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贵妃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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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老八堵心的还在后头呢!青海那边,老九被年羹尧抓住了把柄,禀报了雍正之后,被直接装在囚车里头押送京城来了。

    雍正登基之后,就着力拆开当初所谓的八王党,老九是铁杆跟班,所以,雍正对他下手最狠,直接将人撵到了西宁。那里是年羹尧的地盘,年羹尧也明白雍正的心思,一直将人盯得紧紧的。

    老九要是能老老实实在西宁驻扎,倒也罢了,但他骨子里头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他硬是拿着老十四给他的名单四处串联,他万贯家财都在京中,自己手里头那点钱上下打点不够用,因此,又借着年羹尧开发西北的机会跑马圈地,占据了大量的草

    场,然后就开始经营。

    老九的确能挣钱,但他这个能挣钱是借着自己的身份优势来的。人家的生产资料是花钱来的,他是空手套白狼来的,这不挣钱谁挣钱呢!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只要能将青海这边上下收买一遍,说不定就能开启一场兵变,到时候与京中里应外

    合,便能废黜雍正,拥立新君。

    年羹尧一开始跟他虚与委蛇,之后发现老九做事愈发急躁起来,便抓住他自称九大王还有其他僭越的罪名,直接上折子弹劾,再加上之前扰乱地方,勾结驻地军官之类的罪名,老九直接就被抓了起来。

    雍正跟老九从小关系就不好,如今更是不给这个弟弟面子,大夏天的把人关在密不透风的马车里头,老九本来就胖,直闹得汗出如浆,等被押送到京城的时候,人都馊掉了。

    他原本还指望着自己好歹也是先帝亲子,这不明不白被抓回来,怎么着都得经一次御前,还想着在雍正面前遍数雍正虚伪之处,哪知道,雍正压根没见他的意思,直接把人往高墙里头一关,叫宗室诸王大臣议罪。

    如今老八自个都自身难保,老十之前就被革爵圈禁,从他王府里头还提出了许多对老九不利的证据,如今一并被拿出来,成了压死骆驼的另一根稻草。

    爱新觉罗家历次皇位传承,几乎都伴随着血雨腥风,所以,雍正上台就清算兄弟,宗室里头并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他们还想着等老八一党完蛋了,他们这些宗亲总该能沾点好处,因此,给老八和老九议罪的时候,一个个都极为卖力,罪名一个

    比一个重。

    雍正顺水推舟,将老八老九革除宗籍,改名为阿其那,塞思黑,又把人关了起来。

    弘晗运气很好,白捡了个郡王的封号,由他继续奉养惠太妃,至于郭络罗氏,也没捞着什么好,她多少年来替老八勾连宗室诸多王公,如今直接被以嫉妒不孝之类的罪名被弃,她也是个烈性的,旨意才下来,直接将一条白绫了断了自己。哪

    知道雍正可不是什么尊崇“死者为大”那一套的,你这是抗旨不尊,那就挫骨扬灰!

    雍正这一番手段,那真是如同雷霆霹雳,只将朝堂上众人弄得噤若寒蝉。当然,也有不信邪的。

    那就是隆科多,隆科多这几年那真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这次处置老八一觉,也抓住了隆科多与老八一党勾结的证据,雍正趁机削去了隆科多不少权力,原想着这位好歹要收敛一二,结果这位倒好,竟是变本加厉起来。结果雍正也不惯着

    他,下一步就夺了他的尚书之职,把人打发到漠北跟沙俄谈判去了。

    青海那边,听得京中消息,年羹尧是真的出了一身白毛汗,心里嘀咕着如今这位主子果然是刻薄寡恩,老八一党也就罢了,隆科多那是正儿八经的从龙功臣,要不是隆科多拿出了康熙的遗诏,如今那位置上做的是谁还不好说!毕竟康熙死得突

    然,那遗诏到底有没有,到底是真是假,到现在都有人嘀咕着呢,隆科多率先拥立,那是真是决定性的大功。

    年羹尧想着之前雍正在书信上称呼自己为恩人,又多有赏赐,恨不得衣食住行都关心到的样子,这会儿不但没有受宠若惊,反而感觉汗毛倒竖!麻蛋,青海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只怕自己也不得善终。

    因此,年羹尧立马麻利地上书,表示自己这几年受了风寒,伤了筋骨,天气稍微凉下来,就觉得寒入骨髓,到了严冬,更是难以行动自如,乞求回京休养。

    雍正先是安抚了一番,又造了太医过来帮年羹尧诊治,年羹尧继续上书求归,一番拉扯之后,雍正又给年羹尧加了太子太傅,叫他回京担任兵部尚书,赏赐黄马褂、三眼花翎,年家之前就抬过一次旗,之前抬的是年龄这一系,如今连着整个

    年家族里,近千口人,都被抬入满洲镶黄旗,又赐下姓氏为年佳氏。

    年羹尧心里明白,这说是赏赐自己的功劳,更多地其实是赏赐自己的识趣,他老老实实写了谢恩折子,只带着几个亲兵和下人返回了京城,进京之后,刚递了牌子,就得以往圆明园觐见。

    雍正看着年羹尧的模样,心中安慰,之前就有许多人说他刻薄寡恩,如今若是能与年羹尧君臣之间善始善终,岂不是好。因此,对年羹尧多有抚慰,又表示,他如今正在推行摊丁入亩,官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之前这事就是年遐龄起的头,年

    羹尧在青海那边也干得不坏,等回头这事推行开来,还得由年羹尧主持云云。

    年羹尧可太知道历史上那些改革派是什么下场了,但是当着雍正的面也不敢推拒,何况这事,跟年家的确脱不开关系,因此,只得表示自己性情急躁,无甚才德,愿附骥尾。

    雍正愈发高兴起来,以前觉得年羹尧年轻的时候少年得志,性子有些狂妄,目下无尘,如今一看,果然是长进了不少,当下又拉着年羹尧与怡亲王一起用膳,叫年羹尧以后给怡亲王做副手。

    年羹尧这才安心答应下来,等着用过后,雍正又给了年羹尧恩典,让他可以去拜见贵妃。

    苏茵转生之后还没见过年羹尧,记忆里头也没多少关于年羹尧的事情,毕竟两人年纪相差比较大,之前往来也比较少。

    年羹尧跟苏茵也不熟,不过,苏茵之前抄录的那些史书算是帮他避了一次大雷,因此他过来拜见的时候,行礼倒是行得真心实意。

    苏茵也很客气:“二哥身体可好?”

    年羹尧忙说道:“蒙皇上隆恩,太医之前看过了,无非就是受了几次寒,回来调理调理便无事了!”

    苏茵点了点头:“这样就好,这些年,二哥在外栉风沐雨,披荆斩棘,妹妹能有今日,也多亏二哥!”

    年羹尧几乎是条件反射道:“那都是皇恩浩荡,与奴才无关!”

    苏茵不由一笑,年羹尧听到苏茵这般笑声,也有些尴尬,然后就听苏茵说道:“二哥如今回来了也好,我虽说在深宫里头,也听说熙哥儿身体不好,富哥儿似乎有些纨绔性子。父亲年纪大了,却是无力管教,二哥如今有暇,也该将孩子的事情管

    起来才是!”

    年羹尧稍微轻松了一些,说道:“奴才多年在外为官,的确是忽视了子孙教养之事,说起来,七阿哥也要读书了,不知道哈哈珠子的事情.....”他早就知道,福宜福惠都养在皇后身边,福宜已经开始读书了,身边的伴读和哈哈珠子主要是皇后选

    的,里头有宗室子弟和乌拉那拉家的族人,并没有年家人。但总不能福惠这边,也全是皇后选的人。

    苏茵说道:“若是家里头有合适的,我自然是想要用自家人的!”

    年羹尧大喜:“奴才回去之后,定然仔细挑选,不叫委屈了七阿哥!”

    年羹尧毕竟是外男,也不能多留,因此,只是说了一会子话,苏茵又将早就准备好的赏赐拿了出来,叫年羹尧一并带回去,都是赏给年家后宅女孩子的,年羹尧又谢了赏,琢磨着自己这些年在青海也得了些好东西,回头也该敬献上来才是。

    当晚,雍正就来了苏茵这里,问道:“朕特意叫你哥哥过来拜见,怎么没多留一会儿!”

    苏茵尴尬道:“皇上隆恩,臣妾自然是明白的。只是,臣妾出生的时候,上头都有两个嫂子了,其实跟两个兄长关系还不如跟嫂子亲密呢,这叫二哥进来,一时间都想不起来该说什么是好,总不能跟他说年幼时候嫂子如何带我玩的吧!”

    雍正一听,又是一笑:“是朕考虑不周全,回头朕叫一等公夫人她们进宫来与你说话!”

    苏茵也不推拒,只是笑道:“那臣妾可就记着了,回头皇上别忘了才是!”

    雍正就喜欢苏茵这种不见外的模样,而且不管怎么说,年羹尧立下那么大的功劳,准噶尔那边尚且没有完全平定,以后说不得还有用得着年羹尧的地方,苏茵的存在,就是个极好的桥梁。

    年羹尧的归来,也让京中意识到,又一个强力的外戚出现了,虽说是汉军旗出身,但年家可是在入关之前就从龙的,后来更是积极进步,对于满人来说,那也算得上是自己人了。

    只是之前隆科多才因为结党营私的事情吃了排头,连着已经去世多年的雍正的姨夫阿灵阿都差点没被挫骨扬灰,饶是如此,还将他的3个儿子革除职务,籍没家产,发配边疆,妻子都入包衣为奴,钮钴禄氏的爵位又转到了讷亲的头上。前车之鉴

    在此,年羹尧哪里敢冒头,年家客不是钮钴禄家,那是开国时候的一等公,下头佐领众多,这么多年不知道犯了多少事,爵位来回转支跟传球一样,但那一等公的顶戴还稳稳当当戴着呢!

    因此,年羹尧回来之后,就表示自己要养病,闭门谢客,虽说不少人私底下嚼舌,说年羹尧战场上勇武过人,回了京竟是变得胆小如鼠,年羹尧却是安之若素。

    哪怕年羹尧摆出一副不结党,只做皇帝忠臣的模样,他的实力影响力在这里,许多事情根本绕不开他。别的也就罢了,又到了选秀的年份,年家族里头可是好几个适龄的女儿在这一届的秀女之中。

    年羹尧年希尧兄弟两个没想着家里女儿再有什么造化,但是族里的人却是不同,他们却是想要几门贵亲呢!

    这一日,苏茵照旧带着福沛去天地一家春,才看到皇后行了礼,皇后就招手让她过去,笑道:“妹妹来的正好,之前可遇上齐妃了?”

    苏茵一愣,摇了摇头:“却是没遇上!”

    皇后笑道:“她倒是有意思,妹妹却是不知道,齐妃想要给弘时求个侧福晋呢!”

    苏茵问道:“三阿哥如今院子里就一个福晋,其他都是使女,求个侧福晋也是正常,齐妃姐姐是看上哪家秀女了?”

    皇后点了点苏茵:“要不怎么说她有意思呢,她看上你们家的格格了!只是,她不去跟你说,反倒是来找我......”

    苏茵笑道:“这选秀的事情,自然是皇上和姐姐做主,我又不管这些,齐妃姐姐也没找错人啊!”

    皇后撇了撇嘴:“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自以为自己聪明,其实都是些小聪明!”年家这次进了复选的有三个,只有一个是年希尧的庶女,年羹尧给自家适龄的两个女儿之前就报了免选,理由也很简单,一个女儿之前染过天花,脸上

    留下了几个麻子,面目有瑕,另一个女儿却是身体较弱,三天两头生病,委实没法来参加选秀。

    雍正明白年羹尧其实是想要做纯臣,不想让女儿卷入到新一轮的夺嫡之中,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自然就答应下来。至于年希尧的庶女,年希尧也是先跟苏茵说好了,混到复选,撂牌子回去自行嫁人就行。但是另外两个是这次才抬旗上来的族

    人之女。他们之前可没被抓到辽东,一直在中原生活,是年家入关之后找到了之前的族人,重新续了族谱。但是,年家之前在旗,他们不在,年龄官至湖广总督,但除了掏钱置办祭田,叫族人读书科举之外,也没办法如何提携族人,因此,族亲

    里头,颇有一些日子其实过得比较困顿。

    如今抬了旗,大家自然发现了终南捷径,他们觉得年家抬旗一个是年羹尧的战功,一个是宫里贵妃得宠,甚至贵妃得宠的份量还重一些,虽说走裙带关系不好听,但实惠啊!如今家里女儿能选秀,族里头各家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将女儿名字报了

    上去。

    顶着个年佳氏的姓氏,经手的人都知道这几个秀女是新贵之家出身,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为难之处,顺顺当当叫她们都过了初选。

    如今宫里头三阿哥还没有侧福晋,四阿哥和五阿哥都只有使女伺候,嫡福?和侧福晋的位置都空着,这一届的秀女可不都盯上了这几个位置?

    齐妃当初对苏茵颇有敌意,但如今自家儿子不得圣心,如今她也不知道弘时每天都在想什么,原本还知道求皇上给个差事,如今居然就老老实实在上书房念书了,她也是病急乱投医,之前就想着给儿子找个背景雄厚的侧福晋,只是,八旗贵亲

    家的格格,给弘时做嫡福晋都绰绰有余,如何会愿意做侧福晋,所以,她听说年家有人参加选秀之后,就起了心思。

    别的不说光看苏茵的模样,齐妃就觉得年家的格格别的也就罢了,肯定长相不差,年家教养也好,怎么着都能与弘时匹配了。虽说这次的秀女只是年希尧的女儿,可一笔写不出两个字,何况,贵妃还有三子一女,要是他们都站在弘时这边,

    哪里会有什么问题呢?

    见苏茵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皇后不由一笑,说道:“齐妃也是病急乱投医,皇上又岂是在意这些的人,弘时若是有能耐,便是娶的只是小门小户,皇上也会重用,弘时若是扶不起的阿斗,那便是娶了王母娘娘的女儿,又能如何呢?”

    苏茵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道:“横竖都有皇上和姐姐做主呢,妹妹就不操这个闲心了!“

    皇后笑道:“弘时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以后福宜他们的事情,你也不操心不成?”

    苏茵笑嘻嘻道:“难道福宜福惠他们的事情,皇上和姐姐就不做主了?我啊,就等着喝儿媳妇的茶,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

    皇后听着,愈发高兴起来,面上却是嗔道:“之前却不曾见你是这样个意懒脾气,如今算是原形毕露了?”

    苏茵撒娇道:“姐姐,人皆有好逸恶劳之心嘛!”

    皇后又是忍不住一笑。

    惦记着年氏女的不光是齐妃,熹妃其实也有想法,只是她跟弘历提了一嘴,就被弘历否决了。要是年羹尧的女儿,还可以试一试,不过是年希尧的女儿,那就没这个必要了!

    自己如今就是个还在上书房读书的小阿哥,年家哪里舍得费心,何况,说不定年家还盯着福宜福惠呢,那才是流着年家血脉的皇阿哥。

    所以,弘历觉得,如今不必费这个心,等到自己脱颖而出,不怕年家不主动上来抱大腿。

    齐妃瞧着皇后不给个准话,居然将事情捅到了雍正那里,雍正真是被齐妃搞得哭笑不得,她以前的时候,性子就浅薄,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如今都差不多是做祖母的人了,居然还是一般性情,想的一出是一出。不过,毕竟是很早就跟过自己的

    老人了,因此,雍正也愿意给她一份体面,干脆说道:“年希尧的女儿就算了,他之前就求了恩典,等复选之后,就撂了牌子回去自行聘嫁,你要是喜欢的话,从年家另外两个格格里头挑一个给弘时吧!也未必就要是个侧福晋,做个格格也使得,等

    以后有了孩子,再请封也是一样的!”

    齐妃有些沮丧,寻常的年家女能跟年遐龄的孙女一样吗?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再说什么也是没用,只得低头谢了恩,老老实实回去了。

    等之后弘时过来请安的时候,齐妃将这事一说,弘时这才知道齐妃的打算,不免又是无奈又是心疼,自家额娘这把年纪还在为自己打算,自己到现在却是一事无成,但额娘这般做法,无用也是真的。年家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儿就在自己身上押

    注!他如今在上书房读书,也读出了一些道理,别的不说,就看贵妃积极与皇后靠拢,福宜福惠两个阿哥都像是给皇后生的一样,就知道贵妃绝不是那种与世无争的性子。她无非就是觉得年家根基浅薄,所以想要依附乌拉那拉氏罢了。

    因此,福宜福惠他们不仅不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助力,反而更有可能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

    但这些话,弘时跟齐妃也说不明白,齐妃还沉迷在自己年轻时候独宠的光景里,却没想过,时过境迁,如今早就是新人胜旧人了!甚至,之前皇阿玛网开一面,给自己交了底,已经是看在额娘昔年的情分上头。如今,自己需要做的是证明自己

    有能力承担起储君的位置,而不是通过这些阴私小道,去跟兄弟竞争!

    因此,弘时见齐妃神情恹恹,便劝道:“年家格格既然能进复选,想来也是好的,若是儿子以后出息,年家自然也会对儿子另眼相看,就如同如今熹额娘,钮钴禄氏本家之前如何,如今又如何?“

    齐妃只听明白了后面半句话,顿时精神振奋起来:“不错,哼,年希尧年羹尧瞧不上你,以后叫他们巴结你也巴结不上!”

    弘时心中苦笑,但还是又安抚了齐妃一番,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如今就在想,应该找自家皇阿玛讨个什么差事,才能挽回皇阿玛的信任!他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之前读书,学的那些东西,其实多半是无用的,但到底什么有用,他也说不

    清楚!如今他能做的,也就是看看什么衙门不需要自己有什么经验,去了就能先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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