，现在开口又要接一百万两，这怎么可能呢？赌坊的人又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借给你！
赌坊掌柜也被气笑了，他毫不犹豫回绝道：“公子说笑了，便是加上你刚刚输给我们的五十万两，我们也拿不出一百万两借给你，公子要是想继续赌，我们欢迎，但若是公子手上已经无钱可用了，那便请回吧。”
李瑁也不着恼，摇头晃脑的说道：“不急！”
“我这个人做事最讲究规矩了，你们不借给我，无非是担心我还不了，这样吧，我在你们这抵押一件东西！”
李瑁说着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
片刻后，他从腰间解下了一块纯白无瑕的白玉雕琢而成的玉龙佩，缓缓放在了赌坊桌上。
掌柜的低头望着那枚玉佩，眉头缓缓皱起。
“掌柜的，你可得看清楚了，这玉佩可是传家宝，压给你，要是给我弄坏了，本公子可是要找你的麻烦了！”
胖掌柜从桌上拿起玉佩，入手冰凉光滑，较为沉重，玉质细腻柔软，晶莹剔透，显然是上好的宝玉。
不过……
“公子说笑了，这块玉确实是件不错的宝贝，可要说他值五十万两，呵呵……”
这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李瑁看着那掌柜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眸光闪动，忽然开口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掌柜的不怎么接触金玉行当吧？”
“什么？”
掌柜的愣神，下意识的开口问了一句。
李瑁笑了笑，没有说话。
心里却道，如果是掌柜的接触过，肯定会听过一句话，金不离目，玉不过手。
掌柜的看了两眼，便打算重新把玉佩放到桌上。
手伸到一半，掌柜的只觉得手腕一麻！
下一刻，清脆的玉碎声响起，玉佩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
掌柜的愣住了！
周围的其他人也愣住了。
李瑁见状，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怒声道：“你好大的狗胆！”
“你居然敢把这玉佩摔了？”
掌柜的回想起刚刚手腕上传来的那异样的感觉，眸中寒芒一闪，瞪着李瑁：“这就是你的目的？”
“掌柜的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大家可都看到了吧，掌柜的摔了我祖传的玉佩，是不是该赔呀？”
李瑁似笑非笑的望着胖掌柜，淡淡开口。
掌柜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会用点什么手段呢，是我高看你了。”
虽不知道李瑁是怎么做到的，但他敢肯定，玉佩会摔，绝对是李瑁干的，不过无妨。
掌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玉佩碎片，从刚刚李瑁输掉的那五十万两银子中随意抽了几张，扔到了李瑁面前。
“你说的对，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你的的玉佩，是该赔，这些银票足足有一万两了，拿去吧。”
掌柜的看向李瑁的目光中露出几分嘲弄之色。
真以为做这么一个局就能拿捏自己了？自己今天就要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瑁见状，微微摇了摇头，慢慢走到了那胖掌柜面前，然后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掌柜的，一万两银子可远远不够！”
掌柜的眼睛一眯，正要开口说话，又听李瑁继续道：“因为，我好像听我父亲说过，这玉佩，是御赐的！”
话音落下，听到御赐两个字，掌柜的当即瞳孔一缩，整个人差点身子一软，没忍住，瘫倒在地上。
御赐的？
如果这真是御赐的，摔了这块玉佩，他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呀。
掌柜的下雨似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不过很快，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深吸一口气，看下李瑁冷冷：“小子，不用在这装模作样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划个道出来！”
“御赐？你以为你说是御赐的，我就会信？我就会害怕？真要是御赐的，你敢拿着他来我这赌场做抵押，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李瑁没有说话，而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那胖掌柜，淡淡道：“我怕不怕死我不知道，就看掌柜的敢不敢赌了！”
“既然掌柜的不信我这玉佩是御赐的，那我只好报官咯。”
话音落下，李瑁作势要走。
掌柜的脸色一变，急忙喊住了他。
“等等！”
掌柜的看着淡定转身的李瑁，神色一阵变幻，然后露出了些许残忍的笑容。
“小子，我不管你是来做什么的，有什么目的，总之你彻底激怒我了。”
“你真以为说上一句这玩意是御赐的，我就会投鼠忌器？小子，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掌柜的说着，捡起地上的玉佩碎片，扭头离开了，也不知是去做什么。
……
金钩赌坊，后宅！
“韩公子，事情就是这样，那人说我摔碎的玉佩是御赐的，从他的表现来看，十有八九只是为了诈我！”
“不过……您也知道，涉及到这种事，小人也不敢乱来，为了保险起见，所以就请韩公子替我长长眼，嘿嘿……”
胖掌柜，站在一年轻公子面前陪着笑脸。
那年轻公子听到胖掌柜的话，脸上浮现出些许饶有兴趣的神色，伸出折扇，递到了胖掌柜面前。
“哦？居然有这么有意思的事发生？玉佩碎片呢，给我看看！”
掌柜的把玉配碎片小心地放到了折扇上面，年轻公子收回折扇，低头一看，原本还有一些不怎么在意的神情，忽然一愣，而后变得严肃凝重了起来。
掌柜的时刻注意观察着韩公子的神色。
见他变了脸色，心里头也是一阵哆嗦，不会吧，不会这东西真的是御赐的吧？
韩公子看了许久，缓缓抬起了头，正色道：“外面那人长什么模样？”
“那人……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长得颇为俊俏，身旁带着个护卫，身高比韩公子您稍稍高一些，身形消瘦……”
胖掌柜大概描述了一下李瑁的长相，然后别人忐忑的看着韩公子道：“韩公子……难道……难道这块玉佩真是御赐之物？？？”
胖掌柜说这话的时候，手都在抖。
韩公子眉头紧皱，低声开口道：“若是有完整的玉佩在，我倒是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不过现在嘛，因为只有碎片，我倒是不怎么确定了。”
“但从这块玉的质地和上面的纹路来看，有点像是宫里的九龙佩！”
“九龙佩？”
韩公子解释道：“九龙佩，是当年吐蕃国王敬献给先皇的一块纯白无瑕的上等白玉璧，雕刻而成的据说一共雕刻了九块，每一块上面都有不同形状的龙纹！”
“先皇把这玉佩分派给了当时受宠的皇子和一些大臣，说它是御赐之物，倒也不为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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