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灵魂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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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繁揉揉鼻子，“因为我比安柏大些，所以她一直这么叫，诺艾尔要是不介意，也可以这么称呼！”
“不！不！不！”诺艾尔连忙摆手，她不适应这个有些亲近的称呼，“我还是叫你布繁吧！”
布繁没有意见，反倒是安柏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布哥……布繁，我也这么叫你，可以吗？”
布繁有些奇怪的看向安柏，自从两年前认识以来，安柏一直叫他布哥哥的，这突然改口，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仔细想想，估计是年龄到了吧！
布繁略微有些感慨，想当初，他的那些表弟表妹们都是哥哥长哥哥短的，到了最后，也只是剩下一个名字。
“无所谓，不过安柏你怎么想到改口了？”
“没什么？”安柏利落摇摇头，又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布繁？”
“怎么了？”
“没？”
“安柏，你很奇怪！”
“噗~”两人还没反应，一边的诺艾尔先笑了出来，“你们的感情真好！不过……”诺艾尔正正心神，“布繁，不知道你邀请我还有什么事？”
回归正题，布繁也不忸怩，直接道明来意，“就是有几个元素塑形的问题，想要向诺艾尔请教！
······
午夜。
布繁躺在床上，仔细回想这几日所得，最终得出一个让他很无奈的结论。
元素控制技巧并不是数学题，有着明确的步骤和答案。它是一道作文题，虽然有着一些基本的套路，但是能够拿到多少分数，全靠个人的发挥。
布繁关心的塑形技巧也算是元素控制技巧中的一种，自然也包含在内。
“得！忙来忙去，还是得靠自己！”
布繁浑身放松，宛如烂泥般瘫在床上，脑中正在查看系统数据。
既然只能依靠自身发挥，那系统就能帮上大忙，就这一点来说，这情况反而对他有利，只是又要疼痛一阵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布繁觉得调用系统数据越来越累，而且后遗症的持续时间也越来越长，他已经承受不住了。
叹了口气，为了变强，这些痛苦总要忍受。
“系统，调用能量-塑形XXX。”
“开始抽调灵魂力，……”
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疼痛感、熟悉的虚无空间。
一柄泛着蓝光的剑型物品在眼前呈现，说是剑，这还是布繁自认为的，严格来说，这东西完全就看不出具体的样子。
奈何！这是布繁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他需要通过这东西来琢磨具体的塑形诀窍。
元素爆发有着稳定的回路，而且十分稳定，这给了布繁灵感，他也通过这种方式做出了这个东西。
至于为什么是剑，这要得益于这几日的努力，无数的例子证明一点，第一印象是一个人最本能的直觉，而直觉不会欺骗自己。
布繁首先想到的是八面汉剑，因此，他决定塑造一个剑型容器。
无数水元素慢慢流淌，最终形成一个首尾相接的回路，这个回路包裹的空间就是容器。只是在布繁的观察下，他发现这种回路并不稳定。
元素力流动过程中，偶尔会分出部分，流向另一方向，最后郁结在某处胡乱转动。无数个分支汇聚成团，将原本循环流动的元素力弄的一团糟。
布繁明白，这就是塑造的形态失真的元凶！
集中精神，布繁开始仔细感知每一缕元素会分离主体的原因，然后强迫自己记下……
次日，布繁捂着晕沉沉的脑袋，强撑着爬起，向着训练场而去。
“你怎么了？”
训练场中，哈尔德正在训练，眼见着布繁的状态，吓了一跳。
两眼无神，脸色煞白，一副一夜十八次郎的样子。
摆摆手，布繁有些难受的坐在一边，“这是代价，休息下就好了！”
“代价！”哈尔德闻言一愣，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他曾经和布繁一起在训练营训练，可从来没有见过布繁这般状态，和曾经那副轻松写意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明白了！”
“明白？明白什么？”
布繁傻愣愣的看着哈尔德，对方好似打了鸡血一般，斗志昂扬！
有斗志就好！
布繁揉揉发懵的脑袋，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让他对外界的感知降到最低，就连操控元素力都感觉吃力不少。
哎！这种状态可不行！得找个对灵魂有研究的医生看看。
想到就做，布繁瞥了眼哈尔德，也不打扰，晃悠悠的往西风教堂去了。
作为神明的奴仆，正式修女都对灵魂有一定的了解，甚至有部分修女专精这一项。
来到西风教会，说明情况，是一位中年修女接待他。
房间内。
中年修女皱着眉，将手从布繁身上收回，低声对着身后的年轻修女吩咐两声。
年轻修女诧异的看了布繁两眼，然后转身就走。
“修女大人，我这是怎么了？”反应有些迟钝的布繁没有听见修女说的话，但看样子不像是什么好事！
“你的灵魂曾经受过重伤？”
布繁点点头。
“你最近在不断抽调灵魂力？”
点头。
“你不想活了？”
点……不，布繁赶紧摇头，“我还想好好活着。”
“那你为什么找死？”中年修女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这~”布繁无奈，他完全无法理解修女为什么这么说，“修女大人，不妨详细说说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中年修女目不转睛的盯着布繁，见他一副茫然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自身状况，这让她脸色稍霁，旋即郑重发出警告，“以后千万不要抽取灵魂力了！”
好似大冬天的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布繁瞬间清醒不少。
不能抽取灵魂力，那系统怎么办？没有外挂的自己算什么？
看着脸色严肃的中年修女，布繁不由得开口，“还请修女大人告知缘由。”
中年修女见了布繁的反应，心中叹了口气，知道对方不会听她劝阻，不再抽取灵魂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能够抽取灵魂力，但你本身灵魂受过重伤，现在又不断抽取灵魂力，如今，你的灵魂快要碎了！”
见布繁仍旧有些不理解，中年修女做了个比喻，“每个人的灵魂就像是一面镜子，你的灵魂本身就碎裂开来，之后经过修补，就像是在破碎的镜子间涂上胶水一样。如今，你抽掉了那些粘合镜片的胶水。”
布繁脸色十分难看，灵魂破碎的后果他是知道的，碎裂的灵魂进入地脉，之后被元素力慢慢磨灭，运气好点，也许还会产生一个新的圣遗物呢！
可是，那他人也就没了！
“我原本以为已经恢复不少，怎么……”
“谁告诉你恢复不少？”
莉莉娅修女！
布繁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只是他面前的也是一位修女，布繁可不想触这个霉头，“一位医生告诉我的！”
“那位医生有没有告诉你，千万不能抽取灵魂力？”
布繁想了想，默默摇头。
中年修女叹了口气，“我猜，那位医生根本想不到你可以抽取灵魂力，所以根本没有提及这一点！”顿了顿，中年修女闪过一丝好奇，“说来也奇怪，你是用什么方式做到这一点的？凭你现在的实力，完全不合常理！”
布繁无言以对！
“大人，药剂拿来了！”正在此时，年轻修女拿着一支药剂，气喘吁吁的递到中年修女眼前。
中年修女下巴一抬，示意年轻修女将药剂递给布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知道！”
“那也知道怎么用吧！”
布繁神色复杂的接过药剂，他当然认得这种药剂，一种十分昂贵的灵魂恢复药剂。
用了药剂，布繁顿感舒服不少，头脑也清醒不少，“修女大人，不知可有办法完全修复我的伤势？”
这是布繁最关心的一点，要是无法恢复，那他就完全不能使用系统，对他而言，真心不如死了干脆。
没了系统辅助，他对自己成为顶尖的神眷者都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更别说其它了。
“当然有！”
布繁松了口气，有办法就好。
“请动主教级别的修女为你持续治疗，大约数月可以了。或者去璃月求取仙法，听说有仙法能够修补灵魂。或者请动尘世七执政冕下亲自出手，亦或者对灵魂有研究的魔神眷属也行……”
布繁已经听不见中年修女之后说的什么了，就凭前面这些条件，任何一项对他而言都是难于登天，至于之后的想来也不会简单。
主教级别的修女？蒙德有几位？三位还是四位来着？
仙法？那是仙人的藏品！
尘世七执政？想想就好！
魔神眷属？还必须对灵魂有研究？算了吧！
“修女大人，炼金药剂不可以吗？”
中年修女很不满布繁打断她念出那一长串的名号，只是见了布繁难看的脸色，也有些可惜，一位刚成为神眷者没多久就能够抽取灵魂力的天才就此陨落。
“炼金药剂毕竟只是药剂，它是有副作用的。如今，你的灵魂再次破碎，就像一个漏水的瓶子，总会枯竭。炼金药剂虽然能够补充这种消耗，但毕竟是外力，终有一天，灵魂承受不起副作用，到了那时，神魔难救！”
“那就是说炼金药剂还是有用的？轻微抽取也是可以的？”
布繁听出了其中的关键！
“……”中年修女无语的看着布繁，该说是心大呢还是固执？咋就听不懂好歹呢！
“你要找死那是你自己的事，反正我该告诉你的已经告诉你了！”
“修女大人，你还没有告诉我能不能再抽取灵魂力。”布繁小心求证，尽可能的避免刺激到这位中年修女。
“……”中年修女顿感一口气提不上来，没好气道，“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的灵魂就是一个瓶子，瓶子漏了，通过炼金药剂可以补充，也可以抽取，但药剂是有副作用的，一旦副作用累积起来，足以将你整个灵魂搅得一团糟！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送客！”
中年修女似乎懒得再劝这个犟驴，留下年轻修女善后，自个自顾自的走了。
“客人，诚惠20万摩拉！”
“夺少？”
“不！不！不！”诺艾尔连忙摆手，她不适应这个有些亲近的称呼，“我还是叫你布繁吧！”
布繁没有意见，反倒是安柏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布哥……布繁，我也这么叫你，可以吗？”
布繁有些奇怪的看向安柏，自从两年前认识以来，安柏一直叫他布哥哥的，这突然改口，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仔细想想，估计是年龄到了吧！
布繁略微有些感慨，想当初，他的那些表弟表妹们都是哥哥长哥哥短的，到了最后，也只是剩下一个名字。
“无所谓，不过安柏你怎么想到改口了？”
“没什么？”安柏利落摇摇头，又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布繁？”
“怎么了？”
“没？”
“安柏，你很奇怪！”
“噗~”两人还没反应，一边的诺艾尔先笑了出来，“你们的感情真好！不过……”诺艾尔正正心神，“布繁，不知道你邀请我还有什么事？”
回归正题，布繁也不忸怩，直接道明来意，“就是有几个元素塑形的问题，想要向诺艾尔请教！
······
午夜。
布繁躺在床上，仔细回想这几日所得，最终得出一个让他很无奈的结论。
元素控制技巧并不是数学题，有着明确的步骤和答案。它是一道作文题，虽然有着一些基本的套路，但是能够拿到多少分数，全靠个人的发挥。
布繁关心的塑形技巧也算是元素控制技巧中的一种，自然也包含在内。
“得！忙来忙去，还是得靠自己！”
布繁浑身放松，宛如烂泥般瘫在床上，脑中正在查看系统数据。
既然只能依靠自身发挥，那系统就能帮上大忙，就这一点来说，这情况反而对他有利，只是又要疼痛一阵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布繁觉得调用系统数据越来越累，而且后遗症的持续时间也越来越长，他已经承受不住了。
叹了口气，为了变强，这些痛苦总要忍受。
“系统，调用能量-塑形XXX。”
“开始抽调灵魂力，……”
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疼痛感、熟悉的虚无空间。
一柄泛着蓝光的剑型物品在眼前呈现，说是剑，这还是布繁自认为的，严格来说，这东西完全就看不出具体的样子。
奈何！这是布繁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他需要通过这东西来琢磨具体的塑形诀窍。
元素爆发有着稳定的回路，而且十分稳定，这给了布繁灵感，他也通过这种方式做出了这个东西。
至于为什么是剑，这要得益于这几日的努力，无数的例子证明一点，第一印象是一个人最本能的直觉，而直觉不会欺骗自己。
布繁首先想到的是八面汉剑，因此，他决定塑造一个剑型容器。
无数水元素慢慢流淌，最终形成一个首尾相接的回路，这个回路包裹的空间就是容器。只是在布繁的观察下，他发现这种回路并不稳定。
元素力流动过程中，偶尔会分出部分，流向另一方向，最后郁结在某处胡乱转动。无数个分支汇聚成团，将原本循环流动的元素力弄的一团糟。
布繁明白，这就是塑造的形态失真的元凶！
集中精神，布繁开始仔细感知每一缕元素会分离主体的原因，然后强迫自己记下……
次日，布繁捂着晕沉沉的脑袋，强撑着爬起，向着训练场而去。
“你怎么了？”
训练场中，哈尔德正在训练，眼见着布繁的状态，吓了一跳。
两眼无神，脸色煞白，一副一夜十八次郎的样子。
摆摆手，布繁有些难受的坐在一边，“这是代价，休息下就好了！”
“代价！”哈尔德闻言一愣，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他曾经和布繁一起在训练营训练，可从来没有见过布繁这般状态，和曾经那副轻松写意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明白了！”
“明白？明白什么？”
布繁傻愣愣的看着哈尔德，对方好似打了鸡血一般，斗志昂扬！
有斗志就好！
布繁揉揉发懵的脑袋，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让他对外界的感知降到最低，就连操控元素力都感觉吃力不少。
哎！这种状态可不行！得找个对灵魂有研究的医生看看。
想到就做，布繁瞥了眼哈尔德，也不打扰，晃悠悠的往西风教堂去了。
作为神明的奴仆，正式修女都对灵魂有一定的了解，甚至有部分修女专精这一项。
来到西风教会，说明情况，是一位中年修女接待他。
房间内。
中年修女皱着眉，将手从布繁身上收回，低声对着身后的年轻修女吩咐两声。
年轻修女诧异的看了布繁两眼，然后转身就走。
“修女大人，我这是怎么了？”反应有些迟钝的布繁没有听见修女说的话，但看样子不像是什么好事！
“你的灵魂曾经受过重伤？”
布繁点点头。
“你最近在不断抽调灵魂力？”
点头。
“你不想活了？”
点……不，布繁赶紧摇头，“我还想好好活着。”
“那你为什么找死？”中年修女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这~”布繁无奈，他完全无法理解修女为什么这么说，“修女大人，不妨详细说说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中年修女目不转睛的盯着布繁，见他一副茫然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自身状况，这让她脸色稍霁，旋即郑重发出警告，“以后千万不要抽取灵魂力了！”
好似大冬天的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布繁瞬间清醒不少。
不能抽取灵魂力，那系统怎么办？没有外挂的自己算什么？
看着脸色严肃的中年修女，布繁不由得开口，“还请修女大人告知缘由。”
中年修女见了布繁的反应，心中叹了口气，知道对方不会听她劝阻，不再抽取灵魂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能够抽取灵魂力，但你本身灵魂受过重伤，现在又不断抽取灵魂力，如今，你的灵魂快要碎了！”
见布繁仍旧有些不理解，中年修女做了个比喻，“每个人的灵魂就像是一面镜子，你的灵魂本身就碎裂开来，之后经过修补，就像是在破碎的镜子间涂上胶水一样。如今，你抽掉了那些粘合镜片的胶水。”
布繁脸色十分难看，灵魂破碎的后果他是知道的，碎裂的灵魂进入地脉，之后被元素力慢慢磨灭，运气好点，也许还会产生一个新的圣遗物呢！
可是，那他人也就没了！
“我原本以为已经恢复不少，怎么……”
“谁告诉你恢复不少？”
莉莉娅修女！
布繁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只是他面前的也是一位修女，布繁可不想触这个霉头，“一位医生告诉我的！”
“那位医生有没有告诉你，千万不能抽取灵魂力？”
布繁想了想，默默摇头。
中年修女叹了口气，“我猜，那位医生根本想不到你可以抽取灵魂力，所以根本没有提及这一点！”顿了顿，中年修女闪过一丝好奇，“说来也奇怪，你是用什么方式做到这一点的？凭你现在的实力，完全不合常理！”
布繁无言以对！
“大人，药剂拿来了！”正在此时，年轻修女拿着一支药剂，气喘吁吁的递到中年修女眼前。
中年修女下巴一抬，示意年轻修女将药剂递给布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知道！”
“那也知道怎么用吧！”
布繁神色复杂的接过药剂，他当然认得这种药剂，一种十分昂贵的灵魂恢复药剂。
用了药剂，布繁顿感舒服不少，头脑也清醒不少，“修女大人，不知可有办法完全修复我的伤势？”
这是布繁最关心的一点，要是无法恢复，那他就完全不能使用系统，对他而言，真心不如死了干脆。
没了系统辅助，他对自己成为顶尖的神眷者都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更别说其它了。
“当然有！”
布繁松了口气，有办法就好。
“请动主教级别的修女为你持续治疗，大约数月可以了。或者去璃月求取仙法，听说有仙法能够修补灵魂。或者请动尘世七执政冕下亲自出手，亦或者对灵魂有研究的魔神眷属也行……”
布繁已经听不见中年修女之后说的什么了，就凭前面这些条件，任何一项对他而言都是难于登天，至于之后的想来也不会简单。
主教级别的修女？蒙德有几位？三位还是四位来着？
仙法？那是仙人的藏品！
尘世七执政？想想就好！
魔神眷属？还必须对灵魂有研究？算了吧！
“修女大人，炼金药剂不可以吗？”
中年修女很不满布繁打断她念出那一长串的名号，只是见了布繁难看的脸色，也有些可惜，一位刚成为神眷者没多久就能够抽取灵魂力的天才就此陨落。
“炼金药剂毕竟只是药剂，它是有副作用的。如今，你的灵魂再次破碎，就像一个漏水的瓶子，总会枯竭。炼金药剂虽然能够补充这种消耗，但毕竟是外力，终有一天，灵魂承受不起副作用，到了那时，神魔难救！”
“那就是说炼金药剂还是有用的？轻微抽取也是可以的？”
布繁听出了其中的关键！
“……”中年修女无语的看着布繁，该说是心大呢还是固执？咋就听不懂好歹呢！
“你要找死那是你自己的事，反正我该告诉你的已经告诉你了！”
“修女大人，你还没有告诉我能不能再抽取灵魂力。”布繁小心求证，尽可能的避免刺激到这位中年修女。
“……”中年修女顿感一口气提不上来，没好气道，“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的灵魂就是一个瓶子，瓶子漏了，通过炼金药剂可以补充，也可以抽取，但药剂是有副作用的，一旦副作用累积起来，足以将你整个灵魂搅得一团糟！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送客！”
中年修女似乎懒得再劝这个犟驴，留下年轻修女善后，自个自顾自的走了。
“客人，诚惠20万摩拉！”
“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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