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蛇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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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相病了。

    自从前日??间冒雨面圣之后,就再没人见过他。对外说是没留神淋了冬雨,寒气入体,但上门探病的人没一个进得了府门。

    朝野间逐渐起了另一种猜测。

    消息最灵通的连侍中一问三不知,他身?的那些年轻人倒是一?噤若寒蝉,私底下灌醉了才撬出一点说法,说老师可能是触怒了圣人。

    前脚才莫名其妙被召到殿下跪了半日,眼??看着一个同门被拖出去生死不知,后脚就传出来老师病了的消息,还谢绝任何人探望,怎么想这二者之间都有些联系。

    保不齐是老师被什么大事牵扯进去,如今正押在不知道什么地方。

    但这些猜测只能暗暗地流传,谁也没?法去问个真假。上朝时圣人倒是面色如常,还在看到左相的位置空着时颇关切地问了一句,得知是告病后叫人赐了药材。

    “?卿终日忧心国事,如今也该好生休息。”

    底下人看着圣人这幅样子,思来想去若是?相犯了什么忌讳,圣人要下他的狱也没必要如此遮掩,就信他病信了八九分。

    ??间小病从不归家,这一次是累得底子空了,风邪入体病了个大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

    快开春了,但寝殿里的炭火还是烧得很足。宫人在门前候着,封赤?进来就为她卸掉冠冕,换下朝服。

    他们轻盈得好像一群鸟儿的精怪,移动间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最后一件衣服被更换妥帖他们就齐齐退下,只留下封赤?一人向殿内走去。

    ?布?数垂着。

    平日里不到晚间秉烛,四周的垂帘与榻上的床幔都应当是找起来的,可如今天光尚亮,它们却都已经被放了下来。

    两?的金炉中燃着香,不是郁金也不是龙脑,昏沉的甜味随烟气散开,给??涂上一层暧昧不清的雾。

    床两头的灯盏里有火光?动,灯影在纱后摇曳,勾勒出纱后那个鬓发垂落,半倚在床头的影子。

    只看身形的话,确实很像是衣衫半掩的宫在等待君王。

    封赤?走到床榻?,床幔被款款掀起一个角,从里面探出的却不是榻上人的手。

    一?赤蛇无声无息地从床边游下来,在封赤?脚边打了个转,又向角落的黑暗游过去。随着?幔被它顶开这一个角,里面沉沉的喘息声和蛇行的簌簌声忽然清晰起来。

    聂?间倚靠坐在床架上。

    很?说他算不算是坐,十数?赤色的蛇缠在这幅有些苍白的身躯上,赤与白的对照好像在雪中碾烂了一捧梅。他的?手被蛇吊在半空,头颅无力地垂着,一侧的额角带着些血迹。

    大概是在体力耗?之前几次挣扎着触墙和床柱留下的。

    勒在口中的带子已经濡湿了,封赤练抬起他的?,解开带子,用食指沾了一点额头上的血点在他嘴唇上。

    “聪明点了,”她说,“知道文人拿刀自尽不如学老?法触柱。”

    聂?间断断??地咳嗽起来,睫羽翕动。

    “一夜了,”他哑声说,“还没有厌吗?”

    “我是蛇啊,”封赤练把他嘴唇上的血蹭开,“一夜算什么?几个时辰罢了。”

    那?低垂的眼睛?了闪,他抬眼瞥她,却连嗔怒的神情都没力气做出来了。

    “你这个......”聂云间喃喃。

    “我这个什么?”封赤练问,“说得分明些,我是什么?”

    他说不分明,妖孽两个字被他咬碎吞掉。聂云间微微?扎起来,被蛇束缚住的双手张开又攥?,他努力想要把?别过去。

    “小心,”封赤练说,“这些蛇是有毒的。”

    这无心的话却好像突然激起了他的生气,聂云间骤然用力?松手臂,攥住凑过来的一条蛇,那蛇被惊动,一口咬在他掌根,顷刻间就冒出几粒暗红色的血珠子。

    蛇咬完就受惊一样弹开,索索地逃到床下。聂云间失去拉拽他的绳索,也随即瘫倒在榻上。

    “唉。”封赤练拽掉一边用于?帐幔的??,轻轻?在他眼睛上系?,一?解脱的聂云间静默不动,任由她摆布,在那身里衣被拉开时才微弱地挣扎了一下。

    “……...…什么.....”他有些吃力地说。

    “什么?”封赤练漫不经心地重复。

    “那蛇。是什么毒…………”

    他的指尖轻颤着,本来因为疲倦而变得很轻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的手臂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只能在榻上辗转,摔回被褥之间。

    “那个啊,”封赤练单手支颐,玩着他的一绺头发,“聂卿见过蛇交配吗?”

    “几百上千条蛇在一起,扭动,纠缠,几日几夜都不会停息。”

    “就是因为,蛇之中有这样的毒。”

    聂云间微微地摇头,未被遮?的胸口不住起伏,汗水自鬓发滑落,自下颌一顿,坠到锁骨上。无地抓握的手在被褥上摸索,最终只能??拽住床幔,直到骨节青白。

    “......你......”他微弱地吐息着,口中的话含糊不清,被盖在脸上的?带轻轻颤抖,因为他不住眨眼而几欲滑落。

    “*1+4......“

    “什么为什么?”封赤练说,“我令卿小心了。聂卿这样自己去招惹它,我以为卿是想自己求得这样。

    我没有!他这一声大了些,又被不稳的喘息盖住:“我怎么会去求,呃,这种东西......”

    潮热自肌肤漫上,霎时间给他的脸颊覆上一层病态的晕红,他喃喃着摇头,脸上的丝带沾了些水渍。

    抗拒的话语被低喘打破,组织词句也逐渐随着衣衫摩擦的?耐触感而变得困难,抓不住床帷的手指攥紧,指甲深陷在掌心。

    封赤练冷眼看着他挣扎,手里还玩着他的那缕头发,她用发尾轻轻扫过那一轮起伏不止的锁骨,在胸前缓慢地打圈。发尾轻拂下的皮肉震颤着,却避无可避。

    “朕岂会刻意折磨卿呢,”她在他耳边低语,“虽然卿从来都是个出尔反尔的人,自己求来了这样的的情状如今又反悔,朕还是愿意帮帮卿的。”

    “卿......要吗?“

    “呃…………”他执拗地偏过头去,脖颈后仰,像是一只被缠在网上挣扎不止的鸟儿。已经没有余裕再说出完整的句子,可聂云间还是强撑着喃喃不要。

    “好,”封赤练说,“这是卿说的,准了。”

    “今夜卿就好好歇着,听朕说些要紧的国事吧。”

    被褥??而动,她好像起身离开了。聂云间软在被褥里,烛光在他身上细密的汗水间闪烁。

    这不过是又一场酷刑,与之前的无数场没有什么分别,或许她就是想要他在这里被无法满足的痛苦煎熬,直到再次低下头来。

    而他,只需要忍受到精神崩溃便罢了。

    聂云间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忍耐的,可寂静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听到再度靠近的脚步声,那之间掺杂着不知何处而来的轻微铃响。

    封赤练好整以暇地回到榻上,不知用什么微凉的东西碰了碰他的脸。

    那东西好像活的一样,触在脸上就轻轻嗡鸣起来。

    封赤练看着一脸迷惘的聂云间,把那铃从他脸旁拿开。“左相歇够了就起身吧,”她说,“朕与卿说话,卿难道想躺着不成?”

    这话只是欺负他,如今他支起身都困难,遑论正坐。栖息在一旁的蛇群再次爬了上来,半拖半拽地吊起他的手腕,强令他跪在床上。

    “左相?”封赤练抬起他的脸,“卿在听?“

    他麻木地喘息着,嘴角渗出一点无法理喻的苦笑。

    “E............“

    “在听。”

    “朕知道卿感念先皇知遇之恩,”她说,“恐怕朕继位之后,江山无以为继。

    “想来皇嗣之事,确实重要,朕虽然是代那位六皇女执掌江山,但也该好好尽责,保此天下延续。”

    聂云间沉默地听着,不时因为身上蛇的游走轻呃出声。封赤练轻轻点了点他的眼角:“可这如何是好啊,左相说朕是个妖孽,妖孽选谁来诞育皇嗣,左相都会心中有些疑虑吧?”

    “这天下最志虑忠纯的,大概就是聂卿你了。”

    有什么尖锐冰冷的东西扣住咽喉,他蒙眼丝带下的眼睛睁开,咬与吻的触感从脖颈到肩头,在肌肤上无限放大,几乎快要让人发疯。

    “那么,你来为天家尽忠,诞育皇嗣吧。”

    那轻轻震动着的小东西自聂云间腰腹上滑过,他急促地抽了一口气,被捆住的手臂浮现起肌肉绷紧的线条。

    “那是什么?”视觉被限制让他无法看清那好似活物的球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封赤练不答,拧开了什么,空气中晕开香膏甜腻的气味。

    “卿好好受着吧。”她说。

    痛。即使已经被她那样如同佞幸一样折磨过了几次,最先划破脑海的还是痛意。

    燃烧在血中的毒瞬间就被这苦痛点燃,他战栗着叫喊出声,不适感和钝痛之间却渐渐泛起嗜虐的快意。

    冰冷的,嗡鸣着的圆球缓慢地向前,聂云间只觉得自己的身躯中好像骤然多了一个活着的东西,贯穿在四肢百骸中沉沉的不满足忽然就被这震荡撕裂,他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那副清瘦的身躯向后折过去,挣扎的双腿在被褥上推开几道痕迹。

    而就在这苦痛和难耐的触感几乎裹挟了他理智的同时,聂云间听到了封赤练在耳畔的低语。

    “你问这是什么?”她轻笑着说,“是蛇卵啊。”

    “还请卿今夜,好好照料它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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