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 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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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勿论外界如何,云桑在长亘山是一概不知的,她现在仍在应对强装冷脸但漏洞百出的江见,哭笑不得。

    云桑能看出来,江见已经快装不下去了,但还在那苦苦支撑,也不知道在图什么。

    回到云桑谷第二日,江见就再次出了谷,云桑还劝了几句。

    “还是别出去了,小心被抓走了。“

    就如同梦里那样,江见虽厉害,但若是对上千军万马也难以抗衡,万一出去暴露了行踪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这等紧要的关头,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缩在山谷里安全。

    “不行,得出去,有些重要的东西要买回来。”

    不听她的劝阻,江见用他那张假装冷漠的脸亲了她一口,走前还将她昨夜浴身换下来的衣裳洗好晾好了。

    云桑看得直摇头,目送那道白色身影消失在眼前。

    江见出去后,凌师父做了糕点,说是加了谷中云桑花的花汁做的,让她过去尝尝。

    云桑知道凌师父的意思,想同她询问一些事情。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江见此次回来态度和上次不一样,凌沧海也没等到这小子主动同他坦白什么,只交代了他可以出发去药王谷了,说是寻到了噬春散的解药。

    根据凌沧海的经验判断,他这模样大概是在外头吃了苦头回来的。

    年轻人在外面丢脸了,回来不好意思说也正常,凌沧海没有追问,只心里头实在好奇,想着问问徒媳妇。

    糕点做成了花瓣模样,透着云桑花香气的同时还带着淡淡的奶香,上面甚至还点缀着细碎花瓣,看起来不输长安的糕点。

    “丫头快尝尝,还热乎着。”

    凌沧海将围裙解下,将手洗干净坐在云桑对面,乐呵呵道。

    云桑也没客气,就着茶水吃了起来,味道出奇的不错。

    甜而不腻,口感绵软香甜,再佐以清茶滋味更佳。

    “师父是想问我江见的事吧?”

    吃了一块糕点下肚,云桑开了话头,神色微沉。

    “没错,丫头你也知道,我以前虽然没少揍过这小子,但好歹是自己养大的,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他这次回来明显有问题,还叫老头子我先走,怕不是闯了大祸。”

    喝了一口茶水,凌沧海做好了准备,搓手道:“说吧,我准备好了。”

    看着老人紧张的模样,云桑都有些不忍心告诉他真相了。

    一盏茶过后,听完前前后后整个过程的凌沧海捂住了心口,又是给自己灌了一杯热茶,唉声叹气起来。

    “这死小子,真是什么都敢做,这下好了,准备好在谷中躲着吧。”

    长亘山终年严寒,冰雪不化,最勇猛顽强的将士都不能久待于此,除非是修习内力的江湖人士,不然走到半路便会冻成一坨。

    加上通往山谷的洞窟如迷宫一般,稍有不慎便会被困在其中不得出,此谷是个绝佳的世外避难所。

    当初也是这样庇护了为家人报仇,被敌追杀的自己。

    一住就是许多年,后来又捡到了江见,也算是有个伴了。

    “那丫头你......”

    凌沧海本就有心理准备,当初就觉得他这媳妇肯定来头不一般,如今都一一验证了。

    长安高官家的千金,竟被这小子给碰着了,什么运气!

    云桑无奈摊了摊手,轻笑道:“他连这样天大的包袱都揽下了,我自是没什么好说的,也许这就是同他在一起唯一的法子吧,放心师父,我没生气,也没有怨恨,只是难过江见可能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自在了。”

    凌沧海嘿嘿笑道:“丫头别那么想,这小子可不会这样觉得,他指不定乐坏了,昨晚上便催我走了,就盼着这谷里没有第三个人呢。”

    云桑失笑道:“他这也是为了师父好。”

    “且等等吧。”

    凌沧海叹了一声,想起糕点还搁着,怕是要凉了,忙催云桑多吃几块。

    午后,云桑谷中的暖意更甚,隐隐接近夏日,云桑睡醒后换了一身更单薄的春衫,看着那群已经长大变肥的小鸡。

    正发呆时,只听到流云一声轻轻的嘶鸣,云桑跟着看过去,原是江见回来了。

    也不知买了些什么,那包裹大的吓人,若是从后面看怕是都看不见江见的人影。

    云桑也不看鸡了,好奇地迎了上去。

    烂漫的春日山谷,暖阳四散,少女向他奔来,一身鲜嫩的粉白衣裙于暖风中飘摇,犹如云桑花在他眼前摇曳。

    江见丝毫不后悔去冒险,因为一切都值得。

    “买的什么东西啊,这么多?”

    戳了戳那个大大的包裹,云桑只觉得里面东西乱七八糟的,判断不出是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

    强行收住面上即将溢出的笑,江见强令自己摆出冷酷的姿态,殊不知在云桑看来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一点也不可怕。

    尤其当背着大包裹的江见经过她身边时,扭扭捏捏地牵起了她的手,云桑抿唇轻笑,倒觉得这样的江见十分有趣。

    包袱摊开,艳丽的红绸涌入眼帘,那是婚嫁特有之物。

    只看江见将一大堆红绸拨开,底下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

    衣裳、吃食、九连环、胺脂水粉、珠等等,其中还有最醒目的大红色嫁衣并一顶婚冠。

    好似这些都与自己无关,江见埋头整理买回来的东西,忙碌的像个蜂子,云桑都不好插话。

    将那些平日能用到的东西归类整齐,江见就拖着那些红绸到处挂了,他的意图很明显。

    云桑想过这事,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一时间也变得紧张了起来,扭扭捏捏吊在江见后面,见他给云桑谷每棵像模像样的树都挂上了红绸。

    江见虽忙活着,但眼睛时不时就瞥过去,见云桑跟个小尾巴一样吊在他身后,欲言又止的模样,压抑住好心情,故作冷淡道:“你又帮不上忙,黏着我做什么?”

    云桑继续当睁眼瞎,假装看不出江见拙劣的演技,晃了晃垂下来的红绸,弯着眼眸仰头问道:“你这气还要生多久啊?”

    她都替江见觉得累,这人怎么能坚持那么久呢?

    都一个月了,江见真能忍。

    “不知道,再生几天吧。”

    许是习惯使然,江见嘴一瓢就把心里话放出来了,说完又是一阵恼羞成怒,把红绸甩得簌簌响。

    “那好吧,我就再等几天喽~”

    云桑也不在这里继续逗他了,扭头欲走,又被江见喊住了。

    “让师父把那只大公鸡炖了,再炒几个好菜,顺带把埋在竹林的酒也挖出来。”

    这又让云桑想起了今晚,一颗心烫烫的,脸热地应了声离开了。

    压根不用江见说一遍,云桑发现凌师父已经把那只毛色艳丽的大公鸡给杀了,灶台上面摆了许多备好的菜。

    “竹林中有我酿了十年的女儿红,待我处理了这只鸡,便去挖几坛子出来,丫头你去一边玩去吧。”

    云桑一听,暗道不亏是师徒,竟心有灵犀到这般地步。

    又往灶台上看了一眼,见凌师父将蒜都扒好了,云桑彻底打消了做点什么的意图。

    云桑谷的鸭子孵出了一窝小鸭子,毛绒绒的很可爱,弥补了那群小鸡崽长大的空缺。

    此刻这群小鸭子正跟着它们的娘亲在一个小水潭里游水,玩得不亦乐乎。

    上次来江见便说了,怕鸡鸭将暖溪弄脏了,于是他与凌师父特意在鸭圈挖了一个小水潭,虽然没有暖溪阔绰,但足够这些鸭子在里面戏水了。

    日头还未落下,云桑蹲在小水潭边上,甚至能看见毛茸茸小鸭子身上沾染的晶莹水滴。

    嘴巴闲得慌,又不想辜负凌师父杀的大公鸡,还有一桌子菜,云桑去屋里翻了一下,把江见刚给买回来的蜜饯带出来嚼了。

    满满一大盒,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屋里还摆了好几盒,都是江见今日买回来的。

    想着江见今日忙活得辛苦,云桑看了一会小鸭子,带着蜜饯去找江见了。

    江见是个行动力很快的人,云桑才在水潭逗留了一会,江见已经把树都挂完了,除了竹子。

    放眼望去,尽是满树红绸,一片喜庆。

    挂上挂下了好半天,云桑谷中又是温暖如春的气候,江见这等体热之人很快便出汗了,领口外翻,露出大片锁骨,护腕也被扯下来,袖子捋到了臂弯处,露出白皙而肌肉流畅的小臂。

    远远看着,江见又开始扯蹀躞带,似乎要脱衣裳的架势。

    云桑立即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呆在了原地,也不好意思上前了。

    江见一眼瞧见了呆立着的少女,不仅不克制,反而脱得更欢畅了,还没走到云桑跟前,身上的里衣都被甩到了地上,只剩下裤子。

    夕阳斜照,暗金色的阳光打在少年裸露的上半身,一条条伤疤在上面并不显丑陋,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美感。

    怕他把裤子也解了,云桑也不想着来跟他一起吃蜜饯了,抱着盒子就要钻到屋子里。

    但被眼疾手快的江见拦住了去路,捏住了腰。

    “找我做什么?”

    说话还不够,还暗戳戳捏她腰上的软肉,云桑受不住痒,扭了几下道:“也没什么,本是想让你尝尝这蜜饯的,挺好吃的。”

    江见好意思露,云桑却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看,眼神躲闪道。

    江见也发现了这一点,故意又凑近了些,那微微鼓胀的胸膛几乎都要贴到她脸上去了。

    云桑能感受到热意扑面而来,夹杂着些许汗意,但是并不算难闻,甚至还带着一股江见身上特有的暖香。

    “喂我。”

    想退,但被对方捏着腰退不了半分,被江见身上的热意浸染,她的脸一寸寸红了起来。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充满了少年人的戏谑,云桑见他张着嘴,脸红心跳地挑出一个饱满的蜜饯,颤颤巍巍地递进他嘴里。

    蜜饯没入那张殷红的唇,云桑正要收手,但被吃了蜜饯还不满足的江见追过来咬了一口。

    咬在指腹,力道很轻,但这种时候足以让云桑惊慌失措。

    “你干嘛咬人!”

    大概是目的达到了,江见放开了她,云桑羞红着一张脸嗔道。

    江见不以为意,甚至更加猖獗道:“咬你怎么了,今晚我把你整个人都咬一遍!”

    此话一出,云桑噤声不语,又无力应答了。

    好在江见也没有继续作弄她,只留下一句话,自顾自走到了溪水边。

    “我要浴身,给我拿套换洗衣裳来。”

    声音懒洋洋的,伴随着衣料摩挲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他是在干什么,云桑不敢逗留,抱着蜜饯盒子就往屋里跑。

    去送换洗衣裳时,云桑怕看见些可怖的东西,都是垂着眼走的,只听到暖溪中水花阵阵,还有少年轻快的笑声。

    “我是水鬼吗?”

    跑走前,就听到江见不大开心地嘟囔了一句,又继续在水里翻腾了,像是一条精力旺盛的鱼。

    日暮西沉,山谷一片昏暗,炊烟阵阵,伴随着饭菜诱人的香味。

    严肃拒绝了江见要亲手帮她换嫁衣的请求,云桑红着脸把人推了出去,将门拴上。

    嫁衣被整齐地叠放在床上,虽然时间仓促,但嫁衣却是不俗,无论是款式还是上面的纹绣都精致细腻,甚至还有许多珍珠和玉石,它们在夜色里仍旧闪闪发光。

    婚冠也不是随意挑选的,延续了江见一向的审美,贵,且华丽,上面的金玉翡翠若是剥下来,都能在长安最好的地段买一座大宅子。

    虽然这场婚没有嫁做世子妃的排场,但她十分开心。

    若是不能嫁给心上人,再大的排场又有什么意义,也不会被取悦到。

    婚冠是喊了江见来给她戴上的,一开门,早早换好喜服的江见正在门边,本就俊俏的脸在大红喜袍的映衬下更让人惊艳了。

    还添了几许风流艳丽,像是夜半来勾人心魄的妖鬼。

    将婚冠戴好后,江见带着她先去拜了高堂,拜了凌师父。

    锅里还炖着鸡的凌沧海一见新人来了,喜得立即将外面的旧袍子脱去,露出里面崭新的衣袍,受了二人的拜礼,笑容灿烂地将徒儿和徒媳妇扶起来。

    紧接着,又神秘兮兮地抱着云桑穿过竹林,来到山谷最东北的一处峭壁前,说要让山神见证。

    “哪里来的山神?”

    就算是夜里,山谷中依旧温热,属于那种跑几步路可能都要出些汗的程度。

    云桑没有夜视的能力,看着眼前高大黑沉的山壁,十分诧异。

    “这就是,夜里娘子可能看不清,白天再看,这面山壁有灵,小时候我向它许愿总是很灵验,我们就拜它,保准能长相厮守。”

    云桑自然不会在这时候与他争执,跟着江见一块拜了山神。

    “愿山神庇佑我与娘子永不分离~”

    少年轻喃的话语随着温柔的夜风消散,云桑转头看他,对上一双璀璨的双目。

    江见的愿望如此简单质朴,但对二人来说却如此来之不易。

    夜风同样吹散了她眼中的热意,她一颗心酸涩又甜蜜,扑进了江见怀中。

    今夜,凌师父做的菜很好吃,尤其是那只大公鸡,鸡腿和鸡翅都被她给吃了酒也很好喝,就连不善饮酒的云桑也喝了好几盏,同时也是为了壮胆。

    但好像没什么作用,云桑除了走路有些飘,脑子居然是清醒的。

    “还有合卺酒呢,别忘了。”

    凌沧海怕小夫妻忘了,忙不迭给倒了两盏,喜气洋洋提醒道。

    “自是不会忘记。”

    少年轻笑了一声应道,笑容比月色醉人。

    云桑心神飘忽地端起酒盏,江见胳膊如蛇一般缠上来,两人交杯而饮。

    江见抱着她回到了屋子,忙上忙下地将她的头冠摘了,婚服褪了,手法熟练的惊人。

    索性她嫌麻烦,并未在面上妆点,此刻脱了衣裳便能入睡。

    晕乎乎的云桑甚至将结发礼也忘了,愣愣地看着江见将自己的一撮头发剪下来,又剪自己的,将两股头发死命缠得死紧,分不清谁是谁的才作罢。

    脑袋晕乎乎的,云桑觉得自己应该睡一觉,然刚躺下,江见便翻了上来,双腿跪于她腰侧,眼神如狼似虎,显然不允她入睡。

    心口怦怦跳着,云桑现在满脑子都是红袖招那日看到的东西,呼吸都不畅了。

    今夜,她与江见也要如此吗?

    心中紧张忐忑的同时,云桑心中还有些期待,她觉得羞耻。

    还是老一套的开场,江见盯了她的唇几息,二话不说便倾轧而下,所燃起的烈火几乎将云桑燃烧殆尽。

    今夜别有所图,因而江见亲的时间也比平日短了许多,甚至厚颜说句,云桑甚至还没有尽兴,就觉身上一轻,江见难得克制离了她的唇。

    双眸迷蒙生雾,云桑满颊红晕望着同样面色绯红的江见,不用言语便已传达了心意。

    “急什么,还有更重要的事。”

    话语落下,江见解开了她的衣带,像是拆礼物一般,只是须臾间,云桑便被剥得只剩下小衣和亵裤了。

    云桑谷暖热,但云桑像是怕冷一般紧紧护住了自己,双臂横在胸前不肯拿开。

    江见眸光渐热,也不急躁,又是接着先前未尽的兴继续了下去,一口吻了回来。

    云桑极容易迷失在其中,此刻也是,本就饮了几盏酒,身子正无力,又受了这样一番引诱,她哪还有力气和神智,不知不觉间便被江见趁机褪去了最后两件数体的衣物。

    等云桑意识到某些地方一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毫无遮掩时,江见已经将她上下扫了个遍。

    “你怎么这样!”

    心仿佛在滚开的水中浸着,云桑羞得全身都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话也绵软无力,透着甜腻酥软。

    江见被逗得一颗心犹如烈火焚烧,不仅不退,反而一手覆了上去,盖住了那晃眼的软月。

    “哪样?这样吗?”

    比先前更恶劣了,那一下捏得她呼吸一滞,好半晌都没缓过劲来。

    见她如此没出息,江见笑得眼眸弯弯,也不拖延,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裳除去,变作了同云桑一般的情状。

    如此清晰的、全面的、直白的、近距离地看,云桑还是头一遭,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那物什更清楚了,就那么直挺挺地对着她,颜色同它的主人一样艳丽,像是有人给它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形态很可怕,但那颜色却透着几分漂亮,倒显得有几分可爱了。

    尽管如此,云桑不敢去看,只避开眼,护着自己的脆弱之处。

    “娘子,你睁开眼看看它。”

    腹间灼烫,蜿蜒而过的痕迹让云桑痒得出奇,紧闭着唇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放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声音。

    但江见弄得她实在是太痒了,她只好睁开眼硬着头皮去瞧,面皮都要烧起来了。

    以为这样江见便能放了她,却不想这人变本加厉了起来。

    “娘子,你摸摸它。”

    如诱哄孩子一般,偏偏又带着极度的渴望,明明是血肉之躯,却在此刻像一团烈火。

    云桑羞极了,手指蜷缩着,好半天都没动静,这让满心饥渴等待着的江见十分难捱。

    “怎么,娘子是不愿同我做夫妻,在怪我阻了你的世子妃的头衔吗?”

    为了能让自己得到抚慰,江见不惜说了些阴阳怪气的话来激她。

    在长安他便研习透了上官朔给他的书册,今日出去又买了几本,囫囵看了些,江见发现了许多即便不放入也能疏解的法子。

    上官朔的神药还未研究出来,他不能贸然就行了书册上所说的夫妻之礼,但新婚之夜,江见总要弥补一下自己,起码得到疏解才行。

    这番话很有用,只这一句,江见浑身一颤,被柔软温凉束缚住的触感传遍全身,几欲一瞬间爆发。

    想着不能刚吃一口便将身家性命这么快交出去,他拼命压制,不惜动用了些内力,才堪堪稳住。

    怕云桑看出他此刻失态难言的神情,江见将人搂入怀中,贴在云桑耳边轻声道:“我知道了娘子,现在,动一动吧。”

    怕娘子不懂他的意思,云桑握着她的手上下示范了几下,而后埋入颈项,以吻催促。

    云桑被吻得混沌不清,觉得自己好似飘在云端,理智已然飞了七八分,只一心跟着江见的话来,卖力抚慰着。

    武人身板极好,耐力更是上佳,云桑远不能敌,只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云桑便觉手腕酸软,快要使不上力气了,于密密麻麻的吻间抢得了一丝空隙,讨饶道:“我不行了,你自己来吧。”

    大家都有手,后面的为何不能他自己来?

    不用云桑说,江见也察觉到了她的力弱,但没有像云桑想得那样换自己,而是大手覆上去,握着云桑疲弱无力的手猛烈继续着。

    因为借了自己的力,江见也不吝啬主动些,一把劲腰晃出残影,引得身下竹床不住哀鸣。

    浴身时,云桑右手不小心沾了水,掌心微微刺痛,借着外头投进来的月色,云桑发现那里不仅红彤彤一片不说,都微微破皮了。

    江见也看见了,心虚地赔礼道歉道:“是我不好,我给娘子上药。”

    上药时,药膏清清凉凉铺在上面,热辣感慢慢褪去,云桑心中本舒坦不少,然下一刻就听江见小声又正经道:“下次换只手,我轻些。”

    云桑气恼,怒瞪着他道:“你也有手,就不能自己来!”

    “你这般皮糙肉厚,肯定怎么弄都不会破”

    云桑嘀嘀咕咕道,声音虽小但一点不影响江见捕捉,他立即反驳道:“那不一样,天差地别!”

    云桑意会出了些什么,面上染上酡红,闭嘴不与他争论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又不平静,总让云桑的心境平和与颤栗中反复横跳。

    云桑谷还是云桑谷,风景如画,四季如春,宁静美好,但一到夜晚,除了真真切切的那一步,江见几乎将避火图上各种前菜都上了一遍,甚至都不避着他了,当着她的面看那腌?东西,还把那东西放在枕边,两人的头发时常铺在书页上。

    右手伤了换左手,左手也伤了便换了别处,除了云桑义正词严明确拒绝过的嘴巴,其他几乎都被江见试了个遍。

    譬如腿、脚、胸口这样的地方,江见总是乐此不疲。

    如今云桑见到那物什已经不会下意识回避了,只见它贪婪急切的模样,难免面皮发烫。

    转眼间一月的时间过去,云桑谷不分四季,但外面想来已是仲冬寒月,冷酷非常了。

    云桑的身子骨不算强健,从小到大最是怕冷,如今缩在这云桑谷倒是舒坦,再不必受一丁点冷寂清寒。

    新婚夜后,江见最后那点装模作样终是彻底消散了,又变回了当初那个正常的热烈小太阳,日日见她就是笑脸,恨不得挂她身上。

    江见说,等风波过了,他会带着她偷偷潜回长安,乔装一番去见爹爹,长远的话,如果爹爹愿意,他也会将爹爹带来这云桑谷,这样一家人还能够团聚。

    说这些的时候,少年面上仍带着愧疚,似乎一直在为不能给她光明正大的生活而内疚。

    有舍才有得,这样的结果比她心灰意冷嫁给李承钰,有情人天各一方无法相守要好得多,虽有遗憾,但是心之所向,云桑没有什么怨言。

    “好啊,那我等着了。”

    云桑笑意温柔,抚平了江见心中的惶恐不安,他高兴地嘬了一口她的脸,又欢喜了起来。

    又是一日风和日丽,距离重阳祭天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凌师父也出发去了药王谷,云桑谷中只剩下她与江见两人,谷中的生活依旧静谧美好,与世无争。

    就在云桑以为祥和的日子还会持续下去时,洞窟口冒出来一个神色麻木的年轻侠客,气喘吁吁地从洞窟出来,力虚,又不小心踩到了旁边的湿滑苔藓,咕噜咕噜从上面滚下来,发出啊啊的叫声。

    彼时,江见砍了些竹子在做竹屏风,云桑就坐在旁边吃果干,偶尔过去亲亲他给他添些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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