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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两眼干涩,比以往话少很多。

    苏日安有些走神,脑海里不受控地回想起昨夜傅瑞延对他说过的话。

    他其实并不是很解傅瑞延为什么会提出那样的要求,哪怕他跟郑然之间只是权宜之计,本身并不想这么快再次结婚,那跟苏日安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他猜想傅瑞延可能只是习惯了他的存在,以至于尽管对他并没有太强烈的爱意,这三年的时间也足够两人发展出近似于亲密的假象。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假象就是假象,傅瑞延看着对他很在意,可就跟最初他扭伤脚,傅瑞延硬要送他去医院时,他所感觉到的一样,一切都只是出于责任。傅瑞延是一个合格的结婚对象,会考虑伴侣的感受,照顾对方的心情,但也仅此而已。

    程乔看出了他的不对,走到他身边,一起看着台上起伏跃动的人影。

    她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针织毛衣,喷了一款新的香水,香水的味道很像某种热带水果,十分清甜,但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缘故,不太合苏日安的味蕾。

    程乔说:“昨天我去看沈老师了,听她说,你带傅瑞延去看她了?”

    苏日安“嗯”了一声,收回了目光。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跟他有什么牵扯。”程乔继续问,“是你主动找的他?”

    “偶然碰到的。”苏日安说,“就在前天晚上我们跟李酌吃饭的时候。我提了,他就答应了。”

    程乔观察着他的脸色,了然道:“我就说那天晚上你回来的时候怎么怪怪的,李酌出去找你,是不是看到你跟他在一起了?”

    程乔换了个姿势,朝苏日安这边转了个角度,说:“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几天李酌总是明里暗里跟我打听你,是单纯的关心还是别有企图你自己应该有数。”

    “我明白。”

    程乔叹了口气,一副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的样子,劝他说:“别硬撑着了,快去医院看看吧。”

    苏日安还是没有撑到排练结束,因为发烧,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无比的酸胀。他去了母亲所在的那家医院,到门诊部吊了个退烧的点滴,挂完水后,又去了住院部看望沈秋。

    沈秋看出他身体不舒服,但却没有问原因,简单嘱托了两句,就以自己要休息为由,赶苏日安回去了。

    苏日安知道她精神不济,沈秋的状态一日不如一日,苏日安想说什么,但触及沈秋疲惫的神色,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苏日安再回到酒店又到了傍晚。挂的退烧水似乎发挥了效用,他精神好了一点,接着便感觉出一点饥饿。

    他本打算打电话给前台,拜托对方把晚饭送到房间里来,进门后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的香味。

    傅瑞延坐在客厅里,面前摆着几个外卖盒子,其中有一道椰子鸡汤。

    这道鸡汤是苏日安最喜欢的,来自于一家几十年的老店。小时候苏日安身体不好,时常生病,在苏家做事的女佣便会买这家的鸡汤给他,后来那位女佣家里有事,辞职后再没回来,苏日安就没怎么喝过了。

    再次品尝到是和傅瑞延婚后,有次他发烧,什么都吃不下,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份椰子鸡汤给他,阴差阳错下对了苏日安的胃口,此后每逢生病,管家都会为他点这家的外卖。

    他猜想眼前这些东西大概又是管家帮忙弄来的,傅瑞延日万机,从来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他连苏日安生病都很少回来,更不可能记得这种微不足道的爱好。

     苏日安关好门走上前,并没有对傅瑞延的出现表现出丝毫的意外。

    他说“你不是走了吗”,而后走到桌前,将那道鸡汤拖到自己面前,拆开包装,毫不客气地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傅瑞延坐在对面,隔着张桌子盯着他,看着他喝下鸡汤的第一口,才说:“有个客户要见,见完就回来了。”

    苏日安没心情关心他去见了谁,在傅瑞延的注视下沉默地吃起了晚饭。傅瑞延不知道是否已经吃过,只是看着,并没有加入进来。

    大概几分钟过后,傅瑞延转头扫视了眼房间内的布置,问苏日安:“你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苏日安没吃多少就已经觉得有些饱了,捏着勺子的手顿了顿,说:“我在丽安那边租了套房子,这两天就搬过去住了。”

    “丽安?”傅瑞延静了静,莫名其妙地嘟囔了句,“……那么远。”

    苏日安反应了一会儿,没解傅瑞延所谓的“远”远在哪里,丽安那边离医院和工作室都很近,道路直来直去,不会绕一点弯子,非要说远,只能是离傅瑞延住的那套别墅,远了不止一星半点。

    苏日安识趣地没接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傅瑞延又问:“最近睡得还好吗?”

    苏日安说:“还可以。”傅瑞延便没再追问了。

    苏日安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吃了口鸡肉,喝了最后一口汤,便准备对傅瑞延道谢并送客。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苏日安便听到对方用一种十分罕见且并不稳重的语气说:“你生病了?”

    苏日安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右手手背上泛青的针眼。

    他没过心,说:“只是有点发热,昨天下雪着凉了,没什么大事。”

    但傅瑞延却好似很在意,盯着他的手背,出神地想着什么,在苏日安放下勺子,拿来纸巾擦嘴的时候,问了句:

    “是因为我吗?”

    苏日安擦拭的动作一顿,看向傅瑞延,忽然产生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十分荒谬的感受。

    他觉得眼前的傅瑞延和最初相遇时比似乎长进了不少,至少不会对除工作以外的所有事都一窍不通,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傅瑞延从不会觉得自己的话会对他人造成多大困扰,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有苏日安在因为对方的一言一行被煎熬和撕扯。

    苏日安安静片刻,将纸巾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尚还可以忍耐地回答:“不是。”

    傅瑞延没信:“如果真的是因为我,我应——”

    “我说了,不是!”

    苏日安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室内寂静了一瞬,平和的气氛瞬间冷却。

    苏日安又很快冷静下来,低声重复了句“跟你没关系”。

    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明明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傅瑞延也并没有任何不妥的言行,自己何必要这么大的反应。

    但或许是自己早就已经了解过傅瑞延是一个多么具有所谓责任心的人,因此对他口中的任何“应”都充满了戒备。

    苏日安根本不想听傅瑞延再继续说下去。

    他有些逃避提起昨晚,并且开始后悔,觉得自己实在不该鬼迷心窍,顺应了傅瑞延的无要求。

    他转移话题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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